面對夏萌這忽如其來的莫名其妙得道歉,言季沉抿了抿脣,他想了想,以爲是因爲徐茉莉的事。
“捐獻骨髓這件事,是我自己決定的,我也沒有任何差池,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言季沉真的很想告訴夏萌,在面對他的時候,真的不需要說對不起。
就算做了天大的事,他都不會責怪,在他面前,夏萌可以任意撒潑,不管是因爲什麼事,他都不需要的那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三個字承載著太多,他只需要一直在他邊,他永遠不要夏萌的對不起。
夏萌咬著下脣,卻是沒有勇氣說出來,說的不是言季沉給茉莉捐獻骨髓這件事。
說的是別有目的得和結婚,還想生一個他的孩子這件事。
“言季沉,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麼樣?”夏萌從言季沉的懷裡擡起臉來,擡頭朝上看著他,的目在霧氣的氳氤下,有些異樣的澤,“我是說如果。”
夏萌又在後面強調了一下。
的這句話,問得實在是有些認真,讓言季沉的神不得不正了起來。
雖然此此景,他們的穿著,好像不太適合說這樣認真而又嚴肅的話題。
“世界上沒有如果的事,只有發生了和沒發生的事。”
言季沉緩緩說出一句話來,是他一貫的冷語調,這種優寡斷的事,這類假設的事,他不想跟著去依據沒有發生的事去揣測自己的心思,因爲,人的緒變化是連自己都捉不的東西。
“不過,夏萌,我唯一接不了的事是背叛,面對背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言季沉的瞳孔收了一下,
“上一個背叛我的人,可能已經被餵了狗。”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嚇夏萌也好,威脅夏萌也好,言季沉在後面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夏萌嚥了咽口水,看著上邊言季沉低頭俯視著自己的那一臉深沉的樣子,想到了那個背叛他的人都被餵了狗了,的心裡的確是到了一萬點的暴擊恐嚇。
言季沉的勢力到底有哪些,不知道,但是卻知道他不說假話,他說餵了狗了,就一定是真的餵了狗了。
但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事做了一半了,沒有後退的路了。
夏萌看著言季沉,目忽然就是堅定了一下。
剛纔因爲心,,猶豫了的糟糟的心,逐漸得又平復了下來。
看著言季沉那張俊極致的臉,心已經是沉淪了,這一刻,完全肯定以及確定。
夏萌,是真的上了言季沉了。
是從什麼時候?也不知道。
只知道這一次茉莉的事,那種害怕言季沉出事的惶恐擔憂的心,欺騙不了自己。
心確定了這件一直猶疑的事之後,夏萌反倒是心更堅定了一些,看著言季沉的目清明而澄亮。
夏萌那隻一直著浴巾的手忽然就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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