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
言季沉回頭,看了一眼牢牢抓住自己手腕的李靳深,手,將李靳深的手指一一得掰開,然後用力甩開。
“是,從一開始我就錯了,從我第一次失誤開始,我就錯了!”
李靳深握了拳頭,修長的手指骨節泛白,低吼了一句。
“什麼意思?”
纔剛剛朝外踏出一步的言季沉聽到李靳深的話,一下停了腳步,男人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李靳深這句話給挑了起來。
“第一個失誤?”他稍微想了想,就大約猜到了是哪一次,在李靳深的印象裡,應該是那一次吧?
李靳深抿著脣,沒說話,雙眼迸出森林的寒意,盯著他現在完全本就不了的言季沉。
“你是說今年六月份,在帝天名下的皇家娛樂城裡夏萌撞進來的那一次麼?”
言季沉笑了,“你的失誤,是我的幸運。”
回想起那一天,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大學畢業後的夏萌。
那一天,應該是夏萌的畢業聚會,巧合的是,就在的隔壁,是他與李靳深以及其他的商業上的朋友進行的一次應酬。
更巧合的是,那個蒸糰子,應該是和同學玩遊戲輸了,冒冒失失得跑了進來。
多麼老土的重逢方式,更老土的是,一屁蹭到了他旁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往他的上湊,意圖不軌被他制止了,昏暗的包房燈裡,當時,他並沒有認出來。
而夏萌在意圖不軌之後,被李靳深呵斥了一頓,包房的燈大亮,瞬間他就知道,那個意圖不軌的香香的小東西到底是誰。
再後來,夏萌被李靳深按在了他邊哪裡也不許去了,但夏萌卻一直在得看他,這一切,他都能到,那灼熱的視線。
再後來,他去了廁所,卻被夏萌一路尾隨到了男廁所,一把莫名其妙而猥-瑣得了他的尿,一直到最近他了解了夏萌的所作所爲了,才明白當初尿是爲了鑑定自己是要找的方婆所說的天罡煞氣男。
在當時看來,只覺得這人瘋了,簡直不可理喻。
如今再回想,還覺得有些萌呢。
嗯,和的名字一樣,反正,夏萌一天到晚也就只會瞎萌。
如果不是因爲那一次,確定自己是要找的男人,也就不會有現在所有的一切,所以,李靳深將夏萌留在包間裡,是他李靳深的失誤,是他言季沉的幸運。
在言季沉回憶那一次所有事開端的那天的同時,李靳深也在回憶,但對他來說,當初不經意的一幕,如今卻了沉痛的過往。
李靳深不是猜測,如果當初在夏萌進來的一瞬間,就將送回到隔壁同學們的包間裡,那麼,以後的事,還會發生麼?永遠不會發生了吧。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的事,世界上最沒用的話就是以如果爲開端的話。
發生過的事,就沒有後悔的機會,沒有發生過的事,再假設也沒有用。
時間,對於每個人都很公平。
“你還沒有醒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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