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肚子痛得實在是很突然,送到醫院時已經痛的不省人事了,雖然還沒有昏迷,也快要馬上昏迷。
迷迷糊糊中,只覺自己躺在了病牀上,然後邊人來人往的好多人,再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言季沉將夏萌送進手室後,就一直冷著臉站在外面等候,並打了個電話回去通知了言博和楊樂琴兩人。
湊巧的是,徐茉莉聽說李靳深傷了就來醫院探,和蕭豫之從醫院出來時,就看到言季沉抱著夏萌從外面衝了進來,所以,和蕭豫之也等在了手室的外邊。
“放心,這個手是小手,不會有什麼危險。”
徐茉莉見言季沉面目冷沉,看起來實在是嚴肅和擔憂,便出聲寬了一句,雖然也很擔心小萌。
言季沉對徐茉莉的話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點了點頭,繼續面目冷肅得等待著,而徐茉莉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想起剛纔李靳深的樣子,還是沒忍住,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在醫院裡的李靳深剛遭過言季沉和夏萌的刺激的李靳深一直坐在牀上,不吃,也不喝,面對靳安安的話,也不聽,病房裡充斥著的就一直是一種鬱悲傷的氣息。
靳安安看著自家兒子這個樣子,嘆了嘆氣,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坐在沙發上焦急得看著,什麼也做不了,的心裡非常清楚,李靳深雖然看起來一直面帶微笑,斯文溫潤,卻是一個骨子裡倔強的人,恐怕夏萌的事,他要很久很久之後才能走出來。
看著如今李靳深的樣子,靳安安再一次的思考一個問題,當初將夏萌帶進李家收養,到底是一件正確的事,還是一件錯誤的事?
如果就放任夏萌去孤兒院,真的不忍心,但若是知道領養了之後,自己的兒子會因爲而茶飯不思卻又因爲得不到變這個樣子的話,就算是到良心的譴責,也不會收養。
‘叮——!’
手機短信的聲音,在靜寂的病房響起,李靳深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眼睫朝手機掃了一眼,隨即,作先是一頓,然後立刻拿起了手機,打開了短信。
【靳深哥,小萌突發腹痛,現在就在醫院裡做宮外孕流產手。】
是剛剛離開的徐茉莉發來的短信。
李靳深整個人好像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樣,一下子掀開了牀單,抿著脣,拿起牀旁邊的柺杖,就要往外走。
“靳深,你要去做什麼?快躺著休息!”
一邊沙發上的靳安安看到李靳深忽然的作也被嚇了一跳,上前一下拽著他往牀上靠。
“讓開!”
沒想到,李靳深卻是忽然掙扎,一把甩開了靳安安,靳安安一個沒站穩,一下倒在了牀上,看到這樣的李靳深都是驚呆了,斯文溫的兒子哪裡去了?怎麼會變得這麼暴?
“今後,我要做的事,別試圖攔我。”
李靳深森冷著面孔,臉,還是那張斯文溫潤的臉,可一瞬間,氣質截然不同,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說出的話毫無溫度,拄著柺杖就朝病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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