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等你的離婚證書辦好給我之後,你要的東西,我當然會給你。”
李靳深了顯示上面夏萌正低著的臉,他笑的輕,俊逸的臉上,是對夏萌的癡,那種癡,是一種刻進骨子裡的癡,沒有任何東西能抹去的癡。
手機那端的言季沉沒有說話,沉默著,卻也不掛斷。
李靳深也笑著,沉默著,無聲的沉默,在兩個男人之間蔓延,卻是勝過了無數的言語。
隨即,言季沉笑了,上挑的眸瞇著,脣角勾起一抹十分意味深長的弧度,
“李靳深,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言季沉的聲音低沉冷冽,即便是在笑著,語調裡卻是聽不出半分的笑意,“你以爲夏萌會上你麼?強取豪奪的遊戲,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幾天。”
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自信,帶著一種天生王者的氣勢,渾天天的給人以迫的威懾。
李靳深溫的眸加深,抿著脣,也輕輕一笑,那勾起的弧度,竟是和言季沉有幾分相似。
“言季沉,你即將一無所有,而你曾經有的,我都有,小萌爲什麼不會上我?小萌的心裡從來就是有我的,只是因爲你不合時宜得了我們兩個中間,所以你之前纔是佔得了先機而已。”
李靳深也毫不示弱。
言季沉當然能聽明白李靳深的話,他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一些,
“夏萌從來就不是普通人。”
他說完這句話,不等李靳深回覆,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即,月穿過玻璃,照在他滿是青胡茬子的臉上,是深沉而自信的神。
李靳深手裡的那份東西,含金量到底有多,他很想知道。
塵封在記憶深的某些東西,忽然就是被一下子惡狠狠得揭開了,那一幕幕記憶碎片,就像是連環畫一樣,從腦中一個畫面一個畫面的閃過,帶著迅速而令人心悸的氣息。
言季沉的頭一下子像是裂開了一樣,無比的疼痛如排山倒海一樣朝著他的腦袋襲來,莫寒和李靳深帶來的消息,揭開了他心深藏最深的痛楚,就像是淋淋的傷疤,一下子被炙烤著,疼痛加倍,傷口化膿。
別墅外面和的月都是無法將他掛完電話後逐漸冷痛楚的面容變得和,卻是渲染上了一層蒼白。
言季沉緩緩得低下子,蹲了下來,後背靠著落地窗,按著腦袋,坐了下來。
旁邊是一地的菸,還有新的雪茄盒。
‘咔~~’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從地上的雪茄盒裡又夾起了一雪茄,打火機的火一亮,隨即,便是一陣雲煙起。
諸心良匆匆忙忙趕到半山別墅打開別墅的燈後,就在客廳的落地窗旁看到了靠著落地窗的言季沉,頓時,心裡有些心疼。
“總裁,就算再怎麼憂心夫人,您也不能這樣對待自己啊,壞了的話,以後夫人會心疼的。”
諸心良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胳膊肘夾著準備好的資料過來嘮叨著準備將兩天未眠的言季沉從地上扶起來。
但他卻只是朝他了手,
“準備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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