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回到之前的位置,小橙子立馬就晃了晃的手,好奇的問道,古靈怪的眼睛還不斷的朝著剛纔李琛站著的方向看過去,只不過,現在那裡什麼都沒有。
“他離開了。”
夏萌笑了笑,了小橙子的臉。
送別儀式拖了好一會兒,最終李靳深是強行抱著靳安安離開的,在回去的路上,夏萌就坐在靳安安的對面,看著還在無聲的泣著,訴說著自己的悲傷與絕,猶豫了一下,纔是開口。
“靳姨,李伯伯讓我給你帶了一句話。”
靳安安一聽到夏萌的聲音,忽然就激起來,看著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胡說什麼,他是在監獄裡自殺的,臨死之前都沒見過你,怎麼給你帶話!”
“靳,不許你對我媽咪這樣說話,我媽咪說他給你帶話了,就一定是帶話了!”
小橙子沒見過靳安安幾次,所以,對靳安安是沒什麼祖孫的,見到衝著夏萌吼,立馬就不高興了,小臉一板,就像是個小大人一樣。
夏萌拉住了小橙子,“不許對長輩這麼沒禮貌。”
小橙子努了努,便沒有再說話,只是,視線還是盯著靳安安。
“我有眼,在剛纔墓碑附近,看到了李伯伯的魂魄,他要我給你帶一句話,他說,希你下輩子不要遇到他,把他忘了吧,餘下的人生好好度過,開開心心的過。這是他的原話。”
夏萌將李琛留給靳安安的話原封不得說給聽。
靳安安一愣,咬了咬脣,這個時候,儘管他留下的話不是想聽的,但留下了話,至代表自己在他心裡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就這些麼?”
“就這些。”
夏萌說的很肯定,靳安安沒說話,也沒有再哭,半響之後,冷笑了一聲。
“李琛,你倒是好,自己瀟灑的走了,要我一個人開心的過下半輩子?李琛,你真自私。”
車子裡沒人接靳安安的話,夏萌也沒再說話。
李琛的喪期過的很快,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一個月就過去了,剛開始的時候,蘭傾心還擔心靳安安會悲痛絕到自殺,所以,有一段時間讓人專門看著,甚至也空一直陪著。
但見似乎心緩和過來了,好像真的如李琛留下的話一樣好好的過接下里的日子,便也是鬆了口氣。
因爲李靳深和蘭傾心的婚禮推後了一個月,剛好是和言季池還有樑小小的婚禮撞上,所以,他們四人決定婚禮一起舉辦了。
“媽真的沒事麼?”
蘭傾心被拉著和樑小小一起在酒店的化妝間裡化妝,妝快畫完的時候,又忍不住問了一遍邊完全不顧什麼婚前男雙方不能見面的規矩的李靳深。
“沒事。”
蘭傾心鬆了口氣,眼睛餘看到另外一邊言季池和樑小小兩人都膩歪在一起了,終於畫完的一下也站起來,抱住了穿著一白西裝的李靳深。
“老公,你今天真帥!”
對著李靳深的臉重重的吧唧了一口,在他臉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口紅印子。
“不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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