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一開口,彷彿就有說不完的話一樣,躺在地上,目從宮凜風上,又是轉到了元朝朝上,然後,對著元朝朝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彷彿又覺得對自己是個嘲諷一樣,又笑了,目索空的對著天花板。
“我再怎麼否認自己是個替,我終究還是個替,我所擁有的一切,也不過是因爲我是你的替,所以,我才能輕易的得到,如果,我沒有這張和你一模一樣的臉,或許,我可以活的更輕鬆更痛快,或許我會和其他男人,然後結婚,有自己好的家庭,而不是被關在這樣豪華的卻是毫無自由的地方。”
燕青說著,從地上坐了起來,那兩個保鏢立馬就靠近了,以防止有任何的對元朝朝不利的行爲。
看到那兩個保鏢這樣的作,燕青好像看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一樣,笑了,笑得癲狂,又絕。
“你們都以爲我會傷害元朝朝?”燕青輕聲呢喃了一句,然後又笑了,“是的,我的確想把碎萬段,但已經沒有用了,已經過了最佳時期了。”
燕青從地上爬起來,那兩個保鏢怕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朝前了一步,卻被立馬出聲阻止,“別過來!”
那兩個保鏢猶豫了一下,請示一般看了一眼宮凜風,宮凜風鎖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個保鏢不要輕舉妄。
燕青在房間裡掃了一圈,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忽然,像是看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朝著那東西跑了過去。
花瓶,是一個花瓶,拿起了那花瓶,砰得一下摔碎在了地上。
然後從地上撿起了最大的一塊碎片,轉頭朝著宮凜風和元朝朝站的地方看了過去。
下意識的,宮凜風以爲燕青是想要傷害元朝朝,他的手不聲地拉了一下元朝朝,兩個保鏢也下意識地站在了元朝朝滿前,呈保護的姿態。
可元朝朝看著燕青的神,出於一種人的直覺,覺不太對勁,更是覺,燕青本不是想要傷害自己,而是絕地想要——
“不要!”
元朝朝一下衝破了兩個保鏢,朝著燕青跑了兩步,可還是晚了。
燕青的眼中閃過一道決絕的芒,下手毫不猶豫,對著自己狠絕到那張臉彷彿不是自己的臉一樣,用力地從左臉的眉骨一路往下劃拉,尖銳的碎瓷片,一下子割開了漂亮細緻的皮,左臉一直蜿蜒著傷口經過鼻樑,一直到右臉纔是停下。
,一下子從的臉上盛開,白皙與紅的強烈衝擊,將在場的人都震住了,包括宮凜風。
而燕青眼中的決絕,是那麼清晰,清晰到給自己下了決心,絕不回頭。
“這張臉,這張讓我這幾年幸福又快樂的臉,這張讓我做了元朝朝替的臉,現在,我親自將它毀了,從現在開始,我燕青,不是元朝朝的替。”頓了頓,了手裡的碎瓷片,尖銳的瓷片將的手心也割傷了一些。
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彷彿下了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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