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調查什麼，等待什麼，但……答應別的人事，就一定要做到，哪怕面對程小曦，他也必須要瞞。

所以，此時此刻，就算知道要欺騙程小曦，他還是要裝作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

“我吃完了！”程小曦狠咬了一口三明治之後，將它放到了桌上，然後一本正經的盯著盛子墨，“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盛子墨看著還剩下一半的三明治，知道無心吃飯，也不再勉強。

“你就這麼想知道？”他試探的看著，雖然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他還是想看到的眼神。

因爲那樣的眼神裡有一種芒，是平時所沒有的，那樣的芒是所有的神所在，他喜歡，也希一直保持那樣。

可惜，現在的程小曦，已經被力所打倒，不再是之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兒了。

“當然！”程小曦確定的點頭，“那可是救了我一命的稻草，我必須得知道，它是怎麼來的。”

因爲直到現在都不相信，那是爸爸的“傑作”，因爲他離開的時候那麼突然，而之前又毫無預兆，他又怎麼可能做那樣的準備？！

更何況，爸爸的親筆簽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除非……他沒死。

雖然做夢都希是那樣，可……怎麼可能？！

“如果我說了，有什麼好？”盛子墨試探的看著，“你會因此而答應跟我在一起嗎？”

聽到這裡，程小曦眼睛裡的芒瞬間消失了，“你這是在跟我提條件嗎？”

“如果是呢？”盛子墨雙眼微瞇，目一刻不離的著。

程小曦沉默著，良久，才擡起頭看向盛子墨。

“雖然我很想知道，但……”猶豫了一下，隨即目堅定的道，“我不想把我們的跟任何事綁定在一起。”

“說的好！”盛子墨欣的笑著，目讚賞的落在的臉上，“不愧是程曦曦。”

“啊？”程小曦微愣，以爲他會生氣，可他……竟然笑了，而且還誇他？

這個男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們的，不應該跟任何事綁定在一起。”盛子墨微傾，目讚許的看著，“這麼說……，我們之間，是有的啦？！”

程小曦一愣，知道自己中了他的計，雖然心裡暖暖的，可臉上卻有些生氣的道，“你騙我？！”

“有嗎？”盛子墨眉頭高揚，靠在沙發上，目邪魅的看著，“難道我們之間沒嗎？”

“盛子墨！”程小曦眉頭微皺，“我們是來談工作的，不是……”

“我有答應過跟你談工作嗎？！”盛子墨一臉坦然的看著，“更何況，我們之間……哪兒來的工作可談？”

程小曦無奈的吐出一口氣，目有些怨念的著他，卻又覺得他說的話不無道理。

可那些問題明明就在，而他也明明牽涉其中，爲什麼就是不肯告訴自己答案呢？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權轉讓書是假的，爸爸的親筆簽名也是假的，對嗎？！”程小曦認真的看著對方，說出自己心裡的懷疑。

因爲這個世界上，不會出現那倆樣東西，除非爸爸死而復生，否則本不可能。

“是真的！”盛子墨在這件事上，不想騙。

“呵，怎麼可能！”程小曦卻不相信，苦笑了一聲，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目向窗外，看著天空那微弱的月，心裡的疼了起來，“不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該有多好。”

“如果不是真的，你的權從哪兒來的？”盛子墨反問。

程小曦聽聞此言，將目轉了回來，他看著盛子墨，並不驚訝於他的問話，反而再次苦笑，“找個黑客，黑了我的賬戶，篡改一下數據，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吧？！”

“你想的倒是容易，但程雲鶴是傻子嗎？！騙你容易，但是想騙過他那隻老狐貍，恐怕沒那麼簡單。”

程小曦認同的點頭，可也同時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這麼說，那些都是真的？可……怎麼可能？！”

到了這個時候，依然不敢相信，因爲本不符合常理。

就算做夢也希爸爸可以活過來，但卻很清楚的明白，死而復生這種事，只有在電影和小說裡出現過，現實生活中，本就不存在。

所以，就算盛子墨一而再的推翻了的設想，但還是不敢相信，那一切是真的。

“份是真的，轉讓證明是真的，就連親筆簽名也是真的。”盛子墨一臉認真的看著，“否則，你的賬戶裡不可能多出那麼多份，程雲鶴也不可能就此認輸。”

“你說什麼？！”程小曦雖然相信，可臉上的驚訝之卻揮之不去，不解的看著盛子墨，滿臉的鎮定，“可……怎麼可能？！”

“程曦曦，你除了這句話，還能不能說點兒別的？！”盛子墨看著那驚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程小曦也意識到自己一直在重複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些稽，可那就是心裡的真實想法啊。

因爲不可能，所以纔會如此重複，如此疑，更是如此不解。

但……盛子墨怎麼就那麼沉的住氣？！

他怎麼就不肯直接說出事的來龍去脈，好讓自己“死心”呢？！

“好吧……”

程小曦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了出去，這纔再次擡頭看向盛子墨。

“就算是真的，那麼……那些東西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爲了不讓他撒謊，更證明自己不是那麼好騙的，程小曦一臉嚴肅的看著盛子墨，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而且，據我所知，份轉讓，不可能是瞬間便可以作完的。在此之前，我曾看過我的賬戶，那裡只有三百，你又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將那五十萬份全都轉移到我的賬戶的？”

盛子墨看著如此迅速的進狀態，欣的笑了笑，“程總工作起來，倒是另一番風味。”yuy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