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都去上學了,家里的孩子就只剩下張曉一個了。文卓原本打算,昨天去上班的,可是現在兒子回來了,他又不舍得再回到公司里去了。
文舒最是懂得文卓的心思,更何況,張曉在家里待的時間也不長,他怎麼能夠忍心不給自己妹妹與兒子相的機會呢,反正公司里的事耽誤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索讓他好好的在家里陪陪兒子。
張第2天就回到自己的樓房上去住了,畢竟他在這里住著,總覺得有些太過尷尬了。而且鄰居們好多看笑話的,就覺得,這小景才剛剛離開,張就回來了,而且還住在家里,大家雖然沒有說閑話,但是卻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大家都猜測,文卓和張肯定還會走到一起的。
當年,文卓和張的也是轟轟烈烈的,在所有人都以為張不在人世的時候,文卓也是痛心徹骨,若是當時沒有小景的話,他也不會那麼快就從悲傷中走出來的。
其實在外人的眼中,也覺得這一家為人事奇葩的,畢竟,離了婚的兩個夫妻還能夠相的這麼好的著實是太太了。
尤其是從以前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他們大多都認為,離了婚的兩個人,最后結果都是鬧的不歡而散。像是文卓和張這樣,即便離了婚,還能夠做朋友,還能在一家公司上班的,簡直是寥寥無幾。
都說一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張的眼睛卻是的錚明放亮的,他的雙眸中赤的展現著自己對文卓的。
雖然那幾年家里人都在極力的去掩藏這件事,但是就連外人都明白的事,怎麼可能會瞞得過去呢?他們相信,終有一天,張會再度把自己的給發出來的。
只是現在,他們兩個相隔太遠,沒有多余的接機會。
當然,這也只是外人的種種猜測,家里人卻從來不會把這種閑言碎語放在心上,畢竟,誰也不想在小景剛剛去世的時候,就提及關于文卓的問題,這樣無論是對文卓,還是對小景都太過不公平了。
再者說了,張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雖然說他對文卓的已經抑了太多太多年,但是他知道,自己和文卓之間其實再也沒有可能了。
即便,現在小景已經不在了,他也知道文卓絕對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邊。這些年來,小景對他的疼,早就已經深骨髓,對他已經為了一種習慣,他不可能輕易放下,也放不下。
就像這麼多年來,他對文卓的也已經為了一種依賴,為了一種習慣,哪怕沒有機會再重新開始,可是這對于張來說也是一種心理藉,也是一種心理寄托。
有些時候,兩個人的一旦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即便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雖然說,張對文卓的從來就沒有變過,但是他至清楚的知道,文卓是不可能輕易放下的,既然如此的話,他也絕對不可能再讓自己邁出這一步,這樣的話既為難了文卓,也為難了自己。
吃完早飯之后家里剩下的人寥寥無幾了,該上班的都上班了,該上學的也都上學了。
王大媽因為年紀大了,總想著睡覺,文舒雖然知道人上了年紀會經常犯困那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他不愿意讓王大媽一直這麼持續下去,因為一旦這樣時間久了,人的健康素質就會下降。
而王大媽和他們這些年輕人除了嘮嘮家常,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所以,文舒每天都會先讓他吃上一點空間里現摘的新鮮水果,讓他強打起一些神來,然后出去找那些老頭老太太一塊去聊家常。
王大媽原先也不是那種串門子的人,以前他在自己家里生活的時候,也總是一個人悶在家里,如果有人去找他,他就跟人聊一會兒,沒人找他,他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生活。
現在,沒的辦法,為了自己的狀況,他只能夠被文舒著出去玩兒,好了,心愉悅了,那活的年齡不也就更多了嗎?
家里人都盼著他能夠長命百歲呢,雖然說他也覺得沒了丈夫和兒子,這生活索然無味的,但不為別的就為了文舒這一家子,他也應該好好的活下去。
最近這段時間,他跟著一些老頭老太太開始練太極,別說他的臉看起來比以前強多了,而且神頭也好了許多,這不現在還不等到文舒去催促他,他就自己個兒急匆匆的出去練太極去了。
文舒著王大媽離開的背影,角上出一抹欣的笑意了。人家都說老人健康長壽就是家里的福,而他們姐妹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他們是真心把王大媽當了自己的母親。現在,他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王大媽能夠長命百歲,活得長長久久。
轉過頭來的時候,正好對上了文卓的雙眸,雖然他的臉看起來依舊有些暗沉,眼神里似乎還著些許的傷,但是他現在至看起來比以前好了許多。
“曉還真是你的良藥。”文舒對著文卓微笑說道。
文卓轉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張曉,角上出一抹溫和的笑意來。
其實他真的很想說,張曉確實是他的良藥,也正是因為看到張曉回來,所以他才能夠像現在這般笑得這麼溫和。
但是這種話,他又不好多說,畢竟家里這麼多人,一直陪伴在他的邊,卻都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能不能夠走得出來,那完全是得靠文卓自己的決定。大同昨天他就決定了要從影中走出來,張曉的到來對于他來說,不過就是他明大道上的另外一抹罷了。
家里人是因為經常陪伴在邊,無時無刻都會見到,所以很多時候心里更加牽掛的就是那個不在自己邊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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