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君堇年出現在太傅府以后,接連幾天,君堇年都沒有在出現過,顧菀每天就是在府里看看書,練練字,雖然無聊,但是顧菀卻也只能苦中作樂了。
“二小姐,如意金鋪的鐘掌柜來了!”
小丫鬟看著正在練字的顧菀恭敬地開口,放下手中的筆,踱步跟著小丫鬟出了書房,顧菀看著站在院子里的鐘掌柜,滿頭大汗,似乎是趕著來的。
“出事了?”
顧菀的語氣不急不緩,鐘掌柜點點頭,連忙開口。
“因著看上了同一個金鐲吵了起來,這事小的倒也能理,但是這兩家的夫人一個是左丞相府的夫人,一個是右丞相府的夫人,誰也不肯讓誰,小的話也不敢說的太重,所以兩邊便絞著,吵著要見您呢!”
顧菀聽著他的話,雙目微瞇,這兩人怕是合起伙來找的麻煩的,只是這又是誰做的呢?
“走吧!”
顧菀抬腳不不慢的出了太傅府,鐘掌柜看著自家的小姐這麼不著急,心中可真是的急壞了!
“走過去吧!”
顧菀的話讓鐘掌柜差點站不穩,恨不能現在就扛著顧菀飛奔過去!等到到了如意金鋪,已經是半個時辰后,兩家的夫人都冷靜了些。
“慕夫人,王夫人!”
顧菀走到兩人跟前,緩緩地行禮,兩人一左一右的坐著,中間的桌子上擺著的就是兩人一同看上的金鐲!
顧菀環顧了四周,以為這兩位夫人的折騰,所以店里也本沒什麼人了,大多都是些看熱鬧的。
“既然顧家的小姐來了,那正好,這金鐲就歸我了!”
慕夫人看著王夫人率先開口,的手馬上就要到那只金鐲了,但是手卻被人在半空中攔下了,慕夫人抬頭看著王夫人,兩人的眼神本就是誰也不讓誰。
那種覺就是,只要王夫人敢自多說一個字,兩人就能立馬打起來!
“這只金鐲,是非賣品。”
顧菀眼疾手快的將金鐲收起來,兩人驚訝的看著顧菀,這分明就是把買賣外賣趕啊!
“顧菀你真的以為你是皇上親封的安郡主,堇王爺的準王妃我們就會怕你了?這可是在做買賣,不是你說不賣就不賣的,你都擺在了展柜里,你告訴是菲賣品?!”
王夫人看著顧菀步步的開口,顧菀的表并未因為王夫人的話而有半分的恐懼,而是不不慢的開口。
“您也知道,這店鋪是我在打理,那麼就是我說了算,這只金鐲,菲賣品,我不賣!”
顧菀的語氣態度都很強,鐘掌柜的暗自了一把汗,這小丫頭到底在說什麼?這要是得罪了這兩位夫人,到時候在他們那個際圈里一說,那還有誰愿意來?那會損失大批的顧客的!
“誒!顧菀你什麼態度?!真以為你是安郡主就了不起嗎?!我告訴你,老娘我今兒還就不吃這一套!”
慕夫人說著就朝著顧菀撲上來,顧菀閃躲到一旁,慕夫人撲了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齜牙咧的看著顧菀。
“慕夫人,您為左丞相府的夫人,要是在繼續折騰下去,損傷的可是左丞相府的名譽,我勸您在左丞相知道這件事之前,住手!”
顧菀的話也的確讓慕夫人有些收斂了,邊的小丫鬟趕的扶起,聽了顧菀的話,就連王夫人都老實了許多。
這下鐘掌柜在也不敢小看顧菀了,要知道剛剛兩人肆無忌憚的吵罵的時候,本沒有顧忌過什麼份,那聲音都將鐘掌柜的耳刺穿了!
“店里還有別的很多款式,二位可以隨便挑挑看。”
“我就要那只金鐲!”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然后看了看彼此,滿眼的怒火,想要發作,又了下去,顧菀將金鐲從寬大的袖擺中拿出來,緩緩地開口。
“鐘掌柜,將這只金鐲去熔了!”
鐘掌柜立刻上前,接過顧菀手中的金鐲,兩位夫人看著鐘掌柜拿著金鐲出了如意金鋪,顧菀看著兩人紅輕勾。
“現在,金鐲不在,便也沒有什麼可爭的了吧?”
兩人看著顧菀說不出話來,反正現在金鐲已經拿去熔了,想要也不可能了,兩人也無奈,顧菀再次開口。
“這只金鐲不過就是個飾品,何必為了這樣一個死傷了大家的和氣呢?既然兩位能來如意金鋪就是兩位喜歡咱們如意金鋪首飾的樣子,既然兩位喜歡,那我就請我們的工匠專門為兩位設計不同的花樣的金鐲怎麼樣?保證不會跟別的夫人撞了樣子!”
慕夫人與王夫人對視一眼,這戴首飾最怕就是跟人撞了樣子,如今顧菀的話也的確讓兩人心。
“兩人都是大戶人家的夫人,自然是不差這點錢的,二位回府吧,我這就讓工匠過去!”
雖然兩人很怕價格貴,但是顧菀的話卻直接將兩人的后路堵死了,們倆也只能著頭皮答應!
鐘掌柜回來的時候,看著兩人和氣的離開,心中不佩服,這顧菀雖然年紀小,但是這忍心拿的可是真準啊!
“鐘掌柜,讓咱們鋪子里最好的工匠去左丞相府跟右丞相府,量好尺寸,設計好圖紙,給我。”
“是!”
說完,顧菀就離開了,鐘掌柜跟著的腳步離開,送回了太傅府。
而慕夫人跟王夫人顯然是沒想到,顧菀雖然年紀小,但是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好對付,這要是給們設計,肯定要多出幾倍的價錢來的!
“鐘掌柜,這不快中秋了,你按照鋪子里做工的伙計的數量,去買些月餅來,每人二斤月餅,一只燒,至于錢就從我的分里扣就好了!那就由你代勞轉達給顧家的各個鋪子吧!”
“多謝小姐!”
顧菀看著鐘掌柜激涕零的表,沒說什麼,只是抬腳走進了太傅府,回到如意金鋪跟店里的伙計說了這件事,高興的大伙都合不攏!
要知道,不管在哪家鋪子做工,這過節過年的可都是沒有什麼東西拿的,主家又變著法的克扣伙計的月錢,一個月下來,也本剩不下多銀子。
這顧菀對待伙計這方面自然大方多了,想要馬兒跑得快,自然要多給他們吃草,不然就只能是累死收場了!
“顧菀,是不是你對菀思說了什麼?才會這樣對我的?!”
剛進斜居的院門,顧菀就聽到這尖銳的聲音,不微微的皺眉,這剛剛解決了兩個大喇叭,這竟然還有一個!
顧菀看著郝依玫臉上憤怒的表,表并不慌張,反問帶著一嘲諷。
“五姨娘,您現在來質問這些問題,不覺得心虛嗎?這件事是你一手造的,現在菀思不理你了,你就把怒氣都撒在我上?這有點不合適吧?!”
“要不是你從中作梗,現在賜婚圣旨早就已經下來了,菀思早就了名正言順的王妃了!”
顧菀聽著的話,嗤笑一聲,怪不得顧菀思不愿意回來,竟然還在做著的王妃夢!
“你應該謝我才對!而不是在這里理直氣壯的指責我!你以為我整天在堇王爺邊跟四皇子打道,能不了解他的格嗎?別說他們之間沒什麼,就算是有什麼,皇上著他娶菀思,他都不一定娶!”
顧菀的話堵得郝依玫無話可說,只是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里的怒氣漸漸地消散,最后變了憂傷。
“哎呦!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沒能生個兒子就算了!這兒竟然還偏幫著外人跟自己的娘作對!”
郝依玫尖銳的聲音刺穿了顧菀的耳,看著郝依玫微微的皺眉,這個人怎麼這樣無賴?!
“要哭回自己的院子哭去,別在這里擾了的休息!自己弄巧拙你怪誰?!”
君堇年冷冷的聲音響起,郝依玫聽著這聲音立刻就止住了哭聲,不敢在發出任何的聲音,驚恐的看著君堇年。
他的周籠罩著一層可怕的戾氣,郝依玫甚至都忘記了該有的禮數,立刻站起就離開了斜居。
“這下真的是好心辦壞事了!真是想不通這個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什麼,竟然會這麼對自己的兒!”
君堇年坐在顧菀的邊,有些心疼的開口,顧菀嘆了口氣。
“我也本沒打算要幫著郝依玫,我只是希菀思能夠找到那個真正喜歡的人,希往后能有個人真正的疼。”
君堇年將顧菀攬進自己的懷中,人人都覺得顧菀腹黑又狠辣,但是其實才是那個最溫的人,的腹黑狠辣都留給了那些傷害的人,而那些為付出過的,因為枉死的,都好好的記在心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他們幸福!
本來打算進來顧菀思在聽到這些話后,默默地離開了,心中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滋味,只是眼睛酸的厲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灼燒著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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