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個兩個面凝重,時不時沉思,究竟是為哪般??
“呃……”喬妤眨眨眼睛,就算反應在遲鈍,也注意到醫師的表不太對了。
“臉被狗撓了,給清理一下。”
只見男人懶洋洋地靠在椅子里,雙優雅疊,微微垂著眼簾,仿佛他所在地方不是狹小簡陋的醫務室,而是皇宮王座一般。
“噗——學校里哪有狗?!”
醫師瞪大雙眼,一副你特喵在逗我的表,看看喬妤又看看路時年,一陣無語。
虧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本來在午睡,聽到靜就火急火燎的趕來。
沒想到,只是一點點小傷?
不過雖然這麼想,還是盡責盡職的取了消炎用的藥水與棉簽,仔細的給喬妤臉上消毒。
“嘶……”
冰涼的酒,一及到傷口,頓時一刺痛傳來。
本來都已經沒有覺了喬妤,不得不再次回憶了一下,臉頰被抓傷的痛。
呼哧呼哧地倒吸冷氣,本已放松下來的男人,卻在聽到喬妤痛呼的瞬間,脊背僵了一下。
他蹙眉,不耐煩的看向那個作大大咧咧的醫師,沉聲警示:“你弄疼了。”
聞言醫師作一頓,被他森森的語氣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又氣又好笑,“理傷口啊先生!不痛還需要理什麼?要不你來做??”
趙京州眉心一跳,頭更疼了。
路時年薄一抿,不說話了。
見此,趙京州才松了口氣,路時年剛才那個表,說他想殺人都不為過。他差點以為,今天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醫師,要濺當場了。
還好還好……
思及此,趙京州看喬妤的眼神,越發的怪異。覺只要有在,這位大魔王的脾氣,就能稍微克制一下。在他看來,簡直不要太溫和啊!
喬妤是真的忍不了痛,上輩子被高濃度硫酸腐蝕皮,日日夜夜痛到想要自殺。可全上下,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每一下,對于來說,都不啻于凌遲的疼痛。
最可笑的,莫過于想死,卻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等醫師快速清理完畢,眼里已經噙滿了小水。
路時年走過來,好整以暇地打量著臉上出現的一塊創口。忽然毫無預兆的出修長手指,屈起,“啪”的一下扣在了潔的腦門。
“嗷痛!!”
喬妤不滿,鼓著腮幫子捂著腦袋瞪眼,眼淚汪汪地抬眸控訴路時年,試圖讓他清晰地認清自己的錯誤。
卻見路時年嘖了一聲,沒好氣瞥一眼,“氣!”
這喬妤聽了可就不高興了!一把掉眼淚,重復且堅定道:“我這不是氣!我只是痛覺神經比較發達而已!”
上輩子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有時候不是要哭,只是最自然的反應,因為疼痛分泌出的生理淚水罷了。
單純的跟的格無關。
“嗯好,”路時年也不反駁,拍了拍的頭,如同哄小孩子似得,“以后不會再讓你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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