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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厭詐:裴爺,我錯了》 第359章:最后的時間(2)

裴家老院,就聽到了古琴的聲音,陸晴夏詫異地挑了挑眉,“這應該不是播放的,這是現場演奏的呀!”

裴冷點點頭表示贊同。

陸晴夏好笑,“爺爺這種大老,還會欣賞古琴啊?”裴嘯天可是扛炸藥包出的大將軍,是司令級別的人可從來不知道裴嘯天還喜歡這一套呢!

陸晴夏對來的客人就更好奇了,走近院子一看,更為驚奇了,看了眼裴冷笑道:“爺爺什麼時候跟柳謙玩到一塊去了?這是什麼組合啊?”

看到柳謙,裴冷皺了皺眉,這是在變著法子約陸晴夏嗎?若不是他臨時趕過來,今天過來的只是陸晴夏一個人,倒方便他們倆花前月下。

看見他們,裴嘯天高興地朝他們倆招了招手,“快來快來,這柳家的二小子可不一般,是個難得的人才!”

看裴嘯天的樣子,裴冷眉再次皺起,看來柳謙已經將這老頭給收服了?這是打算幫著其他小子接近陸晴夏了?

還虧爺爺知道打電話給他,否則裴冷還真控制不住酸意。

“爺爺,您怎麼把柳教授給請來了?他現在可是我教授呢!”陸晴夏欣喜地坐在了老人邊,一臉微笑地著還在彈琴的柳謙。

裴嘯天笑道:“還不就是你上次回來說,柳謙小子怎樣怎樣的,我這個大老玩了一輩子的槍,到老了也想文藝一下,學學國學,就把他請來作客了,結果一來,還對胃口的。”

“那當然啦,柳教授可不是什麼迂腐的書生,他也跟您一樣,有著家國的懷,只是表現形式不同了。”不吝稱贊道。

“的確,是個好小子,比咱們家那二小子裴昊強多了!”裴嘯天夸獎道。

柳謙彈著琴,聽到們的夸獎,有些地笑了笑,但他始終專注于那首古曲,一定要認真彈完也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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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套月白長衫,素樸的黑發梳得干凈整齊,修長的手在古琴上輕輕弄,背后是飛揚的柳樹,清風拂過湖面,吹了他的袂,他就仿若古畫上的俊男子,周都散發著一種書香墨氣,如同下凡的謫仙。

這種類型的男子,在現代社會已經很見了,以稀為貴,也難怪京都大學的生和老師們都為他傾倒,只怕在京城有不人,都默默仰慕著他吧!

陸晴夏撐著腦袋,瞇著眼睛看了柳謙許久,不得不由衷地慨了一聲,“真好看!”

的確好看!

或許,柳謙沒有裴冷那樣致的五和凌厲的氣勢,但他上獨有一種屬于他的獨特氣質,很是吸引人呢!

不過,陸晴夏對他,純屬對好事的欣賞,沒有其他任何的非分之想,但這聲稱贊聽在裴冷耳朵卻是異常的刺耳。

若不是柳謙恰巧停了琴聲,爺爺和都起鼓掌,他真想悄悄一把,讓知道隨便稱贊其他男人是要到懲罰的。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數百年啊!”裴嘯天鼓掌贊頌道。

“爺爺過獎了,雕蟲小技,不敢班門弄斧!”柳謙起,頷首一笑。

裴嘯天擺擺手,“不必謙虛,你這幾招啊,我還真不會,我看這京城都沒有幾個男人會這一手了!”

琴是個人興趣罷了,大概在別人眼里,還不屑于一個男人專心于這些呢,這些年在京城聽到關于我的風言風語也不,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柳謙苦笑道。

在商業世家,出一個他這樣的人,的確是個異類啊,在現代社會,異類真是越來越難以生存了!

“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就跟當年一樣,哪里知道柳謙的志向和抱負,還以為他不過是個迂腐書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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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陸晴夏的贊頌,柳謙生出了一種遇到知音的,他從來不敢期盼,最喜歡詆毀他的陸晴夏,有一天居然會這麼稱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恰到好,正中他的心臟。

“我不求世人都能理解,有幾個知心好友懂我就好。”柳謙微笑著,遞了個眼神給陸晴夏,陸晴夏立刻回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

兩人之間的眼神流就這麼旁若無人?

還什麼知心好友?裴冷聽到這四個字就來火,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將陸晴夏往自己邊拽了拽。

裴嘯天看見他那小作,呵呵笑著邀請柳謙進屋里坐,柳謙收了古琴,禮貌地推著裴嘯天的椅,一路談笑著回了屋。

裴冷拉著陸晴夏,故意走在了后面,趁他們二人先走的功夫,他狠狠瞪了一眼,滿臉警告意味。

不解,回瞪了一眼,抬步就要跟著柳謙進去,他急得狠狠抓住了,不許急了,用力掙扎,卻掙不掉,低頭一看,裴冷穿著皮鞋,一腳踩在了他腳背上,想讓他覺到疼痛,然后松手。

結果,裴冷巍然不,拽的手更為有力了,還有一種要將拉過去的勁道。

只好停止掙扎,抬眸著他,“你干嘛?”

“你干嘛?”公然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上演什麼知心好友的知音戲碼,當他眼瞎?

給他一個白眼,“醋壇子!”

“你知道酸還敢惹我?”

他就不怕醋壇子打翻了,讓大家都酸得不好過?

“誰惹你了?”無辜,“不過是朋友間正常往,你的小肚腸能不能大度一點點?”

“不能!”他直截了當,毫無回旋的余地,堅持著他的小肚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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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以前沒覺得你這麼心眼小啊!”怎麼變這副模樣了。

“以前是不好表出來,現在你是我的人,我還藏著掖著做什麼?”當然,與陸晴夏無關的人和事,他還是很大度的,但只要與有關,他就忍不住會吃醋。

“可我也沒怎麼樣啊!”天化日之下,還有爺爺在場,和柳謙兩人能怎樣,敢怎麼樣?

他眉猛然一擰,一煞氣迸出來,“這麼說,你還想怎麼樣,是吧?”

“我是不是想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氣結,這個男人稚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我不知道!”他固執,“我要聽你親口說。”

“說了你就信?”眨眨眼。

“當然。”

“那好,你聽著,”看著他,索出手,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認真道:“我不想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怎麼樣,你不許再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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