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道歉,讓道歉,所有人都讓道歉,可是道歉了,陸晴夏也沒有見得接啊,裴冷也沒有給好臉看,何必呢!
“嬸嬸,你也讓我向道歉嗎?你忘了當年對你做的那些惡毒的事了呢?你怎麼也幫著……”
裴曼一將話題往沈清上引,裴家上下的臉都驟然變,這是最不能也最不該提及的話題,裴曼這是第二次在眾人面前舊事重提了,上一次陸晴夏剛回來,提一下還無妨,這一次陸晴夏已經是裴冷的妻子,沈清的兒媳,算是默認的關系了,再舊事重提,未免太不妥當了!
“住口,你這個糊涂的蠢貨!”
這一次不僅是程霞對掌摑相向,就連裴勝都恨不得一掌打死這個愚蠢至極的兒,他一世英名,怎麼就生出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呢!
裴冷的臉已然冷到了極點,整棟裴家大院都快要被凝結冰,他繃著臉,沒有開口罵裴曼半句,這是他最大的修養!
裴嘯天嘆著氣,從裴曼邊走開了,對這麼個愚蠢又毫無半點善良可言的孫,他懶得庇護,連沈清都態度冷漠,別過臉去了,裴冷要怎麼置就怎麼置吧,為裴曼求,真是拉低了的份。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指責,好像只有一個人是做錯了事的罪人,他們都在幫著陸晴夏,裴曼心里的嫉妒和不平衡,越來越嚴重了,不可置信地著眾人,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一個人錯了!
更不明白,為什麼明明知道不是推的陸晴夏,卻都來指責呢?
“陸晴夏,你到底施了什麼妖法了,讓大家都偏袒著你,為什麼我就錯了?爸媽,嬸嬸,你們就都原諒了,不肯原諒我嗎?”裴曼痛心疾首地著眾人,捂著口哭得很是委屈。
對于的愚蠢,裴冷已經忍到了極點,他涼薄的輕輕啟,話是對裴勝說的,“伯父,我們裴家向來都崇尚團結,我們裴家能有今天,就是因為兄弟齊心,可今天,裴曼推自己的大嫂在先,挑撥家里婆媳關系在后,至今還毫不知悔改,實在愧為我們裴家子孫,是您的兒,我言盡于此,就看您怎麼教育了!”
裴冷的意思有多明顯,連裴曼都聽得出來,子不教父之過,當著裴勝的面,裴冷不好越級去教訓裴曼,要怎麼置裴曼,就看裴勝怎麼做了,裴冷這樣說這樣做,是給足了裴勝面子,否則他開口做了置,讓裴勝和程霞的臉面往哪里擱?
他這樣說,沈清沒有半點意見,連裴嘯天作為一家的大長輩,也認為裴冷沒錯,沒有人說話,就等于默許了裴冷的所作所為,裴勝一下子到了力。
他與程霞換了一個眼神,程霞立刻上前,聲道歉,“裴冷啊,曼年紀小不懂事,又一直是家里唯一的兒,養得寵了些,脾氣不好,這些天的事千錯萬錯都是曼的錯,也是我和你伯父教育不周的錯,還請你看在我和你伯父的面子上,不要跟曼這個妹妹計較了,我們保證以后好好教育!”
裴曼見程霞為了,這麼低聲下氣地跟裴冷說話,心里氣不過,張了張還要說話,裴勝一見張,就氣憤地一掌扇在了臉上。
這該死的東西!
他和程霞什麼時候這樣低聲下氣過,若不是做錯事,他們何苦這份氣!
現在裴家是什麼樣的形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裴冷盡管還在部隊里,但裴家明里暗里的權力都已經到了他的手上,他已經是裴家的掌門人了,以后他們長房能不能分到裴家的一杯羹,很可能都要裴冷說了算。
尤其是這一次,的的確確是裴曼的錯,裴冷若借題發揮,將他們全家趕出去也是有可能的,現在裴冷將置裴曼的權力,到了他手上,已經是給足了他這個伯父面子了。
裴曼還真得好好教訓一下,要不然再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只怕還要吃大虧!
“子不教父之過,今天我就來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混賬東西!”裴勝打了一掌,接著又打了一掌,直打得裴曼四躲藏,連聲哀求才停止。
“爸,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裴曼委屈地大哭著,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當眾教訓過,還是被自己的父母,接二連三的教訓,這一輩子都沒有被扇過這麼多的掌。
“爸,好了,曼知道錯了,教育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都這麼大的人了,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留點面子吧!”裴昊看不下去了,心疼地維護起自己的妹妹來。
看見他這樣,陸晴夏不有些失神,裴曼這麼寵無禮,裴昊還是會因為是妹妹而維護,就像當年的陸凡一樣,無論再怎麼驕橫,陸凡都護著,不許任何人欺負。
被勾起了回憶,不也開口替裴曼的求,不過不是看在任何人的面子,是看在哥哥維護妹妹的分上才求的,“伯父,別打了,教育的事還需要從長計較。”
“還是晴夏你大人有大量,心地善良又大度,不像我家這個該死的蠢兒,真是丟盡了臉了!”程霞欣喜地笑笑,言語間都是奉承的意思。
陸晴夏當然知道,他們長房表面上這樣說,其實心底里恨死了,若不是裴冷太過維護,也不至于讓他們這樣教訓裴曼吧!
“教育的事的確可以從長計較,但晴夏的安全問題,卻迫在眉睫,這些天我和都要在裴家大院休養,我怕裴曼心生不滿,再做出點什麼極端的行為來威脅到晴夏的安全,伯父,您看……”
裴冷的話點到為止。
裴勝出了為難的臉,大家都是聰明人,裴冷話里話外的意思這麼明顯,他不會不知道,可他能怎麼辦?
裴曼這下子臉都白了,裴冷莫不是要把趕出裴家?
“大哥,我……”
剛剛開口,裴冷就冷然打斷了的話,“在你真心承認錯誤之前,都不要我大哥,我不要這種意圖陷害我妻子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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