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陸晴夏再次被嗆到。
都忘了,這以妖魅出名的哥哥,另一個出名的個,就是毒舌,天下無人能敵!
“凡爺,有人找。”兩人正說話,門外的下屬敲門稟告。
陸凡慵懶一轉頭,“什麼人?”
“他說他姓裴,是你妹夫。”下屬匯報的時候,也有些意外,他們凡爺什麼時候有妹妹了,哪里來的妹夫?
陸晴夏眨眨眼睛,“是裴冷。”
“讓他在一樓候著!”陸凡吩咐完之后,換了個姿勢,邪魅地往陸晴夏床上一躺,并沒有要下去見裴冷的意思。
為難笑笑,“哥,你不下去嗎?”
“你去洗個澡,換服,再好好收拾一下,哥帶你下去。”他翹起了二郎,悠然自得地晃悠著,一點也不著急。
估計樓下的裴冷已經心急如焚了吧?
他急都急了一夜了,也不差這點時間,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不得給裴冷一點臉看看,怎麼對得起他妹妹吃過的苦呢?
陸晴夏一笑,乖巧地打開柜,在滿柜子的新服里挑了一件喜歡的,洗完澡換上之后,又慢慢梳了個公主發髻,還細心地涂了彩。
兄妹倆湊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一點也不著急客人在等,下屬第三次來催,有些為難,“凡爺,那位裴,好像很不耐煩了,他帶了槍,現在上子彈呢!”
“他帶了槍上子彈,你們慌什麼?把家伙都端出來,在我這,他還敢手不?”陸凡懶懶起,單手在口袋里,黑黑散著凌厲的殺氣,與他那慵懶的貴氣,沖突出異樣的妖魅來。
“哥哥?”陸晴夏皺了眉,這是干嘛?
一個帶槍來,一個只會手下家伙?
陸凡瞄了一眼,隨手拿起放在門邊的那把悍的手槍,“下樓!”
這不會是要打起來吧?
陸晴夏張起來,連鞋子都來不及換,穿著拖鞋追上了已經走到樓梯口的陸凡,怕他們來,連忙挽住哥哥的手,跟著他下樓。
樓下,裴冷的手邊果然擺著一把已經上膛的手槍,他凝眸看向這邊,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劍眉瞬間皺了起來,都已經是嫁做人婦了,還這麼親昵地挽著哥哥算是幾個意思啊,還有陸凡,多大年紀的人,還不娶妻?
“陸晴夏,你過來!”裴冷一夜未眠,焦急糾纏了他好幾個小時,直到發現被扔在隔壁村角落里的那兩模糊的男尸,慢慢索出線索來,得知陸晴夏安然無恙之后,他的心才算稍微松弛了一些,但沒有找到陸晴夏,他始終不放心!
一找到的所在地,他就立刻趕過來了,果然是陸凡將帶走了,那麼看守所的事,大概也是陸凡所為!
陸凡抬眸掃過去,見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冷豹的人,站在他邊最近的那一個,不正是最近在調查看守所那幾個該死的人案件的主要負責人嗎?
看來,來者不善!
“不許過去!”他垂眸,懶洋洋地命令道。
即便是個懶洋洋的命令,陸晴夏依舊站著沒有,手還維持著挽在陸凡胳膊上的作。
裴冷急了,他一聲低喝,還不如陸凡慵懶的一句話了?
“你給我過來!”他加重了語氣。
陸凡終于挑了挑眉,將視線落在了沙發上的裴冷上,他瞇著眼睛一笑,“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發號施令啊!不過抱歉,你可以命令所有人,但不準命令我妹妹,以前不許,現在不許,以后更不許!”
裴冷再也按耐不住,他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沖過去拉陸晴夏,他還沒有到陸晴夏,一把手槍就直接頂在了他的腦門上,阻止了他再次往前的作。
陸凡舉槍的樣子,他見得多了,可如今的他,跟以前不太一樣了,是一個舉槍的作,他就看出他眸底的狠勁,比以前更甚,更毒,他的手段更極端!
看守所的那些罪不至死的犯人,以及死得面目全非的綁架者,就是證明!
他隨時有可能真的開槍,一條人命在他眼里,算什麼東西?他裴冷的命,也不會金貴到哪里去!
一見面就用槍問候?陸晴夏張了起來,輕輕拉了拉陸凡,聲道:“哥哥,裴冷他傷還沒有痊愈呢,是為了救我傷的。”
“他救你天經地義,了傷是他活該,你心疼什麼?”陸凡用力頂了頂手中的槍,“今天就算他被我開槍打死,也是他活該!”
“陸凡,你比以前更不講道理了!”裴冷瞇了瞇眼睛,冷聲盯著他說道。
他嗤之以鼻,“這個世界本來就不講道理,強者生存!”
裴冷聳肩,不與他理論這些,只是道:“讓我看看,傷到哪里沒有?”
“我又不是你,能讓在眼皮子底下傷,看來我得重新考驗你了,你找到,花了多長時間,若真的有危險,早就過了奈何橋了,廢!”陸凡槍柄突然一轉,猛然朝裴冷俊朗的臉襲擊過去。
這一擊,用了十足的力道,普通人承這一下,都會面部骨頭骨折。
裴冷頭靈巧一扭,躲過了他這一擊,他手腳傷勢未愈,在陸凡的攻擊下,他本無力還擊,只能靈活躲避,“這次是我疏忽,我認罰!”
“好呀。”聽到這話,陸凡收了作,他瞥了眼裴冷下頜的青茬,以及眼睛里的紅,冷笑道:“那就罰你一個月不許見!”
“什麼?”裴冷眉頭鎖,突地迸發出戾氣來,“一個月太久了!”
“我已經決定了,晴夏,上樓去!”陸凡轉,對陸晴夏開了口。
瞄了眼一臉吃癟的裴冷,就乖乖聽陸凡的話,準備上樓了,裴冷一貫霸道,但陸凡也霸道啊,在這個城市終于有了可以與裴冷抗衡的男人了,現在有哥哥在,可以欺負裴冷啦!
“晴夏。”裴冷開口,住了。
這才想起什麼,扭頭笑道:“我沒事,哥哥及時找到了我,這幾天我想好好陪陪哥哥,你不用來接我了,等哥哥心好,會把我送回去的,還有啊,哥哥,裴冷有傷,你注意點,我上去咯!”
與其看著這兩個男人干架,在這里擔驚怕的,還不如躺到被窩里,等待著最后結果,眼不見為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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