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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重生后只想搞事業》 第一百七十九章:悔恨【萬字大章】

再加上娘家兄弟連生三個大胖侄子,那倆姑都不是個攪事,沒有大富大貴,卻過得安生。

想到曾經和高氏一塊欺負三房母子,如今人家過得好,自家卻一塌糊涂,小王氏心里別提多難了。

之前有婆婆兼著姑姑護著,在韓家可以橫著走。

結果婆婆和公公前后腳過世,韓大牛就不耐煩應付了,這讓小王氏有苦難言。

更讓煩躁的是,兒子不聽話,經常頂不說,還不下地干活。

別人家一畝水稻能收五百斤,他們家也就三百斤左右,且家里三個男人各個吃的不,日子過得苦哈哈的。

娘家爹媽早死了,哥哥嫂子也嫌棄現在是連娘家都回不去了。

兩個兒媳婦也是的主兒,正經的好姑娘誰愿意嫁給韓永平兄弟倆。

之前倆媳婦至還懂得做做樣子,現在被皇帝親自下令笞杖,兒媳婦也敢和了。

背上的傷疼的齜牙咧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心里還憋屈的難

等大兒媳進來,看到小王氏的樣子,幸災樂禍道:“暈過去了?”

“ 可不是嘛。”二兒媳癟癟,“怎麼不干脆死了。”

兩人倒是想和離離開韓家的,架不住本的名聲不太好,想找下家也沒人要,只能繼續呆在這里。

大兒媳當年跟人私奔,后來被拋棄,灰溜溜的回來,名聲壞了干脆找不到好人家,這才嫁給了韓永平。

二兒媳則是在家中勾搭繼兄,被父親和繼母發現后,草草的給說了個人家,嫁了過來。

來到韓家,兩人不是沒想過反抗,可架不住韓大牛一家四口看的,畢竟兩個兒子一把年紀了還沒個媳婦,現在好不容易娶上了,可不得好好的盯著,萬一跑了,可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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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現在看到小王氏遭難,不是沒想過手腳。

可倆人還不算太傻,雖然有想法,真要把小王氏給折騰廢了,還是得們兩人伺候。

不到萬不得已們不會跑,對子不是太深,也不是輕易能舍棄的。

倆人相貌沒有長,就算是再嫁,又能說到什麼男人,指不定比這倆兄弟都不如呢。

湊合著過吧。

至于說把倆人弄死,們不敢。

這里到底是東桑村,韓家的底盤,真要弄死了,們倆恐怕也活不了。

用過午膳,韓鏡在這邊呆了一個時辰左右,隨后起離開。

村民們紛紛聚集到村口送行,哪怕韓鏡不讓他們跪送,一群人仍是跪地高呼萬歲,目送一行人策馬而去。

韓鏡沒有給韓家的列祖列宗上香,可韓氏一族的人都覺得無傷大雅。

陛下肯留在村正家里用膳了,說明還沒有徹底放棄他們。

死去人的尊榮,哪里有活著的人的利益重要。

萬一人家給祖宗們上了香,日后再也不管他們,那他們哭都沒地方哭。

不得不說,這也是秦鹿和韓鏡不愿意回來的原因,更別說是給他們便利了。

大多數的人,都太過冷

前世,但凡村子里的人肯為他們母子說幾句公道話,母親也不至于早死。

后來對他的好,也是帶有強烈的目的

而前世,韓鏡已經回報了韓氏一族,今生他問心無愧。

回到館驛,已經天黑,一行人在臨仙樓用過晚膳,返回房中休息。

永安這一天太累了,沒一會兒就睡的如同一只小豬豬。

韓鏡見兒睡,這才走到旁邊的榻上,合睡下。

濃重,霧氣逐漸彌漫。

韓青松是被一陣急促的叩門聲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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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猛地坐起,聽到那聲音不是做夢,趕忙披上外衫出來打開門。

“七叔,韓家著火了。”

“啥?”韓青松愣住,“哪個韓家?”

“哎呀,還能是哪個,韓大牛啊。”

韓青松一聽,這可不得了,忙不迭的提上鞋,招呼人往韓大牛家一路狂奔。

路上已經有不村民醒來,拎著水桶往韓大牛家的方向跑去。

等趕過來的時候,這邊的火勢已經不算小了,村子里的青壯年都拎著水桶慌慌張張的進出滅火。

火災還沒到無法挽救的地步,也虧得當時有幾個周圍的村民起夜解手發現了,等火勢撲滅后,家里的人都活著,倒是韓大牛似乎被燒著了一條,好在沒有廢,只是疼的吱哇

韓青松著額頭的汗,一把年紀了還跟著提水救火,力不太夠用。

“咋回事,怎麼就著火了,大牛……小江,請老五過來給他包扎一下。”

一個青年轉跑出去了。

韓永平灰頭土臉的走進來,看著圍在屋的眾人,心有戚戚。

“七叔,那啥,是我爹不小心打翻了燭臺……”

“安子,不是叔說你,這是鬧著玩的嗎?你爹好酒,你們當兒子的得注意些。就看今晚,你們一家子差點代在這里,都不想活了?”

韓永安點頭哈腰的聽訓,心里煩了自家老子。

他自己想死,找顆歪脖子樹吊死得了,他兒子可還在屋里睡覺呢。

要不是外邊靜太過嘈雜,韓永安睡的死,還不一定能醒過來了。

說不定直接在睡夢中被燒了灰。

韓青松一臉恨鐵不鋼,卻也沒繼續討人嫌,“虧得你家房子是青磚瓦房,要是茅草屋,誰也救不了你們。”

說罷,甩袖憤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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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是一臉的無語,各自拎著家里的水桶散去了。

等人離開,兄弟倆看著被燒糊一條的韓大牛,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卻也無可奈何。

他們再混蛋,也沒有殺老子的膽量。

族里的大夫過來,給哼哼唧唧的韓大牛檢查包扎,“明天還是得送你爹去縣里醫館看看,那邊藥材齊全,別留下什麼大病。”

兄弟倆嗯嗯呀呀的應下來,有沒有上心,誰也不知道。

大夫看到哥倆的態度,搖頭嘆息著離開。

自家親兒子都這樣,外人又能說什麼。

村子另外一頭,高氏看著兒子回來,問道:“咋樣了?”

“火滅了,沒死人。”韓永順疲憊的搖頭。

年他伙同兩個堂兄一塊欺負韓鏡,如今經過歲月的沉淀,再回想曾經的種種,只覺得愧。

按照他的想法,三嬸母子得勢后,活剮了他們一家也有可能。

可對方放過了他們,只是從此再也沒了瓜葛。

這些年他的心態逐漸轉變,娶妻生子后,更是把心思都放在了養家糊口上。

當年他去長安城上工,存下了近七十兩銀子,這筆銀子他用了二十兩蓋了新房子,一家人住在里面,余下的則留著給兒子們讀書。

雖說不富裕,倒也能吃飽穿暖。

如今韓永順一年里有半年的時間在外上工,每年倒也能拿回十兩銀子,一家人平時該吃吃該喝喝,每年還能生下個二三兩。

再加上家里的田地總計十二畝,每年收了新糧后會把去年的陳糧賣掉,也能換回一筆錢。

當然,只是陳糧,而非壞糧。

大米也是分口的,有時候新的大米不如陳米香,他們就會賣掉新米,留下陳米。

糧稅都是按時繳納的,且都是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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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縣城或者州府的人在糧店采購的米面,也不一定就是當年的。

他悔悟了,也在努力的生活著,反倒是大房越來越狼狽。

曾經他唯命是從的兩個堂兄,現在過得很不如意。

韓永順沒有嘲笑二人,只是不再和他們接了。

他總得為三個兒子考慮,不能讓自己這一代的悲劇,在兒子的上重演。

高氏松了口氣,“咋就著火了?”

“大伯是個酒鬼,可能晚上耍酒瘋,打翻了燭臺。”這是最可信的說法了,“大伯娘白天被陛下笞杖,現在還趴在床上不能彈呢。他們倆……就算再毒,也不會殺了自己的兒子。”

高氏點點頭,“早些睡吧,明兒還得下地呢,今天忙活半夜,明天多睡會兒。”

“知道了,娘也早些休息。”

“好。”

母子倆簡單聊了幾句,各自回房。

陳氏見丈夫回來,見他沒有傷,可算是放下心來了。

語氣帶著埋怨,道:“大房可太能折騰了。”

“別管他們,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躺下,盯著承塵,“我不在家時,他們沒來鬧吧?”

“來過兩次,不過有娘在,他們不敢鬧。”陳氏低笑,“我也不會吃虧的。”

“有事你就去找七叔。”

“放心吧。”

韓鏡聽說韓大牛家里著火的事,讓人調查了一下,的確是因為韓大牛酒醉后迷迷糊糊打翻燭臺造的,當然只有韓大牛了傷,也算是報應了。

韓鏡沒有急著返回京都,既然都已經出來了,可以順道去桂云縣走走。

他想看看斑斑的孩子還在不在。

按照老虎的壽命來算,斑斑大概率是不在了,不知道朵朵和豆豆如何。

楚風來為陛下送行,看著船只飄走,他這邊干勁滿滿。

路上,韓鏡給兒說起了老虎斑斑和他兩個孩子的事

小公主聽得神,時不時的歡呼兩聲。

“爹爹,我能看到斑斑嗎?”小公主滿臉期待。

韓鏡沉思道:“這個不好說,老虎的壽命是二十至二十五年,我認識斑斑的時候,斑斑都已經是虎爸爸了,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如果豆豆繼承了斑斑的底盤,大概率也不在了。”

小公主頓時失了。

韓鏡兒的頭發,笑道:“以后總有機會能看到的。”

“好吧。”小公主只能這麼安自己了。

如今的碼頭依舊存在,大概是當地做了維護和修繕。

一行人在雙云山碼頭下了船,韓鏡指著前面道:“這里都是你皇祖母買下來的。”

小公主任由父親抱著,瞪大眼睛看著周邊的一切。

眾人步行來到曾經的家,除了小公主和傅奪,其他的人都一臉懷念。

“公子,這城墻都沒什麼變化。”

“應該是之前的那些人經常回來打理。”

“當年我們和桑統領就在這里班值守,那時候王縣令每月都跑來這里尋夫人求取解藥……對了,公子,王縣令的毒,解了嗎?”

韓鏡忍俊不,“早就解了,等你們想起來,王縣令恐怕都投胎八百回了。”

眾人哈哈大笑。

這邊氣氛輕松,遠卻緩緩走來幾個人。

看到他們站在城墻前,忙不迭的跑過來,“這里是私人宅邸,你們不可。”

“崔伯。”其中一個軍看到走在前頭的那位,笑著跑上前,“真的是崔伯啊,都這麼老了。”

崔二等著眼前的青年,“你是……”

“我是小莊,就是當年了你一口酒,被你追著打的那個小莊。”

崔二愣住,看著小莊,視線緩緩移到韓鏡兩人面前,仔細的看了很久,突然老淚縱橫。

上前幾步,巍巍的跪倒在地,“崔二給公子問安了。”

“崔伯快起來。”韓鏡彎腰放下兒,將崔二等人攙扶起來,“你們是不是都忘記我娘的話了,咱們不興跪地磕頭。”

崔二拭著眼淚,心是喜悅的,“沒忘沒忘,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公子可是皇帝了。”

“皇帝也是人,總歸還是你們看著長大的。”韓鏡給眾人介紹,“這是我兒安安。”

崔二幾人抱拳行禮,“見過小公主。”

永安點點頭,“爺爺免禮。”

“哎喲,不敢承小公主一句爺爺。”崔二上拒絕著,可笑容卻抑制不住,“公子怎的突然回來了?這里我們留下來的人一直都心打理著,這麼些年了,屋子是舊了些,不過房屋沒有任何損壞。”

“看出來了。”韓鏡笑道:“去了一趟華縣,順便來這里看看。”

崔二上前打開主城門,里邊似乎還維持著當年的模樣,幾乎沒什麼變化。

“這邊還有人住著,就怕有不長眼的人來這邊東西。”崔二招呼邊的青年去喊人。

韓鏡看著悉的畫面,記憶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從前。

“崔伯和牛嬸婚了嗎?”

崔二老臉一紅,“還剩了倆孩子,現在都在私塾呢。”

“那不錯。”韓鏡滿意的點頭,“現在山里是斑斑的后代嗎?”

崔二嘆口氣,“是啊,斑斑和豆豆都沒了,現在是豆豆的后代,不過它們只在這里活,不會走出雙云山。”

“秦家莊現在如何了?”韓鏡問。

崔二聊起這個,話匣子就止不住,“好著呢,莊里現在有四五百號人了,村子里的人和從前一樣,誰家有事說一聲,嘩啦啦的就去幫忙了。早些年知道夫人和公子要建皇宮,莊里的人還想著過去呢,公子也知道,莊里的人都在作坊上工,哪里走得開。”

“是這個理兒。”韓鏡點頭。

“不過莊子里的人,伺候莊家,是縣里最好的,再加上這些年風調雨順,家家戶戶吃得飽穿得暖,這都是托了夫人和公子的福。”

這邊聊得熱鬧,看守此的幾個青壯年走了過來,向韓鏡見禮。

然后一行人來到主樓,里邊被打掃的干干凈凈,桌子上沒有半點灰塵。

還維持著當年離開時的布局,顯得頗為空曠。

崔二道:“公子你們今晚在這里宿下嗎?我讓人送被褥過來。”

“那就留下住幾日吧,辛苦崔伯了,再讓莊里的人明兒晚上都過來,這邊開個流水席,大家熱鬧熱鬧。”

“唉,都聽公子的,婆娘和老陶他們指定要樂瘋了。”

崔二止不住的笑。

他打發幾個小伙子回莊去取被褥,再通知莊里的人準備準備,讓婆娘們明兒過來做飯,大家熱鬧熱鬧。

韓鏡帶著傅奪和兒來到二樓,指著左手邊道:“這里是我曾經住的地方,右邊是你皇祖母的房間,我們在這里住了有十年。”

傅奪站在二樓的臺,目視遠方。

如今正是春夏替季節,放眼去,到都是生機盎然的景象。

有一潭清池,小溪潺潺穿過山谷,流臨江。

偶爾有兔子松鼠等來到溪邊喝水,它們不怕生,有人在這邊來回走,它們反而會好奇的看著,更有甚至連眼神都不給一個。

可謂是一個世外桃源了。

小公主則在二樓來回奔跑,笑聲撒滿了房間。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一行人急匆匆趕來。

其中還有三個子。

其中一人看到韓鏡,忍不住紅了眼眶,“公子,您回來了。”

“梅香嫂子,好些年沒見了。”

“是啊。”梅香拭著潤的眼眶,“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公子了呢。”

“哪里就這般夸張了,好歹這里是我和娘生活了十來年的地方,心里一直都惦記著。”韓鏡笑的看著眾人,“明日在這里辦流水席,還得勞煩梅香嫂子帶著人掌勺了。”

“這都是小事……”梅香笑道:“聽說師父在京都教廚藝,我這邊準備過幾年把家里的孩子送過去。”

“可以啊。”韓鏡點頭,“孩子多大了?”

“今年九歲了,長得特別壯實。”

韓鏡哈哈笑道:“有一個廚藝高超的母親,想也知道瘦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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