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章蹙眉,一時間并未理解宋瓊冰話里的意思。
他問的話,與宋瓊冰的夫君有什麼關系?
“你……”
宋允章正要問,忽然腦中靈一閃,一種可怕的想法就襲向宋允章的腦海中。
不,不可能的!
宋允章瞪大眼睛看著宋瓊冰,又看向齊天昊,眼底有不可置信。
可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宋允章最終還是艱難的朝著宋瓊冰問出了口,“你,你的話,什麼意思?”
宋瓊冰淡淡道:“就字面上的意思咯。”
宋允章:“……嘉樂!”
宋允章覺得宋瓊冰沒有直面回答自己的問題,有些生氣,聲音忍不住拔高了幾個度,著屬于皇上的那種威儀。
然而,此時的宋允章卻是忽略了齊天昊。
“皇上,誰允許你對本王的王妃這般語氣的?”齊天昊的聲音平淡中帶著幾的冷意,直人心。
同時,齊天浩的話也應證了宋允章的猜想,及時的給宋允章解了。
可,這卻解得宋允章一臉的慘白。
“你……你們,你們難不想要謀反?”
攝政王和譽王是翁婿?
這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不,不對!”宋允章又慌張的否定齊天昊的話,“嘉樂是有孩子的,你們不可能……”
“可不可能,可由不得你。”齊天昊打斷了宋允章的話。
說再多,也不過是不想接事實罷了,沒什麼意義。
“皇上可還記得本王當年說過的話?”齊天昊冷冷的問。
若是安分,自是不必擔心。
而這句話的另一層意義是,若是不安分,那麼擔心也沒有用。
宋允章自是能夠明白這一點,神很是難看,“齊天昊,你這是想反?”
從一開始,齊天昊其實就想反了是不是?
從九年前開始,齊天昊就等著這一天是不是?
還有譽王。
宋允達!
他狼子野心。
齊天昊,一定是譽王招來的,一定是的。
“好啊,你們一個個的,竟是這麼的大逆不道狼子野心,好啊——”宋允章一句句話說著,腳步開始后退。
他不能讓他們的計得逞。
皇位是他的。
百姓們不會承認臣賊子的。
齊天昊和宋瓊冰看著宋允章消失在城頭,卻是半點的不著急。
只是宋瓊冰有些無語。
這當皇帝的,竟是能當到這麼窩囊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宋允章下了城樓后,就有些驚慌失措。
“快,吩咐人,守住宮門。”宋允章一邊吩咐著,一邊帶著親隨往宮跑。
很快,皇宮里的眾多妃嬪和宮人就都得到了消息,紛紛驚慌失措起來。
誰能想到一直平穩安定的生活會在今日被打破?
然而,當妃嬪等人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跑的時候,卻又發現無路可逃,玄武軍甚至已經攻了皇宮。
宮中守衛一開始還起反抗,畢竟在攝政王干政的這幾年,這些守衛什麼的也不可能全都是酒囊飯袋。
可,皇上失蹤的消息,卻是讓他們不戰而降。
另一邊,譽王這些年養的私兵,在攻下了守城軍后,便隨著譽王進京城,并且捉拿了幾個宋允章的親信。
當然,不是所有的親信都會被抓,而是一些平日里慣會諂,又作惡多端,讓宋允達早就忍無可忍的員。
這些員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這些人里,就有皇后的兄長牧貴仁。
當然,一同被捉拿的,還有幾位皇子。
所有的變,都在三日的時間完了。
人心惶惶之際,無論是百姓還是員,都不敢離開家門一步。
對于百姓來說,可能就是一場簡單的變,只怕被殃及池魚。
可是對于大多數的員來說,卻更多了幾分的憂慮,生怕自己會遭殃。
當然,一些本就行的端坐得直的,他們就沒有這個憂慮了。
比如,大理寺卿仲常的仲家、刑部尚書所在的郎家、還有新貴貝正清的貝家等。
這幾家,可謂是京中的一清流,也是齊天昊所提拔起來的人。
當然,也有一些衛老爺子的門生之類。
這三天,誰都不知道皇宮里的況。
甚至,大家都不知道,原本還平靜的京城,為什麼忽然就有了這一場的變?
就算皇上要迫嘉樂郡主和親,譽王用得著因此伙同攝政王造反麼?
在一眾員和百姓都心生不解的時候,百被召集了。
就在第四日的一大早,百接收到了攝政王的命令:上朝。
有人畏懼不敢去,不得不去。
有人一直好奇發生什麼事了,想去。
有人一臉的平靜。
這些員,全都朝著皇宮進發,卻是都被攔在了宮門口。
“攝政王有令,全員在宮門口候著。”
有人不滿,也有人忐忑,但也有人平靜。
不管是怎樣的人,此時此刻,都不敢也沒有離去,而是就這麼站在宮門口。
因為上朝的時間都比較早,百們來的時候,甚至太還沒有升起來,天氣寒冷,不人凍得直哆嗦。
直到,太升起,照在他們的上,他們才略微回暖,也因此回神。
攝政王召集他們到底做什麼?召集了又不讓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員們很是不解。
紛紛議論起來。
而這個時候,有三三兩兩的百姓聽到了消息,走到了皇宮的門口,小心的窺探。
可能是漸漸的放了心,也可能是皇宮門口的事都傳了出去,很快的,不斷有百姓朝著皇宮門口圍攏。
一時間,竟是聚集了不的人。
從上往下看,烏的全是人。
前面是百,后面是人群。
所有人都在議論攝政王究竟想要做什麼,譽王究竟想要做什麼。
而此時,被人議論的攝政王齊天昊,卻才剛剛起床。
為何?
因為累了一夜的宋瓊冰才剛醒。
什麼家國大事的,都得等宋瓊冰醒了再說。
天大地大,都沒有冰兒休息大。
宋瓊冰睜開眼,見齊天昊還在床上,不由得詫異。
“今日你不是要理事?”
所以,為何還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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