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開學的第一天,姜荷特意去湊了一個熱鬧。
乖乖,大家可真舍得,看那大大小小的孩子,六七歲的居多,十歲左右的也有,比如姜青他們,就正好是這個年紀的。
姜荷看到了不的面孔。
“怎麼,你也想去學堂?”胡郎中挑眉。
“不去。”姜荷搖頭,怎麼也算是大學畢業了,跟著一群小P孩學習,怎麼都覺得不好意思。
再說了,該懂的沒懂,為什麼要去找罪?
“師父,你昨天布置的千字文,我能背下第一頁了。”姜荷岔開話題,立刻將師父教的功課背了。
胡郎中閉眼聆聽著,小丫頭糯的聲音甜兮兮的,背的流利通暢,一點都不嗑,他慨著,要是小丫頭是男子,日后必當是前途無量。
胡郎中心底惋惜著,等背完了,才繼續教人的位。
“師父,我給你做吃的吧?”姜荷背位背到頭疼,很多字都太繞口了,讀一遍都費勁,更別說背了。
“學堂有飯吃。”胡郎中著胡子,嚴厲的看著說:“荷丫頭,好好學醫,往后,說不準還能像薛太醫一樣宮呢。”
“薛太醫是的?”姜荷好奇的看向胡郎中。
胡郎中著眸子,回:“是。”
“年紀大不大?”姜荷單手支著下,總覺得這位薛太醫和師父有關系。
“你該問醫好不好。”胡郎中抬手賞了一個栗子。
姜荷著被敲的腦袋,嘀咕道:“師父,人家都當太醫了,醫還能差了?皇宮是不是真的很大?皇帝長什麼樣啊?”
“姜荷!”胡郎中連名帶姓的喊著的名字。
姜荷立刻直了脊背,站直了子,低垂著頭,乖乖認錯道:“師父,我錯了。”
“錯哪了?”胡郎中挑眉,小丫頭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話都敢說。
“不該議論……”姜荷把后面兩個字咽了回去,指了指上天。
“天子威儀,不能,你可知,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就有可能抓你下大牢!”胡郎中斂容正,松著臉提醒著。
姜荷乖乖點頭,做了一下閉的手勢。
“荷丫頭,禍從口出,你要時刻謹記,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能說。”
胡郎中再三提醒,板著面孔,直到姜荷再三表示自己不會說話,他才緩了神說:“這話,我們師徒說說也無妨,當今天子正直壯年,渾然天的貴氣,讓我等心生敬畏。”
“當今的皇上,是個好皇上,我行醫數十年,去過無數的地方,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的好景象。”
“師父,你見過皇……上啊?”姜荷一臉崇拜,又覺得理所當然,師父可是神醫,自然是見過的。
“你就別好奇了,好好把我教你的位背清楚,一個字都不許錯。”胡郎中在這一方面,無比的嚴格。
姜荷纏著胡郎中許久,胡郎中才簡單的說了一些。
回到家,姜荷還覺得激呢,師父居然給皇上治過病呢。
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電視劇里演的那樣。
姜荷懷揣著好奇之心,一知半解的,的心上就像是有一顆羽在撓一樣,讓迫不及待的想要多知道一些。
很快,姜荷就被另一件事所吸引了。
方家順和方興華兄弟倆是到作坊里吃午飯,傍晚,方家兄弟跟著方興來和方家順兄弟倆一道回家,晌午兄弟倆還能幫忙撿點柴呢。
方興華吃好吃的,有好吃的,什麼都忘了,方家順則是說話,兩個人都是屬于不停的那一種。
“興華,家,今天先生教你們什麼了?”姜荷好奇的詢問著。
聽師父說,文爺爺以前是大呢。
“百家姓,我會背。”方家順手背在后,搖頭晃腦的就準備背了起來。
為了上學,特意穿上新的方家順,圓圓的臉蛋,看起來別提多可了。
“趙、錢、孫、李……”
方家順的聲音還沒出口呢,就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小秋,剛剛是你背的?”方家順瞪圓了眼珠子,視線落在姜秋的上。
“周、吳、鄭、王。”姜秋咧笑著,一臉驕傲的又背了起來。
姜秋能背十幾個呢,到了后面,就記不住了。
一歲半的姜秋,皮子特別利索,姜荷教姜蘭的時候,小家伙一直聽,可不就會背了。
“我跟著師父也學了,可能小秋天天聽,就會背了。”姜荷親了親姜秋白白胖胖的臉,夸贊道:“小秋真厲害,今天獎勵小秋吃糖。”
“好姐姐,吃糖。”姜秋眼的看著姜荷的百寶袋子。
“小饞貓。”姜荷拿了一粒糖丸給弟弟姜秋,看了一眼想吃又不敢開口的方家和方興華,一人分了一粒,說:“每人一粒,多了沒有。”
“謝謝。”
方興華一口就吃了,咂咂說:“甜甜的,就是小了點。”
姜荷:“……”
糖丸不容易的好嘛!
自學堂開學之后,姜荷每天都能聽到學堂里的朗朗讀書聲,也開始了每天記位痛苦的時候了。
記好,可架不住位多,而且,胡郎中每天教的東西也多,再加上干娘那里布置的百福圖,現在忙得連躺床上和洗澡的時候,都要背書了。
冬天,悄悄來臨了。
一場鵝大雪,仿佛一個晚上,就給大地蓋上了一層白雪被子。
“好!”姜荷今年冬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雪呢。
穿上了厚厚的棉,倒是不覺得冷,有一種想要玩雪的沖。
去年下雪的時候,剛穿過來,爹爹生死未明,們一家子被趕出來,連飯都吃不飽,烤炭也要省著烤,姜荷自然是沒心欣賞雪景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家里穩定的有錢掙,爹爹作坊里掙錢,挖冬筍也掙了錢,還有明年茶園里依舊掙錢,一家人的日子,是越過越好。
“姐,我們來堆雪人吧?”姜荷興沖沖的拉著姜蘭說道:“你看這雪多厚啊,我們堆個雪人怎麼樣?”
“萬一凍壞了你的手可怎麼辦?”姜蘭遲疑,小妹這雙手可是繡花的手,看病的手,凍壞了可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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