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爺,謝謝你的野兔。”燕九一口咬下去,本沒給連柏反悔的機會。
連柏:“……”
“謝謝連爺的野兔。”姜荷在心底默默給燕九點了一個贊。
“不用。”
連柏抿著,哪怕盡量藏自己的心思,但畢竟年紀不大。
他給的野兔,燕九吃了,姜荷來謝?
這算怎麼一回事?
接下來連柏就像是開了掛一樣,一只只野都撞在連柏的手上,手上的十支箭,就只剩下孤伶伶的一只了。
反觀燕九,除了獵了四只鴿子之外,問姜荷想要野兔還是野,姜荷一句‘野兔’,燕九便一門心思獵野兔。
“燕九,連柏要贏了。”
姜荷弱弱提醒著,眼底滿是幸災樂禍,看燕九抄佛經,應該也是一件很養眼,很有意思的事吧?
“怎麼,想看我抄佛經?”燕九挑眉,悠閑自在的和姜荷并排在山林里走著,閑庭信步的樣子,好似在自家后花園散步一樣。
姜荷揚淺笑,黑白分明的眼睛明顯是看好戲的神。
“怕是要讓你失了。”燕九手中握著箭,在姜荷甚至沒發現是什麼況的時候,箭就已經中了一只野兔子。
姜荷驚奇的看向燕九,問:“你怎麼發現野兔的?”
剛剛聊天的時候,明明什麼靜也沒聽到啊!
燕九故意賣了個關子,說:“你猜?”
“不猜。”姜荷抿著,決定跟在燕九旁邊,看看到底是燕九太厲害了,還是沒注意到靜。
“表哥,你肯定能贏了。”白倩茹看著背簍里滿滿的,就剩最后一支箭了,一臉崇拜的看向連柏,仿佛將連柏當了天神一般。
連柏握著最后一支箭,沒有著急尋找獵,而是不時的關注著燕九,他發現燕九只獵野兔子,野一只都沒有。
等白倩茹打聽過后,連柏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的尋找著獵,大橋村的后山,獵不算多,都是一些十分常見的獵,野野兔之類的,如今想要贏,他還是要想法子,獵到只別的,比如說狍子。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運氣。
“表哥,野。”白倩如遠遠的瞧見半山腰上一只野,長長的尾,五六的,好看,忙道:“表哥,快獵。”
連柏卻是沒手。
燕九看了一眼,連箭都沒拉。
“喂,你不會真的只獵野兔吧?”姜荷眼睜睜的看著那只野撲騰著翅膀,眨眼就鉆到林中不見了,有一種惋惜的覺。
突然,小山坡上,張風提著野笑呵呵的出來,說:“這野你們都嫌棄,我不嫌棄,正好拿回來燉湯喝。”
燕九和連柏兩個人打賭,張風自然也就沒有打獵了,免得影響他們,可一只野在面前飛,他們都不要,張風自然是毫不客氣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燕九除了最開始的四只鴿子,后面五只箭,全部都是獵到的野兔子。
幸好華笙回去了一趟,不然,都要背不了。
燕九和連柏,都只剩下最后一支箭了,兩個人都想尋找一個更值錢一點的獵。
突然,白倩茹一聲尖說:“那是什麼。”
白倩茹打定主意要讓表哥贏,因此,看的格外仔細,遠的一個靜,立刻尖著,刺耳的尖聲,姜荷都下意識的離白倩茹遠一點。
“不會又不是一只蜘蛛吧?”姜荷嘀咕的說著,先前白倩茹一會被蜘蛛嚇到,一會被蟲嚇到,因此,也沒當一回事。
姜蘭輕笑道:“你以為誰都是你呢,連蛇都不怕。”
“姐,你這是取笑我呢,還是取笑我呢?”姜荷面無表的看著自家親姐,笑得這麼歡樂,可不是瞧著當初的糗事?
膽子大,但就怕蛇,這種乎乎又細長的。
“姐不笑你,姐知道你膽子大。”姜蘭上這麼說著,但笑容卻是更歡了。
連柏起初不當一回事,可是白倩茹是他的嫡親表妹,哪怕他不喜歡表妹,但也不希出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狍子。”連柏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立刻追了上去。
此時,張風和燕九也發現了,張風著急的想要追過去,見燕九在旁邊看著,他問:“燕九,你不著急啊,他要是獵著狍子,你就輸了。”
雖然和連柏更悉一些,可,他還是更喜歡燕九。
“你看,這是?”燕九指著剛剛狍子經過的草地,說:“狍子傷了,后面,可能還有野在追。”
他的話音方落,一聲狼吼傳來。
“狼,有狼。”白倩茹還追著連柏后呢,聽到狼,嚇的花容失,大喊道:“表哥,救命啊。”
“表哥。”白倩茹慌張的朝著連柏飛奔了過去。
姜蘭聽到狼,下意識的將姜荷護在后,張風飛快的跑過來,看著姜蘭和姜荷道:“你們姐妹倆快走。”
“來不及了。”被姜蘭護在后的姜荷弱弱的提醒著。
狼已經近在眼前了。
張風拉著姜蘭,燕九不知何時到了姜荷的旁,幾人飛快的往旁邊躲了去,此時他們臉煞白,不止一只狼。
另一邊,追著狍子的連柏也往回跑,哪還有狍子,前面有三只狼是真的。
“快跑。”連柏半路拉到慌張的白倩茹往就回跑,一邊跑一邊擔心著姜荷。
表哥拉我手了。
白倩茹先前的慌張害怕,在被連柏拉住手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暈乎了起來。
“哎呦。”白倩茹的服被樹枝刮到,拌了一跤。
連柏一看,直接將白倩茹抱了起來。
白倩茹更暈了,癡癡的看著連柏擔心的側臉,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表哥擔心。
“糟了,我們不知不覺進了深山,怎麼來了這麼多狼!”姜蘭擔心的說著,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風安道:“你們就往山下跑。”
“沒用,跑不贏了,我們得想法子。”姜荷想到口袋里的糖塊,正要拿出來,就被燕九給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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