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資深的蝦人士,一星期不吃蝦,就覺里沒味,都五六年沒吃蝦了,饞啊!
“有。”燕九肯定的回答道:“你吃?”
在津州港,就有很多海味,各種各樣的,他嘗過幾回,味道還鮮,只可惜,保存起來,格外不便。
“那還有螃蟹嗎?”姜荷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燕九,那眼神里都著‘想吃’。
“有。”
燕九點頭。
“啊啊啊!我想吃蝦,我想吃螃蟹。”姜荷激的看向燕九,一臉討好的說:“能幫我買些嗎?我想吃。嗯,我聽師父說過,味道不賴。”
燕九深深的看了一眼,想,這激的模樣,讓他有一種曾經吃過的錯覺。
“好,我立刻讓人去買,不過,需要等。”燕九提醒著,生怕以為明天就有,他解釋道:“津州港到這里,哪怕快馬加鞭,也得半個月的路程。”
“不怕不怕,多久都能等的。”姜荷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只要能吃上,別說等十天半個月,就是等半年也等的。
“好。”燕九想,早知道吃這些,他早就送來了。
姜松看著他們兩四目相對,那畫面雖然很,但他這個老爹看著不爽,他清了清嗓子,說:“小荷,河里不是有螺?下回我再多弄點回來。”
“好呀。”姜荷激的應聲,就吃這些,說:“對了,還有小河蝦我也要。”
姜松:“……”
誰家閨像小荷似的,一聽到好吃的,就挪不?
夜。
大山里,白倩茹喊的嗓子都啞了,又又難的,不管怎麼撒,表哥就是沒有半點放下來的意思,等到時辰到了,連柏將白倩茹解下來,領著白倩茹回到連家,已經是深夜了。
連家,燈火通明。
連祖母聽說他們回來了,而且白倩茹還了傷,立刻將連柏喚了來。
“祖母,您之前說蘇家的三小姐和我八字相合,要不,就請祖母做主,娶蘇三小姐。”連柏連裳都沒換,直接跪在了連祖母的面前。
連祖母大驚,將孫子打量又打量,才問:“柏,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你們上蘇三小姐了?”
難道蘇三小姐,長得貌若天仙,孫子見一眼就要娶?
不對啊,連祖母細細一想,就發現不對,見過蘇三小姐,清秀佳人,最主要是端莊大方,行事妥,再加上家世相當,才看上蘇三小姐的,和貌若天仙,也搭不上邊啊。
“未曾。”連柏頓了一下,還是將今天的說了出來,等表妹家出事,祖母肯定能吃的。
“燕家,你說燕家的九爺,跟姜家那個丫頭走得很近?還護著?”連祖母震驚的看向連柏,怎麼也不敢相信。
以連家商戶的門第,都看不上姜家,更何況是寧安府的燕家?
那可真正是權貴人家,不管是在朝中,還是在經商,那都是赫赫有名的。
就拿最近兩年燕家開的金玉滿堂,直接將寧安府的權貴生意給做了個遍,連家更是半句話都不敢說。
連家的十里香酒樓不錯,包廂也雅致,以前,知府什麼的,都會去酒樓吃飯,但,自從金玉滿堂開了之后,十里香酒樓偶爾才能招待這些尊貴的客人。
“祖母,我的話千真萬確。”連柏抿著回答著,若不是如此,他又怎會下跪?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訂親?
“是該婚。”連祖母閉著眼睛,想到姜荷那尚未完全長開的面容,如果攀上了燕家……
不,頂多當個燕家九爺的小妾,可,小妾也是不同的,如果燕九護著姜家,那連家,也要改變態度了。
三天的時間,連柏和蘇家三小姐的婚事,傳遍整個安縣,最主要是傳到了姜家的耳中。
這天,連柏攜帶重禮登上姜家的門,為他表妹的所做所為道歉。
連柏連姜荷的面都沒見到,只在正廳見到了姜松,和往常見到的不一樣,姜松板著面孔的樣子,了往日的和善。
“姜叔。”連柏剛開口,姜松就糾正道:“連爺,我們姜家就是小農戶,連爺還是我姜松的好。”
“姜老爺。”連柏改口,心底苦,卻也明白,表妹差點害死姜姑娘,姜家沒拿掃帚趕他出去,就算不錯的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將來意說了,同時,再三給姜松道歉。
他沒有替白倩茹辯解半分。
“你表妹……”姜松看著連柏,想說,這正主怎麼沒來道歉?
“表妹病重,所以,沒法過來。”連柏再三解釋,白倩茹病重是真的,在山里吊了幾個時辰,又又怕又哭的,一回到連家,就大病了一場,差點沒救過來,好在,今天熬過來了,但,躺在床榻上,本起不了。
姜松也沒多說,收下禮后,說:“連爺,以后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至于蘑芋,就按從前的買賣價格。”
這個互不相干的,反正他家的蘑芋,賣誰也是賣。
“是,姜老爺,往后這錢,我還是一次給了。”連柏拿了銀票,直接遞給了姜松,又和姜松簽了一份協議。
離開姜家,連柏坐在馬車里,眼底盡是苦,他連機會都沒有,直接就出局了。
想到臨走時,姜松恭喜他訂親的話,他的心揪著疼。
“爺。”小路小心翼翼的趕著車,總覺得現在的爺看起來格外可憐,讓人心疼。
“沒事,趕車吧。”連柏推開簾子,著漸漸遠去的姜家,眼前漸漸模糊一片。
……
“燕九,你能不能換個詩寫寫?每次都是囚凰,你就是想練好了送你心上人,也別在我面前練啊。”姜荷看著燕九寫的囚凰,總覺得怪怪的。
“有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
燕九的字飄逸大氣,這一首詩寫在那里更是賞心悅目的,可,一想到是送給燕九心上人的,就看著不爽。
不知道秀恩,分的快嗎?
不知道單狗的痛嗎?
特別是單了兩輩子的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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