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也不知怎麼認識了你母親,很快就結了婚,徐曼錦一開始對這個后媽很糟,不過你媽媽只用了三個月就‘降服’了,兩人好的跟姐妹一樣,后來就生了徐曼朵。”
“韓熙,我很開心,你告訴我你的過去。”
紀延聲把扶起來,半跪在面前,認真看著的眼睛,道:“你既然決定不愿再見,那就不見。不敢來找你的,徐曼錦爸手上不干凈,這次回來一直兢兢業業怕馬腳。紀氏現在一,他只想著如何和紀氏撇清關系,肯定會囑咐你媽媽和徐曼錦。”
“這下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了吧?和你一對比,覺你比我慘多了。”
韓熙瞪他一眼。
“紀氏……真的沒問題嗎?”韓熙認真看他。
紀延聲笑了笑:“放心,過了這幾個月,一切都會平平安安的,然后我們一起等孩子出生。”
坦白了在心里最后的,韓熙看紀延聲越來越順眼。
紀延聲理好紀氏的事,好不容易空閑下來,開始和韓熙商量兒房的裝修。
因為不知道孩子是男是,房間主兩人產生了分歧。
韓熙想用淺黃,紀延聲想用。
“如果是男孩,你難道讓他睡?”韓熙覺得他不可理喻。“淺黃男孩孩都能用。”
“男孩子睡怎麼不行?誰說是孩專屬的?韓熙我告訴你,你這刻板印象。”紀延聲振振有詞,說的韓熙啞口無言。
可韓熙還是不愿讓步,著肚子,思考許久,提出一個解決方案:“你要是非要墻刷,那房間里其他的兒用都得聽我的。”
紀延聲擰著眉半晌,點頭應了。別的東西男孩孩分的不明顯,他不怕。
后來幾天兩人一直窩在小洋樓里組裝家,看工人上門裝修。
紀延聲拄著拐,每天家里都是拐杖敲地“噠噠”的靜。韓熙讓他老實坐著,他說什麼都坐不住,非要看著兒房一點點有了樣子。
這段時間,紀老爺子也一直很安靜,沒有和紀延聲聯系過。
韓熙問他,紀延聲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有些事,韓熙知道了只會平添煩惱,再說他和紀老爺子之前的問題,遠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這背后是二十多年的舊恨舊怨,這里面有人命,有祖孫,兩個人都不肯做先投降的那一個。
紀延聲只知道紀老爺子狀況還可以。
這就足夠了。
日子一天天過,轉眼又是小半個月過去。
韓熙肚子又大了一圈,臉上也開始有了。紀延聲這幾天經常懟的腮幫子玩。
紀氏幾個大項目接連停滯,資金鏈斷裂,就連韓熙這樣不關注商業圈的人,都在刷微博的時候看見了紀氏的新聞。
就這樣,一個晴朗的午后。
韓熙擼著聽聽在客廳曬太,紀延聲坐在一邊擺弄魔方。
他突然接到了程瀚青的電話。
“紀總,國那邊出事了。‘天鵝’項目數據嚴重泄,華洋那邊不知道從什麼途徑拿到了,直接降了一個點,打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整個項目都停了。之前定好的最新投資也變了態度,他們說要繼續觀,對咱們進行重新評估。”
“紀總,國那邊要求你立刻親自到場。”
作者有話要說: 看評論說到棄罪,大概查了一下,我國棄罪最高只判五年,而且好像追訴期也只有五年(說法存疑),最近十年一共只有三百多件定刑。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棄導致被棄人致殘致死的,也有很多事因為棄老人,像韓熙這樣的很難很難功起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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