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淼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複的汪洋,待自己從混沌中清醒過來,自己已經躺在了汪洋的床上,他的沉重呼吸和上好聞的藥香味縈繞在楊淼焱周,讓無力彈。
是為了明日前的分別最後再貪一場嗎?
“楊淼焱,你真是不知恥!”
楊淼焱在心底默默地罵著自己,想起離開這裏,然後對汪洋道歉,自己沒有資格躺在他邊。
但汪洋已經挪子靠了過來,楊淼焱連忙往床邊挪了挪,害怕又期待。
“再跑你就要掉下床了!”
汪洋低聲音略微開心地調侃著楊淼焱,然後手抓住了楊淼焱的胳膊,示意朝裏靠一靠。
“你……你睡吧……我就在這裏陪著你就是……”
楊淼焱沒有挪子,渾僵得連說出來的話都是邦邦的,話語中的張汪洋聽在耳裏。
汪洋想到了楊淼焱和江皓軒結婚那6年,江皓軒從未與同床而眠過,那汪洋此時要楊淼焱睡在自己側,是否有點為難了?
“如果你不願意,那……那便回甜甜房間吧……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汪洋鬆開抓著楊淼焱胳膊的手,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若不是房間的燈已經關掉,楊淼焱定能看到汪洋的臉龐現在已經紅得像了的蘋果,還能看到他已經蘇醒了的,熾熱的眼神。
但現在隻有窗外一點點昏暗的線能看得到彼此的影,最清晰的,隻有那故作鎮定和加以修飾了的言語。
楊淼焱甚至都沒有回應汪洋,直接從汪洋房間落荒而逃。
這突如其來的尬躺一張床,就如那天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般,沒有來由,也沒有後續。
第二天清晨,楊淼焱早早起床張羅著早飯,看到汪洋頂著大黑眼圈從他臥室出來,楊淼焱有些心疼,但還是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像往常一樣幫他把牙膏好,把洗臉水打好。
今天還一個更重要的事需要汪洋出席,楊淼焱不能在此刻去逃避和汪洋的接,也不能在此刻因為汪洋的表現而搖了自己的決心。
汪洋忙完中午的手,然後在楊淼焱約定的時間到了說的茶廳,找到38號座位,汪洋沒有看到楊淼焱的人影。
汪洋抿淡笑,說有重要的事要他來這裏,難道……這是一場敞開心扉的約會嗎?
正回味著與楊淼焱相識的一點一滴,一陣清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汪洋的側。
一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汪洋帶著尚未回收的笑意,輕輕側看向來人。
“你來了……”汪洋聲說著,以為是楊淼焱梳妝打扮一番姍姍來遲。
但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子正笑盈盈地對自己笑了笑,然後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自己的對麵。
汪洋徹底石化,這……什麽況?
“小姐……我在等人……”汪洋出聲提醒那年輕子,這個位置有人坐。
“我知道,你等的就是我。”年輕子攏了攏自己披肩的長發,然後不停地打量汪洋。
“你比照片要年輕多了,看來那位大姐說的沒錯,雖然年紀比我大了十歲,又帶著一個小孩,但是沒關係,現在看你的人,頂多比我大個三四歲。”
年輕子清越的聲音似水澗青石,落在汪洋的耳中卻異常刺耳,尖銳,恍若刀割。
“哪位大姐?”汪洋心底已經明了,這是一場別有用心的約會,但他還是忍不住問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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