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掃了一眼新聞的容。
大圖下面還有兩張小圖,分別是寒澈和蘇向晚的單人正面照。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意思不言而喻。
慕北霆的臉越發難看。
明明昨夜他也在,為什麼新聞只報道晚晚和這個寒澈。
看著兩人的照片放在一起,他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尚文低著頭不敢做聲,只覺得自家總裁自打看見今天報紙以后,房間就一直持續在低氣中。
足足十幾分鐘后,慕北霆垂下眸子冷聲道:“出去吧。”
“是。”
尚云輕輕送了口氣,悄聲退出。
劇組。
因為今天只有兩場戲,拍攝結束后,蘇向晚正在卸妝。
一條短信崩了進來。
大魔王:幾點結束。
蘇向晚回復了一條:已經結束了,正在卸妝。
大魔王:等我。
蘇向晚了鼻子,回復了一條:我自己回去就好。
很快,短信再度進來。
大魔王:等我。
蘇向晚嘆了口氣,和之前那條一模一樣,簡短有力,不容置喙。
還真是霸道啊……
蘇向晚靠在椅子上,忍不住去想。
慕北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前世關于他的傳說很多很多,可他離一直是遙遠的。
而如今,他離很近。
卻發現,那些標簽似乎并不完全適合。
唔…好像很霸道,還有點孩子氣,不過有時候好像又有點溫。
蘇向晚正在這胡思想著,寒澈推門走了進來。
“一會吃什麼?”
蘇向晚白了他一眼:“誰要跟你一起吃。”
寒澈挑挑眉,狐貍眼里閃過一抹:“所以打算空著肚子練舞?”
“練舞……?”
蘇向晚心頭一,猛的想起之前有一場兩人跳舞的戲份一直沒過,所以導演約好他們今天磨合練習一下。
完了完了。
大魔王剛剛還說來急他,寒澈這會又在眼前。
去還是不去?
下一瞬,不等蘇向晚做出決定。
一張干凈純良的俊臉忽然無數倍放大在蘇向晚面前,寒澈單手撐在后的椅背上,離很近。
蘇向晚下意識向后躲了幾分,可本就坐在靠椅上,本無可躲。
一時間,小腦袋和后背牢牢合在椅背上,卻仍舊能夠覺到寒澈上淡淡的香味。
不同于慕北霆上的清冽,他上竟然有一淡淡的梔子花香。
寒澈微微笑了笑,看起來純良無害。
除去那一雙狐貍一樣的眼睛,狡黠明。
“該不會你打算放我鴿子?”寒澈輕聲開口。
蘇向晚吞了口口水,哭無淚。
真的…忘了……
“我這兩天不太舒服,要不…要不咱們換一天?”
寒澈的目細細掃過人的眉目,像是潑墨的山水,又像濃墨重彩的油畫,清淡卻又明艷。
清淡的是,明艷的是貌。
這時,蘇向晚手機的鈴聲響起。
可還來不及去看,寒澈又離近了幾分,那張干凈的臉龐離不過半寸。
“你知道放我鴿子的下場吧。”
蘇向晚生出一抹防備,皮笑不笑:“寒澈,你要是再離我近一點,我怕忍不住想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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