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氣得咬牙切齒的,想要責罵,卻被林妮死死的拉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清墨從他們面前走過去。
在一旁看著的幾個閨秀,忽然覺得,其實會打架,似乎也好的。
許清墨剛走進宮門,就看到等在那里的正公主。
正公主看到許清墨的那個瞬間,立刻就笑了,小跑著走到許清墨邊,然后挽住的手:“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一個人來!”
“所以,公主你也覺得我子孤僻?”許清墨微微揚眉。
正公主趕搖頭:“當然不是,是你子灑,和他們一起,大多時候,都是玩不到一起的!”
“哼,你這是在哄我,我不信!”許清墨輕哼一聲,滿臉的抗拒。
正公主趕哄著:“哎呀,真的真的,我說的肯定是真的呀,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呢!”
許清墨沒一會兒就被逗笑,然后跟著正公主往前走。
快到昭宮里的時候,正公主才想起來:“你準備了什麼添妝啊?”
“就準備了一些荷包!”許清墨輕聲說道,“你呢?”
“我準備了一些繡帕,還有一些絡子!”正公主想了想說道,“我母后還給了我一個頭面,讓我給昭,好像還是當年我母后的嫁妝!”
“昭公主遠嫁番外,嫁妝上,自然是要多面些的!”許清墨淡淡地說道。
正公主點了點頭:“這些日子,嫻妃一直哭鬧,父皇惱怒,將關了自閉,我去見了昭,也是懨懨的的,并不歡喜!”
許清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母后說,若不是因為我定親得早,遠嫁番外的就是我了,父皇這是偏了心,昭替我了罪!”正公主說這番話的時候,目低垂,顯然是一副良心挫的樣子。
許清墨沉默半晌,然后說道:“你母后是皇后,的母親只是一個妃子,這只是陛下權衡利弊以后的抉擇吧!你沒必要愧疚,畢竟很多事,都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正公主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可是……”
“可是什麼呢?”許清墨打斷公主,“如果是你去和親,他們未必會覺得心疼吧,甚至可能會覺得這一切,都是你應的!”
正公主停下腳步,看著慢慢向前的許清墨:“墨墨……”
許清墨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正公主:“公主殿下,您要做的,是慶幸自己的母親是中宮皇后,慶幸嫁去北疆的不是你!”
正公主沉默許久,最后微微笑了起來,快步上前,輕輕地挽住許清墨的手:“謝謝你,墨墨!”
許清墨挑眉:“你是我未來嫂子,應該的!”
正公主的臉,立刻臊得通紅。
等他們到昭公主的宮殿里是,宮里頭已經坐滿了人,紛紛都是來添妝的,前一日是長輩們的添妝,今日,便是小姐妹們的添妝。
許清墨看著坐在那里,眉眼間抵不住疲憊,卻還要強裝愉悅的昭,眸微閃,然后跟著正公主上前。
“昭,今日我來為你添妝!”正公主對著昭絮絮地說了很多話,無一不是賀喜的好話。
當正公主將自己準備的添妝禮送出來以后,眾人皆是一片嘩然:“好漂亮的頭面啊!”
“這是我母后以前宮時帶的嫁妝,后來給了我!”正公主笑著說道。
眾人紛紛慨,而坐在一旁的昭,卻顯得沒那麼開心。
許清墨自然不是什麼善解人意的心小可,并沒有半點想要給昭解圍的樣子,可這麼多人,總有那麼幾個“漂亮”的姑娘家,要用自己的方式,安安昭公主。
其中,便有一個,選擇用推許清墨上前給昭公主解圍的姑娘:“不知道許姑娘給昭公主準備了什麼添妝呢?”
“我就準備了些荷包!”許清墨輕聲說完,接過一旁花楹遞過來的荷包,遞給了面前的昭公主。
昭公主愣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好細的針腳啊,沒想到許姑娘的針線活做得這樣好啊!”
“這是我母親做的!”許清墨淡淡地說道,“我的針線活做得不太好!”
“啊?”昭公主有些驚訝,但是隨后便笑了笑,“這也沒什麼,侯夫人的針線活做得真好!”
“就送點荷包啊,真是小家子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林月忽然說道。
許清墨看了一眼,并不在意。
可正公主卻是不高興了,隨手拿起一個荷包,他原本只是想看一下荷包上面細的針腳,卻不小心到了荷包里面的東西。
正公主細細地了,覺不像是普通的碎銀子,便打開了荷包,將里頭的東西倒了出來。
數顆圓潤飽滿的南珠落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訝,便是正公主也有些震驚:“你的荷包里面裝的都是南珠?”
“是啊,我外祖是清源何氏,在江南地帶,靠近東南海,這些都是南珠!”許清墨輕聲說道,“不是很大,但是用來做賞賜的荷包,也算是好的!”
這一下,哪里還有人敢說許清墨送的東西小家子氣,這麼多的南珠,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得來的,就算是江南人,想要攢下這麼多的南珠,除了要些財力,更多的,還要時間。
正公主看著這些南珠,忍不住問道:“這些南珠,你攢了一段時間了吧?”
許清墨笑了笑,沒作答。
他人自然是當他默認了,一時之間,許清墨的心意便顯得彌足珍貴。
“你,有心了!”昭公主輕松說道。
許清墨看著昭公主,見懨懨的,便說道:“北疆雖然苦寒些,可我朝強大,我父親兄長鎮守邊疆,在北疆,公主是上賓,他們自然會待公主好的!”
昭公主頓了頓,然后說道:“我明白,只是要去到那麼遠的地方,難免不舍……去了旁人的地方,也要按著旁人的習俗生活,心里多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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