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大約有半個多月,都是相安無事的,這半個月以來,一直都在下雨,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涼,天氣倒是越來越冷。
王嫻語心中焦急,幾次三番派人請許清墨上門,卻都被許清墨拒絕了。
就在王嫻語以為許清墨沒有辦法,急得里生燎泡的時候,朱諾的請帖卻上了門。
王嫻語沒有多想,只是想著既然朱諾都下帖子了,自己若是不去,豈不是讓別人以為自己怕了。
可就在王嫻語準備赴宴的時候,叔叔的兒,王嫻音卻出現在了家的門口。
王嫻音就是王嫻語口中說的那位,唯一一位與份相當的妹妹。
“妹妹今日來得不巧,我正要去赴宴,不如你同我一起去?”王嫻語看著王嫻音,輕聲問道。
王嫻音卻是直接上前,一把挽住了王嫻語的手,推著著帶著往府里走:“哎呀,我難得來這里玩一次,你自然應該先陪我,那些不怎麼識的人,宴會去不去,也沒有什麼的!”
王嫻語很奇怪,王嫻音的脾氣格很好,乖巧可,甚會像今日這般無理取鬧,說什麼都不肯讓自己赴宴。
王嫻語一直被推著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走進屋子,王嫻音就將門關了起來,小小的人兒直接堵在門口:“你不許去!”
“你這是怎麼了?”王嫻語忍不住皺眉,“我接了旁人的帖子,就該去的,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呢?”
“你去不得!”王嫻音死死地堵住門口,“你若是去了那什麼朱諾的宴會,你這輩子都要毀了!”
王嫻語地地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如果我去赴宴,我這輩子就會毀了?”
“我也不明白!”王嫻音紅著眼,“只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因為饞想要吃東街的生煎了,你也知道那個東西只有剛剛出鍋的時候,才是最好吃的,我便自己帶著婢一起去了,就在我在那邊等著生煎出鍋的時候,我的面前忽然坐下來了一個子。”
“子?什麼模樣的子?”王嫻語皺眉。
“一男兒裝扮,模樣生得很好,有一些印象,但是我也不記得在哪里見過了!”王嫻音細細地回想,隨后說道,“是告訴我,讓我趕來找你,千萬千萬不能去赴宴!他告訴我,如果我不想你這輩子被毀掉,就不要浪費時間吃生煎了!”
王嫻語看著眼眶紅紅的王嫻音,心里有些:“然后你就急急忙忙地跑來了?”
“嗯!”王嫻音低著頭,有些委屈。
“你都不知道對方是誰,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就不怕是騙你的?”王嫻語有些無奈的說道。
“就算他是騙我的,又能騙我什麼呢?吃多就是那個生煎包,今天吃不到了,生煎包今日吃不到了,明日還是有的,可是姐姐只有一個啊!”王嫻音看著王嫻語,認真的說道。
王嫻語看著王嫻音許久,然后輕聲笑道:“姐姐的確確只有一個,可你這樣被人騙的傻妹妹,也就只有你一個。”
“那個姑娘說了,若是你不信,就說是許家姑娘說的!”王嫻音滿臉認真,“我當時還在想,許家,京城里除了寧遠侯府的,還有幾個許家?”
王嫻語一驚:“你是說是許姑娘讓你來阻止我的?”
“是啊!”王嫻音點了點頭,“是這麼說的?”
王嫻語的臉忽然變得有些凝重,細細地想了想,然后喊道:“雪梨!”
雪梨是王嫻語的丫頭,最是聰明能干。
雪梨聽到王嫻語的聲音,急急忙忙地趕過來:“怎麼了姑娘?”
“你派人去家看看,看看這位未來的太子妃,是擺了什麼樣的鴻門宴!”王嫻語微微皺眉。
雪梨雖然不解,但還是應下。
吩咐好雪梨以后,王嫻語坐在榻上,手心一陣陣地發寒。
在想,如果朱諾的宴會,真的是有什麼問題,那許清墨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許清墨又是怎麼知道,王嫻音那一日一定會去東街,東街的生煎鋪子很遠,從東街到的府上,就算是坐馬車,也要一個時辰左右。
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出門的時間,甚至連王嫻音吃了生煎包,就會趕不上在自己出門的時候攔住自己。
不論了哪一環,現在都自己在去府的路上了,要知道,從東街到這里,和去府的路,完完全全是兩個方向的路。
也就是說,如果王嫻音錯過了方才剛要出門的自己,就不可能再追得上自己,那,今日,必然會出現在朱諾的府上。
越想,王嫻語越覺得脊背發寒:“是怎麼把這個時長算得這麼一分不差的?”
“嗯?”王嫻音有些奇怪,“姐姐在說什麼?”
王嫻語愣了一下,然后抬頭看向王嫻音:“你今日怎麼好端端地想起來要去吃生煎包了?”
“哎呀,還不是昨天下午去逛街的時候,我在食品鋪子里面聽到小二在說生煎包的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里就一直惦記著。”王嫻音有些無奈,“大約是我太饞了!”
王嫻語確實心里一跳:“難不小二都是安排的?”
“啊?什麼小二?”王嫻音越發的奇怪了,“姐姐怎麼一直說些奇奇怪怪的事?”
王嫻語趕搖了搖頭:“你不是想要吃生煎包嗎?我也特別喜歡吃東街的生煎包,我們現在去吃好不好?”
早上還沒有吃到心心念念了一宿的生煎包,王嫻音還覺得有些可惜,現在王嫻語這麼說,的眼睛瞬間亮了:“可以嗎?”
王嫻語笑:“為什麼不可以?”
王嫻音趕拉著王嫻語往外走:“東街雖然沒有這邊那麼干凈,但是好吃的都在那條街上,大伯管得嚴,姐姐平日里也都是不怎麼去的呢,今日竟然陪我一起去吃生煎!”
“我那是看你饞得都要流口水了!”王嫻語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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