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謝蘇羨和朱涵的事到底沒能瞞住,朱涵的生母在次日就求著自己婆母,遞了宮牌了宮。
朱大娘子只說是朱涵邊的婢,在給朱涵沐浴的時候,發現上有淤青,上也帶了點點跡,上報了朱大娘子,朱大娘子以死相,朱涵才說了實話。
皇后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朱大娘子,只覺得自己的頭一陣一陣的生疼,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好端端的跑去太子的府上做什麼,不過就是那點七八糟的心思罷了!
只是這麼差勁的招數,太子中了一次招就算了,好端端的,又中了一次,這一次,就算是皇后,都有些厭煩了!
“太子呢?”皇后看向慧珠,“人家母親都鬧到本宮面前了,你還不快去把太子找來!”
“回皇后娘娘,奴婢方才就派人去請太子殿下了,只是來人說,太子殿下昨夜喝多了酒,現在還昏睡不起呢!”慧珠趕在皇后面前跪下。
皇后出手抵著頭:“呵,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還能闖出這樣子的禍事來,還真是厲害呢!”
都是過婚的人,自然明白,一個男人若是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了,又怎麼可能還有意識去對一個人不軌呢,到底是誰被坑害了,簡直一目了然。
朱大娘子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皇后娘娘的輕蔑已經寫在了臉上,自然也明白,是自家的兒想要攀高枝!
只是朱涵的子之已經破了,要麼就拼著不要這張臉了,栽贓在太子上,要麼,就讓朱涵一白綾吊死,可朱涵,畢竟是自己上掉下來的啊,怎麼舍得?
朱老太爺是個極其固執的人,若是他知道,朱涵竟然做出這麼不知檢點的事,必然是一白綾勒死的,是朱大娘子第一個孩子,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去死呢!
沒辦法,只能求自己的婆母,只有鬧到皇后娘娘跟前,的兒,才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皇后自然明白朱大娘子的良苦用心,但是前有朱諾,后有朱涵,若是一個個的,以為如此就能爬上太子的床,留在太子邊坐榮華富貴,那京城里的貴,豈不是都要做一做這該死的白日夢了!
“太子飲酒過多,昏睡不起,你兒卻莫名其妙的上門,第二日就說太子玷污了你的兒,你真是好大的臉啊,就不知道朱大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孫這般的不要臉,會如何去做!”皇后冷眼瞧著朱大娘子。
朱大娘子趕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涵兒,涵兒只是年歲太小,還不懂事,肯定也是旁人教唆,不然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得!”
“還小?”皇后冷笑,“本宮記得你家姑娘至今已經十八歲了吧,及笄有些年了,該有的心思都有了,還小啊!”
朱大娘子明白,皇后這是真的生氣了,就在還要繼續求的時候,謝蘇鈺忽然走了進來:“母后,這是怎麼了?”
皇后看到謝蘇鈺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皺眉:“誰讓你進來的!你先出去等著!”
謝蘇鈺愣了愣,隨后轉離開。
皇后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朱大娘子,摁了摁太:“你先起來,本宮也不是太子的生母,他的事向來都是陛下做主的,本宮已經派人去請陛下了,你現在在這里等著吧!”
朱大娘子在聽到皇后的話以后,不自覺的抖了抖。
皇后不愿意再看到朱大娘子,說完話以后,就起回了寢殿,而謝蘇鈺就在這里等著給皇后請安!
“你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早?”皇后一走進寢宮,就看到站在窗口看花的謝蘇鈺。
“拐賣的案子總算是結束了,兒臣也總算是沒什麼事了,難得清閑,一下朝就來母后這里請安了!”謝蘇鈺走到皇后邊,扶著皇后慢慢的往里走。
皇后卻拍掉謝蘇鈺的手:“本宮還沒七老八十呢,用不著你來扶!”
謝蘇鈺笑:“母后真還說笑,若是不說,兒臣都會以為母后只有二十歲出頭呢!”
皇后瞥了一眼謝蘇鈺:“油舌!”
皇后坐下以后,謝蘇鈺便在邊坐下:“兒臣說的都是實話!”
“你呀!”皇后回頭看向一旁的慧珠,“去把本宮早些時候做的栗子糕拿過來,然兒吃!”
慧珠笑著去了。
“母后似乎是生了很大的氣,方才那位瞧著眼生,是哪家的娘子,兒臣怎麼沒見過?”謝蘇鈺看著皇后,滿臉的茫然。
“那是朱家的大兒媳婦!”皇后一想起朱大娘子,就有些頭痛,“京城里頭那麼多的娘子,你又怎麼可能都記得住!”
“朱大人的兒媳婦?”謝蘇鈺微微挑眉,“到這里來做什麼?”
“還不是你那個好大哥!”皇后惱火的很,“天天被這些人算計,好歹也是當太子的,后宮里的手段從小到大總是看過不的吧,還能栽在這些人手里,栽一次不夠,還栽了兩次,實在是……”
謝蘇鈺沉默了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子又招惹了朱家的姑娘?”
皇后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后把目轉到謝蘇鈺上:“不是,太子天的被人算計,你怎麼回事,你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謝蘇鈺了鼻子:“大約,是因為兒臣聰明,他們算計不了我!”
“別是沒有姑娘家瞧上你,想要為你鋌而走險吧!”皇后皺眉,滿臉的嫌棄。
“母后多慮了!”謝蘇鈺的臉很平靜的,平靜的完全看不出來在說謊。
皇后沒再糾纏這件事,隨后繼續說道:“太子的事,本宮不好手太多,還是等你父皇來做決定吧,畢竟太子不是本宮親生的,不管怎麼本宮怎麼做,都會落人口舌!”
“母后說的是,這個惡人,還是讓父皇做的好!”謝蘇鈺趕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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