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還搶姐姐的未婚夫,現在又來勾引皇子。”眾人細聲的議論著。
“姐姐的未婚夫是誰啊,怎麼沒聽說。”另一人細問。
“不知道啊,我也是聽說的。”
“云僑,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大皇子冷著一張臉,他也舍不得人罪,但是聽云僑說話的那口氣怎麼覺有些指桑罵槐啊,“姑母,琳小姐也不是故意,興許是跳舞了神,癡迷了些,姑母大人有大量就原涼。”
云僑乃大將軍的嫡,嫁給大皇子已有五年,因為家世好,大皇子平時對也是輕聲細語的,護有加,今天為了一個狐子人和這麼說話。
頓時把大皇子妃的臉都氣綠了,但是也不能把大皇子怎麼樣,眼里是滿滿的恨毒,怒道:“認為自已會跳舞就隨意弄壞長公主喜的梅花,來人,重重的掌的臉,看還拿什麼勾引人。”
大皇子妃邊的也不是吃素的,聽自已的吩咐,上前就“啪啪”幾耳扇在安西琳的臉上。
頓時,安西琳的臉頰出現了幾道深深的五指印,安西琳了氣,怨毒的瞪著大皇子妃,此時,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滿地的花瓣,明明在跳舞,大皇子妃憑什麼打。
“臣沒有,臣是冤枉的,臣沒有勾引任何人。”安西琳連聲道。
大皇子被迷得出了神,大皇子妃自已沒有本事守住大皇子,憑什麼拿出氣,安西琳是越想越氣,明明在眾人的稱贊,事怎麼會這樣啊,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
“求公主殿下饒過琳兒,臣婦愿替罰,都是臣婦教導不嚴。”梅云也是嚇了一跳。
連著安西玥也跟著梅云恭敬的跪在長公主面前,恭敬地道:“求公主殿下饒過妹妹。”
安西玥瞧著這場景,大皇子護人心切,可是大皇子越護,大皇子妃是越恨,他怎麼就看不明白。
安西瑗和安西璇也被今日的事驚得說不出話,們也以為安西琳今日會大放異彩,甚至名京都,沒有想到事竟然發生這樣大的轉變,嚇得們都不敢抬頭,生怕被安西琳牽連。
長公主見梅云態度誠懇,也不想駁了安平侯府的面子,就想著說算了,誰知道,大皇子妃瞧見安西琳那要吃了的眼神,親自上去就是“啪啪”兩耳打得安西琳眼冒晶星,怒道:“還敢狡辯,你是當這麼多雙眼睛都是瞎的不。”
安西琳又被扇了兩掌,嚇得連聲也不敢吭了,猛然,抬頭盯著恭敬跪在地上的安西玥,只見神誠懇淡然,不知為何,覺被人冤枉一定和安西玥有關,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這滿地的花瓣是弄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頃刻,安西琳仿佛想起了什麼,難道安西玥真的會妖?安西琳越想越心驚。
“是你,是你害我。”頓時,安西琳指著安西玥怒喝著,仿佛要將安西珇生吃活剝一樣。
林紀見安西琳緒有些失控,明顯是被人設計了,趕拉著安西琳,恭敬的道:“表妹絕非有心冒犯,還請長公主怒罪。”
大皇子憤怒的一甩袖,見安西琳臉頰紅腫不堪,那得能掐出水來的小臉怎麼承得住云僑狠狠的四掌,等回去,他一定要命人將玉容養膏送去給消腫。
六皇子本來也想上前替安西琳說句話,可是看著大皇嫂那子狠勁,他愣是沒敢上前,只任由著人狠狠的被扇了掌。
南宮灝也覺得有些惋惜,原本可以一舞名,誰知道,竟踢壞了長公主最喜歡的梅花,大皇子本就好,今天大皇兄那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安西琳,安西琳也是夠笨,在大皇子妃面前,還敢頂,今日有得苦了,看來也只是一個空有貌的蠢人,虧他剛還對有了些興趣。
南宮元熠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轉著手中的酒杯,仿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般的姿態,眸子瞟了一眼沉靜如水的安西玥,發現臉上沒有一多余的變化,竟他也看不出半分端倪,或怒或嘆或喜或悲都沒有,任何看了,都會以為這件事與無關,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南宮元熠細細的瞧著,卻覺得安西玥越冷靜越是反常。
林靜嫻仿佛嚇傻了一般,見安西琳被打,心里有氣總算順了,不過,跳得好好舞,非得踢上幾腳,這是為何?莫非犯了失心瘋,連自已也不知道。以前就聽人說過,犯了失心瘋的人連自已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平時看著像正常人一樣。
長公主是個聰明的人,若安西琳真的犯了失心瘋還好,偏偏大皇子當著眾人的面幫,這侄兒啊,腦子不夠用不說,還好,罷了,等大皇子妃氣消了也就沒事了,也沒必要為了幾盆梅花去得罪安平侯府,只是,這姑娘的名聲怕是沒有了。
長公主親自扶起了梅云,“罷了,不過是幾盆梅花,只是你家這庶出的兒,回去好好的教教規矩。”
“是,臣婦謝公主殿下不罰之恩。”梅云順勢起,拉過安西琳嗔怪著:“還不快謝謝長公主。”
安西琳咬著瓣,滿眼的委屈卻無從說起,只得恭敬的道:“謝謝公主殿下饒恕之恩。”
突然,一個華錦服的嬤嬤焦急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進門便哭天喊地的哀嚎著:“公主殿下,不好了,大夫人不行了,昏死過去了。”
頃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滿殿的人聽嬤嬤焦急的聲音,都知道口中的大夫人是誰。
長公主的大兒媳婦如今懷六甲,因為馬上就要生了,所以今日未來參加宴會。
長公主手心都急出了汗,急聲道:“怎麼回事,不是昨日太醫來診脈都是好好嗎?請太醫了沒有。”
“大夫人說有點,丫鬟便伺候著吃,可是沒吃兩口,大夫人就說肚子疼,奴婢以為要生了,可是沒一會兒大夫人就疼得昏死過去了。”嬤嬤急聲稟告著,“請了請了,小福子剛去,奴婢就來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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