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鬧,整個丞相府頓時安靜了下來,各房都嚇得紛紛回了府,老道士帶著徒弟趕收拾離開了林府。
林紀的冰棺由前院移到了大堂,王氏被氣病了,由伺候的嬤嬤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回院子就發了好大一通火:“好你個林琥,要不是當年他們王家用了大量的錢來替他的仕途鋪路,他能坐到丞相的位置上。”
“老夫人,您別氣壞了子,這麼多年不是都過了嘛。”肖嬤嬤趕把王氏摔碎的東西收拾起來,勸道:“咱們都是半截子都快土的人了,生哪門子的氣。”
“哼,是啊,咱們都不年輕了,我還生哪門子氣,我不得那老不死的東西哪天死在那溫鄉我才謝天謝地。”
肖嬤嬤凝眉道:“老奴瞧著今日丞相與往日有些不同,那樣子也忒嚇人了些,神怎麼比往常還好。”
經肖嬤嬤一提醒,王氏這才坐正了子,斜著眼睛道:“是有些不同。以前他至不會在兒孫面前這麼抹的臉面。”
“那院子咱們也進不去,否則老奴替老夫人去瞧瞧。”肖嬤嬤嘆息道。
“哼,那院子里全是那些骯臟的東西,我才不想進去。”不知道從里面抬出來多黃花子的尸,就讓他去作孽,最好死在里面永遠別出來。
肖嬤嬤記得以前也有人往里闖過,可惜闖過的人都死了,肖嬤嬤想到此,驚得骨頭都開始發涼。
“以前養在老夫人邊的那個庶,不知道如何了?”肖嬤嬤抬眼瞧了瞧老夫人耳際,數月前老夫人不知哪條神風,竟主去看那庶,把安平侯府攪得犬不寧,最后卻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手里。
“哼,最好別死了,賤貨一個,安府的那嫡也不是省油的燈,折磨死最好。”一提到林婉,王氏就來氣,滿眼的毒。耳朵雖然被合起來了,若不是發遮擋著還是看得清楚這只耳朵曾經被咬掉過。
“老奴記得當年,那庶就進過那院子,后來不知怎麼就出來了,老奴這麼多年了都想不通。”肖嬤嬤對府里那座神的院子很好奇,伺候了老夫人幾十年,是從王府出來就跟著的,自然知道老夫人的苦,可恨的是林琥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哼,怎麼出來的,只有自己知道,終歸不會清白著出來。”王氏恨毒道。
……
林紀躺在冰棺里,兩只眼睛保持著驚恐狀,全都變黑了,林琥靠近,眉心的皺在了一起,林紀中的不是蛇毒,但手上的確鑲嵌得有蛇的牙齒。
林琥環視了一圈,沒有尸斑,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尸斑。突然,林琥對著空氣大笑起來,“找到了,本尊終于找到了。”
“來人。”林琥冷聲道。
突然出現的不是林府的護衛,而是一黑的蒙面黑人:“主子,有什麼吩咐?”
林琥轉意氣風發,哪里像年過六十的老人,一雙似地獄閻王爺般恐怖的眸子,冷得瘆人。
“去把林賢之給本尊帶來。”
黑人自然知道皇宮里發生的事,“屬下領命。”
頓時,黑人瞬間消失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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