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所有人都噤了聲,紛紛唏噓不已。
“本馬上向皇上請旨,林仵作你只管放手去做,一切責任本一人承擔。”南宮元熠厲聲道。
“南宮元熠,你鬧出這麼大靜就是要替這個人出頭,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朝廷命,不是豫親王府的紈绔子弟,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南宮灝滿眼憤怒,手指著安西玥的方向。
安西玥躺著中槍,所有人的視線都朝看了過來。
安西玥瞬間呆愣在當場,南宮元熠明明是替馮東討回公道,清理場上的不良之風,怎麼會無緣無故牽扯到上的。
此時,安西玥看南宮灝覺他怎麼有些像潑婦。
此時,安西玥只想找個地鉆進去,但依然表現得坦坦,直了腰板,聲音冰冷的朝著南宮灝怒聲道:“四皇子這麼極力阻止南宮大人重審此案,難道是因為四皇子知道什麼不能公之于眾,朱鼎親口承認丞相府就是他們郭氏的靠山,他手中多出的一份文書與馮東手上的房契只有一個名字的差別,難道這不值得懷疑,朱鼎的行徑分明是欺百姓的惡霸行徑,難道四皇子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百姓的父母,不替百姓作主,這就是你的為之道。他們惡行全來自你們的縱容,四皇子不自我反省。”
這時,包括南宮元熠在,所有人都驚呆了,當眾怒斥皇子恐怕也只有安西玥一人敢這麼做。
偏偏還那麼義正言辭,目不斜視。
南宮灝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大膽,一個未許配人家的閨閣子不僅出來拋頭面,還當眾和男子眉來眼去,還有理了,南宮灝被氣得想吐。
原本南宮灝的打算是指責南宮元熠此舉只是為了一已私,替安西玥出頭。
人們自然會胡猜想,南宮元熠與安西玥不知廉恥,百姓的唾沫口水都能將兩個不要臉的人給淹死,而他只是表現得恨鐵不鋼的模樣,必竟前些天南宮元熠和安西玥一同坐囚車回京,這事鬧得也很大,他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群眾。
誰料,安西玥會有這種反映,真是讓刮目相看,什麼時候唯唯諾諾的安平侯之竟這般厲害了。
南宮灝自嘲一笑,這個小人一向這麼厲害,仿佛天不怕地不怕,仗著有南宮元熠撐腰,倒是不怕得罪他。
南宮灝原本該怒不可揭,此時心里竟然有淡淡的酸楚生出來,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開始同一個鼻孔出氣。
南宮灝的面青了白,白了紅,紅了紫,此時他竟被慫得啞口無言。
片刻的時間,西臨街衙門南宮大人要開棺審案的消息如一陣風一般,傳遍了大街小巷。
這邊,方敏一聽要開棺驗尸,頓時嚇得冷汗直冒,朝王隊長一個勁的使眼,王隊長也不敢輕舉妄。
丞相府現在正在替林紀辦喪事,也無從來管這些蒜皮的小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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