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西玥很早就起床了,秀兒早早就回來替安西玥準備洗漱用品,推門進來就聞到一淡淡的酒味。
“大小姐,你喝酒了。”
安西玥自已在里間整理床鋪,腰上昨夜去了瘀,今早起來好多了,一聽秀兒提到酒,臉瞬間紅得像個蘋果,謊不已,結道:“酒?什麼酒?”
安西玥幾乎是沖口而出,腦袋里一片白,有種被人捉jian在床的覺,南宮元熠只是很禮貌,沒有任何雜念的替治了腰傷,心怎麼會跳得“咚咚咚”的。
再說為一個大夫,往后不免會遇到相同的癥狀,若對方是個男子,為大夫也會盡心盡力的替對方醫治,想到這些,安西玥才慢慢平復下來。
南宮元熠確實只是在替治療腰傷。
“屋子里一大子酒味,大小姐你沒聞到嗎?”秀兒邊說邊開窗氣。
安西玥鼻子,到底是自己太心虛了,連忙道:“哦,那是藥酒,昨天我背扭傷了,晚上疼得厲害,我便尋了些活化瘀的藥酒抹上。”
秀兒一聽,連忙掀開簾子進來,拉了安西玥上下打量,除了覺得大小姐從臉紅到耳之外,并沒有其他異樣,“傷哪兒了,我看看。”
“好多了,不必擔心。”
秀兒是個熱心腸的姑娘,安西玥已經覺不到痛了,秀兒也非得再替安西玥檢查一下,一看才驚呼到:“天拉,大小姐怎麼傷這樣,背上全是淤青的,大小姐一定很痛吧。”秀兒說著眼淚就要流下來,心疼得不得了。
安西玥看不見,見秀兒和南宮元熠的表就知道,背上一定慘狀連連,不過南宮元熠給按之后,真的一點都不痛了,有淤青也是正常的,要慢慢消散。
門外,院里的張嬤嬤“咚咚咚的”敲門,秀兒連忙去開門,張嬤嬤遞給秀兒一個致的瓶子待了幾句就離開了。
秀兒關了門,才道:“說是轉給大小姐的,這瓶子真漂亮。”
安西玥瞧了一眼,便認出這是宮里出來的,接過打開聞了一下,那藥霜晶瑩剔的,才道:“治療瘀傷的藥霜,效果奇好。”
“是誰這麼好心,他怎麼知道大小姐傷了。”
安西玥不答,只道:“秀兒替我上藥吧。”安西玥著瓶上那朵圣潔的雪蓮,這可宮中皇后娘娘才能用的,只因這藥里的藥材珍貴稀,所以出量不大,但效果極佳,一定是南宮元熠命人送來的,并沒有人知道傷。
片刻,秀兒替安西玥上好了藥,便去了一半,安西玥滿眼的心疼:“涂抹一點就有作用了,你這是用了多,這藥霜可是價值連城。”
“傷得這樣嚴重,不多涂抹一些,往后留疤怎麼辦。”秀兒認不得宮中藥,只覺得若真有用,索就多抹一些:“這不就是一瓶藥嗎。”
張嬤嬤去而復返,又將門敲得”咚咚咚”的:“大小姐,不好了,前院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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