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日,還請林相帶林義來將鴻福齋泄題之事待清楚,若查出林府參與或縱容包庇,只怕林丞相會寒了眾多學子的心。”南宮元熠沉聲道。
“哼,世子慢走不送,明早本相自會進宮向圣上將此事說清楚,你也不必威脅本相。”林琥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是萬萬不會讓南宮元熠進林府的。
待南宮元熠帶著人離開,林府深宅里,面男拿下面,間顯出一張和林琥如出一轍的臉,只是相比較于林琥更冷肅沉。
“大哥,還好您來了,不然讓南宮元熠闖進來四搜,搜到暗宮就解釋不清了。”林琥唯唯諾諾的道。
“哼,黃口小兒他還不敢闖。”此人就是真正的林琥,也是真正的林丞相,只不過他藏份很多年,所有的事一切都由他的孿生弟弟理。
“父親,南宮元熠沒把咱們林府放在眼里,他害死了紀兒,現在他還想捉拿義兒去問罪,此人不除兒子以為一定是個禍患。”林旭之是府中唯一一個知道實的人。
“旭之說得對。”林豹道,他除了頂著個丞相的份喜歡人外,什麼也不興趣,只附和。
林旭之分別看了林琥和林豹一眼,他很是佩服這兩人能幾十年如一日的互換份而不被人發覺。當然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見二叔將林婉拖進房里欺負了,他也沒辦法分辨出兩人。
在林旭之的心里林豹比禽都不如,林旭之有時候在想自己到底是誰的兒子。
“林義把鴻福齋的生意都停了。”林琥突然道。
“父親,不可,咱們很多賬面都要走鴻福齋的賬面,一旦放棄鴻福齋咱們的損失會很大。”林旭之道。
“被南宮元熠查到證據損失更大。”林琥聲音冰冷,不容林旭之置喙。
林旭之滿是不高興:“一場秋闈考試的利益本就可觀,馬上要迎接明年的春闈考試,那更是一筆驚人的數目,真的要就這麼放棄。”
“再說鴻福齋不止有一個生意,義兒經營得也很好。”林旭之怎麼也不甘心。
“那林義怎麼招惹上南宮元熠的,讓人抓住了尾,明日他勢必要鬧。”林琥道:“好了,就這麼定了,先暫停,以后再說。”
“他不敢,不然他今日怎麼不進府搜出義兒。”林旭之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想搜林義嗎,他是想搜林府。”林琥有些恨恨道。
“就憑他,他又能做什麼,今日他帶的全是街上的巡城兵,我看他就是虛張聲勢,手里本沒有什麼證據。”
林琥罵道:“你真以為他不敢,他是在審度,抓林義何須他大半夜來林府抓,他去鴻福齋捉人時就有機會將林義捉住。”
林旭之這才驚醒過來:“義兒中午就回來了,后來又出去了一次,這其中這麼長時間他要抓人早就抓了。”
“大哥,四皇子有意和我們好,我們可以拉攏四皇子。”林豹出主意道:“四皇子制于南宮元熠,他對南宮元熠也是恨之如骨,不如我們和他聯手。”
林琥吩咐道:“你平時和他多走,扶持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皇子坐上那個位置總是要好控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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