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瞟了一眼蘇貴妃,也笑道:“臣妾也為皇上歡喜,青妃妹妹這麼微,你說是不是啊蘇貴妃。”
蘇貴妃眼中一抹落寞閃過,也微笑著道:“娘娘說得是,青妃妹妹年輕,有伺候皇上,我們也放心。”
皇后就是見不得蘇卿明明很在乎,偏偏裝得很大度的模樣,以前皇上寵蘇卿,現在又立的兒子為太子,自己的兒子卻只封了個楚王就算打發了,皇后恨得牙齒,縱然有一百個不愿意,還得忍下這怒意吞進肚子里。
誰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呢。
正想著,怎麼兒子和云僑都沒有面,皇后立即招來使:“去看看恒兒怎麼還未席。”
這邊,安西玥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向了南宮灝,想知道這位青妃的來歷是不是與南宮灝有關。
安西玥剛一側頭,卻見南宮灝目灼灼的盯著自己,安西玥一驚,連忙收回視線,似做了壞事被人捉住把柄。
也許是太敏,以代為主,或者是他太會偽裝,藏得很好。
安西玥收回視線時,南宮元熠也關切的看向自己,他角含笑,仿佛場上一切都與他無關,更是無無求,又仿佛運籌帷幄:“玥兒,專心看表演。”
安西玥被抓包,頓時臉一紅,不知道該不該向南宮元熠解釋自己心中的猜想,前世青戴并沒有機會進宮中侍奉皇帝,也可能是想多了,青戴就是一個舞姬出的人,機緣巧合榮獲圣恩,僅此而已。
“哐當”一聲,旁邊上魏手中的酒壺和酒杯同時掉落在地上。
使得周邊幾桌紛紛朝他們看了過來,范怡也算眼明手快,連忙替上魏拭服上的酒漬,解釋道:“夫君本來就不勝酒力,又對酒有些過敏,咱們就喝一些,一切都要以為重。”
上魏收回視線,眼圈紅紅的,仿佛真的是對酒過敏,激的握住了范怡的手。
安西玥和南宮元熠同時看向兩人,關切道:“既然二公子喝不得酒,范怡,不如你們先回去吧,呆會我和長公主說明況。”
安西玥是怕上魏再看到青戴做出什麼失禮的事來,這樣不僅會害了他自己,又傷了范怡的心,剛才聽范怡說,這麼久了上魏竟然還沒有和范怡圓房,今天又看到青戴的那場舞,只怕被青戴迷得三魂丟了六魄,對范怡不公平,可偏偏要飛蛾撲火。
范怡和上魏退席,并沒有引起過多人的觀注,他們又是新婚燕爾,兩人溺在一起再平常不過。
青戴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幾人,眼睛的盯在上魏扣住范怡的腰上,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掩藏得很好,順勢就倒了皇上的懷中,似在說著悄悄話。
與此同時,看過來的視線這才收了回去,唯獨一直惡狠狠盯著安西玥瞧的明鏡公主。
明鏡公主什麼時候過來的,沒有人清楚,這邊并不是貴賓席,一般皇子和公主們的位置是挨著各位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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