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販拿出右邊翅膀上也攜一只紅梅的面遞了過來,道:“這只是子戴的,姑娘戴著的那只才是男子戴的,所以這只要小巧一些。”
南宮銘鈺連忙取下,卻被頭發上的珠釵給卡住了,“漫兒,快幫幫我。”
衛明卻把漫兒給拉住了,“云舒,漫兒,你們也選一個,靖公子請客。”
兩個丫鬟被衛明拉住挑選面,另一邊,南宮銘鈺就尷尬了,簡輕揚離最近,不得不替將面取下來:“我幫公……銘鈺取吧。”
他靠近才發現銘鈺公主的上有一淡淡的梅花香,指尖不小心到了的耳垂,也覺的,平時他教練劍也會隔得很近,可從沒有生出這種悸的心跳。
“戴這只吧,另一只不要了。”簡輕揚道。
衛明眼疾手快,一并搶了過來,放在簡輕揚的手中,又朝南宮靖道:“靖公子,我們選好了,勞煩金主一并給錢吧。”
“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師傅,你不會是想掃大家的興不想要吧。”衛明故意激他。
簡輕揚尷尬地接另一只蝴蝶面,“就你話最多。”
南宮靖也拿沒辦法,真的就親自付了銀子,平時都有侍衛跟著付錢。
幾人將馬車給侍衛,徒步逛了幾圈,最后又找了個酒樓吃飯,一頓飯吃下來,天也漸漸黑了,街上的人流越來越大,衛明玩得很開心,吃得也很開心。
“天暗了,該送們回去了。”南宮靖道。
“鬼節不是晚上最熱鬧嗎?我們還沒有放河燈,還沒有逛過京城的夜市……最重要的是還沒有玩夠。”
南宮靖見又開始了,堅定道:“外面很危險,這次不能再依你了。”
“是什麼聲音,難道是像電視上的那種街頭賣藝的。”衛明聽到鑼鼓敲響的聲音,尋聲去,那邊果然了許多人,拉過云舒,臉上戴著面,一溜煙就消失在了南宮靖的視線里。
衛明人小,像泥鰍一樣,人又多,瞬間,就不見了,南宮靖連忙讓侍衛去找,因為有銘鈺公主在,簡輕揚也走不開。
片刻,一隊人馬就走散了,簡輕揚自在了許多,也道:“銘鈺,跟我,天一黑再走散一個就麻煩了。”
南宮銘鈺覺手被他握住,腦袋瞬間就不做主了,呆呆地點了點頭:“好。”其實也不想回去,也想放河燈,為過世的娘親祈福。
另一邊,衛明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不是玩雜耍的,而是文人們做詩贏花燈。
只見擺臺上各種樣式各種圖案的花燈多得數不勝數。
有人解釋道:“誰做的詩意境最好,誰就能贏得最上面的的那盞花燈,店家還準備了猜燈迷大賽。”
衛明定睛看去,是一盞蓮花花燈,做得很致,也很鮮艷,最最重要的是上面還有一男一,兩個小花。
不暗忖著:“工藝真好。”
衛明腦子轉得很快,這麼多燈,店家一定不會都白送,古人的聰明人也很多,利用送最好的花燈來吸引人流,總能留住人來買他剩下的花燈,這也算營銷的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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