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消息了嗎?”或許連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語氣里夾雜了多急切。
“我已經請示過上級了,他們已經同意把陸霆昊的資料告訴你。”陳友緩聲。
當然在這一件事上,他也出了不力氣。
只不過,也因此得知了一個令人有點震驚的消息。
以至于他現在看著安的時候,臉上的神都變得有些復雜。
“太好了,那你先進來說!”安一聽到這話,眼底瞬間充斥了驚喜。
因此也就忽略了陳友眼底里的緒,直接讓開子把他迎進了屋。
“……好。”陳友也沒有拒絕。
畢竟接下來的事在門口也不好談。
進屋之后,安就給陳友倒了一杯水。
“其實我要的資料也不多,你只需要給我零隊長的出生年月日就可以了,其他的資料你們依然可以保。”安坐下來后又解釋了一句。
知道,對于他們來說,保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所以只需要最基礎的一些資料。
聽著安這話,陳友抬頭看了一眼,那眼底里的神讓安覺得有些奇怪。
總覺他的眼神里似乎是包含了很多的緒。
甚至還有一……心疼?
他心疼干什麼?
難道是因為之前傷了得事?
這也沒什麼實質的傷害,至跟那些人比起來,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陳將,我的傷真的沒什麼事,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了。”為了避免對方太過擔心,安還是解釋了一句。
可是陳友聽完后促的眉頭卻依舊沒有松開。
甚至還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將一個信封遞到了安的面前。
“這里面是零隊長的資料。”
“好。”安隨即結果。
可就在準備打開的時候,陳友又突然制止了。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安有些不解的看著陳友。
“我是想跟你說一聲……抱歉。”陳友遲疑了片刻,最后只啞著聲音說了一句。
抱歉?
安被這道歉弄得有點不著頭腦。
剛剛是心疼,這一下怎麼又開始道歉了?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不需要放在心上。”
“其實真正說起來,該道歉的人是我。”安的語氣里也染上了幾分懊惱。
如果的能力能夠再強一點,說不定就能夠帶更多的人回來。
看著安這個樣子,陳友就知道大概是什麼都不清楚。
隨后只起:“你慢慢看,我去臺煙。”
他需要冷靜一下,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知曉一切的安。
“好。”安雖然覺得陳友的態度有些奇怪,但是只覺得他是在為這次任務的損失而到難。
并沒有想到其他的方面。
在陳友離開之后,安才慢慢的拆開了信封。
這信封看起來有點厚,安以為陳友是把林隊長所有的資料都拿過來了。
這拆開后,頁數確實是多的。
可是第一張紙上面就只有一行字。
而且都是一些數字。
安掃了一眼,應該是零隊長的出生年月日。
其實本就不需要后面的那些,有這個就足夠了。
安剛準備把其他的紙放下去,卻突然注意到這個出生年月日有些悉。
在心里從頭到尾的默念了一遍。
臉上的神開始慢慢的變得震驚起來。
這……這出生年月日不是……
跟陸霆昊是同一天嗎?
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
居然一天不差。
安拿著信紙的手已經了。
隨即又抬頭看了一眼臺的方向。
陳友正靠在欄桿上,手里還拿著一正在燃燒的香煙。
臉上的神悲切而又難。
不知道為什麼,安的心口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有一個十分離奇的想法從心口冒了出來。
只不過又立馬被了下去。
這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一定是沒有睡好,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冒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來呢。
一個是出生在豪門的天之驕子,一個是在戰場上廝殺,將一生都奉獻給信仰的戰士。
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
可是,有了一點跡象之后,之前那些被安刻意忽略過的細節就慢慢的涌現了出來。
相似的形,甚至是偶然間的一個眼神……
還有他對的態度……
不!
一定不可能!
就算形有點相似,也不一定就是他本人。
有可能只是……兄弟呢?
就在安思緒一團的時候,陳友已經完了一煙重新回來了。
看著安一瞬不瞬的盯著手里的信紙。
只覺得嚨有些發堵。
“陳將,那個……我就只需要出生年月日就可以了,剩下的資料……你都帶回去吧。”注意到陳友已經回來了,安迅速的收斂好了緒。
只不過那過于慌的作卻出賣了這一刻的緒。
不過就是幾張信紙,竟然都沒辦法把它們重新裝回信封。
最后還撒的滿地都是。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還沒有休息好。”安連忙道了一句歉,然后蹲下將那些信紙重新撿了起來。
但是控制的很好,整個過程都沒有多看一眼信紙上的容。
將那些信紙撿起來之后,就重新塞進了信封,然后迅速的退回到了陳友的面前。
那覺就好像是在歸還什麼洪水猛一樣。
看著安這模樣,陳友也知道已經猜到了。
并沒有收回信封,只滿眼復雜的掃了一眼,啞聲。
“我覺得……你還是看一看吧……”
“真的不需要,我有這個就足夠了,那些資料應該都是機文件,還是一個人知道比較好。”安隨即拒絕。
“可是我覺得,你有這個權利看。”陳友慢慢的將目落到了安的上。
那眼底的心疼幾乎是快要溢出來了……
安垂在側的雙手瞬間就握了拳頭,然后特別勉強的出了一笑意。
“你真的是開玩笑了,我哪有什麼權利看這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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