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琳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還是充滿了后悔和憾。
明明已經做了那麼多了,為什麼還是沒能得逞所愿?
為什麼還是得不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呢?
真的是太不甘心了!
太不甘心!!
只是再不甘心,這一刻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司塵已經一刀刨出了陸筱琳的心臟。
陸筱琳最后一氣息也已然消失了。
只能瞪大了眼睛,帶著滿心的不甘,離開了這個世上。
司塵刨出心臟以后,看都沒有再看地上的陸筱琳一眼。
只捧著心臟朝著那個陣法走去。
仿佛多給一個眼神,都會弄臟自己一樣。
而此時的安,終于是從大床上驚醒了過來。
短暫的失神之后,昏迷前的記憶就涌現了上來。
司塵!
司塵把給打暈了!
之前利用訂餐的機會,讓服務員給自己傳遞消息。
后面就一直等著反饋。
然而就在服務員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司塵卻突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可是司塵二話不說的直接打暈了。
難道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安隨即掀開被子下床,房間里已經沒了司塵的影。
顯然是已經出去了。
安的心里頓時涌上了一不安的覺。
隨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匆匆忙忙的出了酒店。
因為安的手機被設下了限制,無法聯系陸霆昊他們。
所以只能跟前臺接了個手機,撥通了陸霆昊的電話。
鈴聲響起以后,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快接呀!
安一直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
“喂?”
終于!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悉的聲線。
“是我!”安連忙開口。
“……安?”電話那邊的男人遲疑了片刻,然后出聲問道。
“對,是我!”安這個時候非常著急。
也就沒有注意到陸霆昊連名帶姓的喊。
“我讓人給你發的消息你收到了嗎?”安又立馬問道。
“消息是你傳過來的?”陸霆昊聽到這話,神微微頓了頓。
“是,你那邊況還好嗎?”安應聲。
“我爸媽已經不見了。”陸霆昊沉聲。
“已經不見了?一定是司塵!他剛剛把我打暈了,醒來以后就不見了,你父母失蹤應該跟他有關系。”安連忙開口。
司塵?
陸霆昊聽到這個名字,臉上的神瞬間暗沉了幾分。
“我知道了,我會找到他的!”陸霆昊一字一頓。
安:“我也幫你一起找吧!”
“不用了,這件事太危險,你先回家。”那個司塵絕不是什麼善類。
“我已經出來了,更何況這件事跟我還有些關系,最重要的是,你們都對付不了司塵!”安定聲。
后面的那句話讓陸霆昊的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司塵這個人確實是很邪門。
很多事都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常理。
“你在哪里?”陸霆昊思慮了片刻,最后還是開了口。
安給他報了一下自己現在所在的地址。
大約半個小時后。
陸霆昊的車子就停在了酒店門口。
一直都在門外等著的安,連忙迎了上去。
“你還好吧?你有沒有事?”安上前一把抓住了陸霆昊的手。
仔仔細細的將他檢查了一番。
醒來后發現司塵不見了,最害怕的就是他會傷害陸霆昊。
“我沒事。”看著安握著自己的手,陸霆昊的神微微閃了閃。
但到底也沒有把手給回來。
“那就好,那我們現在趕去找司塵吧!”安并沒有察覺出陸霆昊的異樣。
“嗯。”陸霆昊應了一聲,然后帶著安上了車。
車上。
“你們現在有線索了嗎?”安詢問。
陸霆昊搖了搖頭。
老宅那邊的監控只拍到陸母和陸父出去的。
至于后面他們去到哪里,竟然就找不到半點線索。
“你先別擔心,讓我試試。”安啟。
“你?”陸霆昊略帶疑的看著。
“不過我還要先去買點東西。”安說完就沖前面的羅文喊了一句。
“去古玩街。”
“是!”羅文問都沒有問陸霆昊一句,就直接在前面的路口調轉了車頭。
抵達古玩街后,安并沒有回去找方昌。
而是直接進了店門口的一家店。
從里面買了一些要用的東西。
然后就立馬回到了車上。
陸霆昊看著安帶回來的那些東西,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羅盤,黃符,還有一些朱砂,以及零零散散的小東西。
“你這是要干什麼?”陸霆昊現在完全沒有安的記憶。
所以也不清楚安的能力。
“幫你找你父母的下落啊。”安解釋。
陸霆昊的疑更濃了。
這些東西能夠找到他爸媽的下落?
“給我一點你的。”安卻并沒有多做解釋,直接抓過了陸霆昊的手,用銀針在他的指尖了一下。
然后出了一滴放在了新買的碟子上。
然后將那個骨碟放在了羅盤的正中間。
之后要用朱砂在空白的黃符上描了一個符印。
“這不是我之前常用的東西,估計可能會有點偏差,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安小聲的呢喃了一句。
然后便用兩指夾住了那張黃紙,默念了幾句咒語之后,那黃紙便瞬間燃了起來。
陸霆昊的瞳孔瞬間了。
手里這是藏了打火機嗎?
而安并沒有注意到陸霆昊的目,像燃燒的符紙也丟盡進了那只裝有陸霆昊鮮的骨碟里。
然后目灼灼的盯著那一團火焰。
火焰消散之后,那骨碟里的鮮竟然開始慢慢的朝著某一個方位流。
陸霆昊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是車子開的不平穩造的嗎?
可是現在車子并沒有啟啊。
“往正南方向走!”而安看著碟子里流的,面上出現了一欣喜。
當即沖羅文喊道。
“是!”羅文分辨了一下方向,連忙驅車前行。
而接下來的時間里,就是安指路,羅文開車。
而陸霆昊則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們配合的無比默契。
心里不知怎麼的,就出了一怪異的覺。
似乎除了他以外,他邊的每一個人都對無比的悉。
可不是他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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