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讓青鴻他們去做這些事以外,喬筱筱就沒再做別的作了。
從岑巧蘭失蹤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對方早就已經把人藏好,并掩去了蹤跡,現在派人出去找,也不會有什麼線索。
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帶走岑巧蘭的人聯系。
對方帶走了岑巧蘭,肯定是有所圖。
岑巧蘭上沒有銀子,且年紀也不小了,對方布這個局,絕對不可能單純是奔著岑巧蘭這個人來的。
所以可以肯定帶走岑巧蘭的人,用不了多久,便會找上門來。
為了方便傳遞消息,喬筱筱放下一切事務,去了云裳閣。
鋪子里的伙計們見喬筱筱和紅錦都滿臉嚴肅,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喬筱筱不想影響店里的氣氛,于是去了后院。
負責去抓人的青鴻很快就趕了回來,“姑娘,李翠花母不見了,李叔說他聽了夫人的話,在寺廟外一直等著們,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人影,他實在等不住了,就進廟里去找人,發現們并沒有在廟里。屬下等人去了劉家租住的院子,也沒有找到們。”
這個消息并不意外,喬筱筱冷靜地問道:“劉大寶和李龍呢?”
“李龍不見蹤影,劉大寶被咱們的人騙去賭錢,被扣下了。”
喬筱筱點點頭,劉大寶才是關鍵,只要把劉大寶在手里,就不擔心李翠花不面。
青若和青越回來復命,“姑娘,打聽到了,那輛馬車在城門口停留了多時,一直等著夫人租的那輛馬車經過時,才開始行。就在青若被遮擋住視線的那一會兒,拉著夫人的那輛馬車便朝著和云裳閣相反的方向走了。”
“而我們扣下的那輛馬車,車夫說是有人花錢讓他等在那兒的,車里拉的人是他妻子的兒,花錢雇他的人是個長得有點兇的男人,瞧著面生得很。”
“而遮擋青若視線的那輛馬車不是咱們縣的,趕車的人正是那個花錢雇車夫人的男人。在那輛馬車帶走夫人之后,這輛馬車也跟著從同一個方向走了。屬下沿街去問了,只打聽到這兩輛馬車在青若進城之后沒多久,便一前一后從西城門出了城,之后就再也打聽不到蹤跡了。”
喬筱筱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轉頭問青若,“你還記得那輛車上的人長的什麼模樣嗎?”
青若一臉愧疚道:“當時并沒有停留太久,屬下沒有注意。”
青越說道:“姑娘,那個車夫或許知道,他跟那個男人接的時間最長。”
喬筱筱立刻吩咐:“去把那車夫帶來。”
沒多久,車夫一家就被帶到了喬筱筱面前。
車夫一家見到喬筱筱,齊刷刷跪下,連聲求饒:“喬東家,我們不知道那人藏了壞心,雇我們是為了害人,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喬筱筱讓他們起來:“你們別害怕,你們過來,只是有幾句話問你們。”
車夫拼命點頭:“喬東家請問,只要小的知道,一定不敢瞞。”
“好,我問你,那個雇你們的人長得什麼模樣,你可還記得?”
車夫仔細想了想,“長相……那人遮遮掩掩的,小的沒敢仔細看,只記得模樣看著有些兇。”
車夫的妻子更是連看都沒敢看那人。
喬筱筱頓時有些失。
誰知道車夫的兒子突然說道:“我記得,我看了他好幾眼,我記得他的模樣。”
喬筱筱心下一喜,“那你能跟我說說,他長得什麼樣嗎?”
車夫的兒子只有十歲左右,被喬筱筱這麼一問,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形容一個人的長相,他還有點生疏。
喬筱筱立刻讓人送了筆和紙過來,“你別急,你來說,我來畫,我要是哪里畫得不像,你給我指出來。”
小孩兒點點頭。
于是喬筱筱帶著那小孩兒到了桌前,一個說,一個畫,忙了好一會兒,喬筱筱畫下畫筆,把紙拿起來,“是這樣嗎?”
那車夫看到畫像的時候,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兩圈:“對,對,就是他!”
喬筱筱又將那畫像重畫了幾張。
把畫像給青鴻:“拿著這個畫像去衙門,跟吳縣令說一下我娘的事,請他讓衙役差們都看看畫像,我懷疑這個人應該就在城,請差們幫忙留意一下。”
“其他的畫像張到城門各,只要發現此人的蹤跡并報到衙門的,獎銀五兩。”
青鴻帶著畫像走了。
古代子若是被人擄走,不太適宜張揚,所以喬筱筱并不打算對外說岑巧蘭被人綁走的事,以免傳出些難聽的謠言。
就這麼在店里等,一直等到天黑,也并沒有收到消息。
喬筱筱并不打算回莊子上,于是讓秋月帶著人在二樓收拾出一個地方來,決定先在二樓湊合著住下。
可是躺在沙發上,喬筱筱依舊睡不著,擔心岑巧蘭會遇到危險。
前世看過的各種社會新聞,都走馬觀花一般在腦子里閃現,最后實在有些不了,干脆起找了紙筆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紅錦問道:“姑娘,你在做什麼?”
喬筱筱指了指畫了一半的稿子,“我想設計個防用的東西給我娘,紅錦,陸大人那里應該有制作暗的人手吧。”
紅錦點點頭,“當然有。”
喬筱筱放下心來,繼續埋頭畫圖。
正畫著,突然窗口傳來“篤”地一聲。
紅錦神一,快步奔到窗口,猛地推開窗子朝外面看,只見窗口下面扎著一只箭,箭上還綁著一封信。
而遠的房頂上,有個人影一晃而過。
紅錦大喝一聲:“什麼人,站住!”
那個人影迅速撲進了夜里,紅錦想也沒想就從窗口一躍而下,朝著那人追了過去,青鴻幾人也趕前去幫忙,福順幾人則趕過來保護喬筱筱,生怕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喬筱筱走到窗口,將那箭上的信取了下來,打開信封,里面除了一張信紙外,還有一件岑巧蘭早上出門帶的首飾。
將首飾拿出來看了看,確實上面沒有損壞,便放在了一旁。
展開信一看,果然,如所料,綁走岑巧蘭的人是圖財。
綁匪開口,要價白銀一萬兩,限三日之湊齊,否則就撕票。
可憐的李大小姐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做錯了什麼,這輩子才會遇到這麼多衰事。好在美人總是有英雄相救,她還遇到了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相救,這麼看來也不是衰到了極點哦? 不過偽善繼母是什麼情況?白蓮花一樣處心積慮想害死她的妹妹又是什麼情況?想害她?李大小姐露出一絲人獸無害的笑容,誰害誰還不一定呢!
一朝穿越,成了攝政王的替嫁王妃。 爹不疼,還有渣妹來欺負。 哼,當她吃素的?她醫毒雙絕,治你們隨隨便便。 奈何她只想虐渣虐白蓮,卻被他牽絆住了。 若不是他能聽到她的心聲,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戲精王妃,前一秒,還在:能嫁給王爺,是妾身三生修來的福氣。 下一秒她冷笑:休了我,不要阻止我虐渣渣。 敢情她花癡成性是裝的,喜歡他也是裝的,被算計的攝政王恨得牙癢癢:想被休,不可能! 可憐她還不知自己已暴露,日日作天作地。
西涼戰敗,施霓成了西涼王精心挑選要獻給大梁皇族的美人貢禮。 她美得絕色,至極妖媚,初來上京便引得衆皇子的爭相競逐,偏偏,皇帝把她賞給了遠在北防邊境,戍守疆域的鎮國大將軍,霍厭。 衆人皆知霍厭嗜武成癡,不近美色,一時間,人們紛紛唏噓哀嘆美人時運不濟,竟被送給了那不解風情的粗人。 一開始,霍厭確是對她視而不見。 他在書房練字,施霓殷勤伺候在旁,他睨了眼她身上透豔的異服,語氣沉冷,“穿好衣服,露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施霓滿目委屈,那就是她尋常的衣飾。 後來,同樣是那間書房,霍厭不再練字改爲作畫,他將施霓放躺到檀木面案,於冰肌雪膚之上,點硯落墨。 原來,他要她以身作他的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