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巧蘭看著一步一步朝朱虎他們走去的喬筱筱,急得拼命哭。
喬筱筱側過頭看著,“娘,別怕,我沒事,你往前走就是,記住不要回頭,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岑巧蘭拼命地搖頭,嚨里發現嘶吼:快走!不要相信他們!
可是被堵,本發不出清晰的聲音來。
喬筱筱腳下不停,一步一步朝對面走。
而岑巧蘭卻不肯走,想用這樣的方法讓喬筱筱停下,別再往這邊來了。
朱虎可不會如的意,指揮著兩個手下把和季嬤嬤推了出去,畢竟喬筱筱這會兒還沒被他們抓到手,肯定不能讓岑巧蘭壞事。
岑巧蘭被推得一個踉蹌,站穩之后,急忙想往喬筱筱邊沖,想要攔住。
結果喬筱筱十分嚴厲地朝吼了一聲:“夠了!你還嫌事不夠麻煩嗎?為了救你,我把所有的家當都拿出來了,還欠了別人一大筆銀子。現在讓你走,你還磨嘰什麼?難道想都折在這里嗎?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了!趕帶著季嬤嬤回去!”
岑巧蘭被吼得眼淚拼命的流,知道自己這回闖了大禍,也想過一死了之,可是不能死,要告訴筱筱不要相信這些人。
喬筱筱生怕岑巧蘭非要犟著不走,于是朝怒吼:“你給我走!走啊!不要在這里添麻煩了!快點回去讓人放了劉大寶!你要是不想害死我,你就趕走!”
岑巧蘭哭得不能自己,害怕自己這一走,就真的害了喬筱筱。
季嬤嬤瘸著過來,拼命用去拱。
岑巧蘭看了喬筱筱一眼,狠心轉過頭,拔就朝喬筱筱來時的方向跑。
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筱筱既然讓跑,就聽筱筱的話。
岑巧蘭邊哭邊跑,連頭都沒敢回。
季嬤嬤行不太方便,但也在努力地跟上。
喬筱筱見兩人跑遠了,這才回過頭看著這一伙人,“好了,接下來咱們就在這兒等吧。”
朱虎笑著道:“在這兒等怕是不太方便,辛苦喬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吧,只要我的人確定劉大寶平安無事,我自會將喬姑娘平安送回楊柳縣。”
說著,朱虎就示意手下過去把喬筱筱綁起來。
誰知他那幾個手下卻神有些怪異,似乎很不舒服。
朱虎吼了一句:“讓你們去綁人,你們愣著做什麼?”
手下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兩一,栽倒在地。
朱虎嚇了一跳,正想上前去查看一下況,結果后也傳來倒地聲。
李翠花和的兩個兒嚇得驚一聲,只見其他幾個手下和李龍都倒下了。
朱虎臉頓時一黑,迅速掏出武來,對準喬筱筱:“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喬筱筱微微一笑:“這麼快就猜到是我做的手腳,倒是聰明。放心,他們死不了,只不過沒有我的解藥也活不罷了。”
朱虎轉頭看了那幾箱銀子一眼,“你把毒下在了銀子上。”
喬筱筱點頭,“沒錯,為了防止你們拿了銀子不放人,所以我就做了些小手腳。只要過這些銀子,就必中毒無疑。此毒極為霸道,只要用皮接到一點,就能中招。只是可惜,我原本是想用這些銀子將你們所有人都放倒的。”
李翠花氣得咬牙:“喬筱筱,真沒看出來你竟然如此歹毒。”
喬筱筱瞇起眼一笑:“過獎過獎,跟你們這種人比起來,我還著呢。哦,對了,劉家舅母,之前忘了告訴你了,我跟我家里那些下人們說了,如果我和我娘任何一個人沒有回去,就讓他們折磨劉大寶,一直折磨到我和我娘都平安到家為止。”
“我手底下那些人,辦事沒個輕重,你說這萬一下手重了,或者劉大寶沒種扛不住鬧出人命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李翠花臉都青了:“喬筱筱,你敢!”
喬筱筱兩手一攤:“我有啥不敢的?劉家舅母難道還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連我親爹我都敢親手做了,又何況一個跟我無親無故的劉大寶。”
李翠花嚇到了,急忙對朱虎說道:“把放了,咱們已經有一萬兩銀子了,足夠下半輩子吃香喝辣了。把放了,快呀!”
朱虎卻不愿意到的鴨子給飛了,本不在意李翠花的話,只看著喬筱筱道:“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難對付一些,不過我既然敢放了你娘,我自然也留了后手。你且再耐心等上一會兒,你娘會再次回來跟你做伴。”
李翠花急瘋了,對著朱虎吼道:“你想害死大寶嗎?朱虎,我求你了,你把這小賤人放了,咱們帶著這些銀子遠走高飛。我求你了。”
朱虎卻一腳將李翠花踢翻在地:“他娘的在這里嘰嘰歪歪!就劉大寶那不爭氣的東西,要來何用!要是用他能換來一筆銀子,他也算死得其所!”
李翠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虎,那可是我唯一的兒子!”
朱虎渾不在意地道:“但他姓劉不是朱!他要是跟這兩個丫頭片子一樣是我的種,我還能不管他?”
喬筱筱有些吃驚地看了劉二丫和劉三丫一眼,合著這倆姑娘竟然是朱虎和跟李翠花通、生下來的野種啊!
難怪之前一直覺得這兩姑娘長得跟劉大寶和李翠花都不太像呢,還當們是隨了爹。
嗯,確實隨爹,只不過隨了外面的野爹。
劉二丫和劉三丫一臉平靜,顯然早就知道了真相。
喬筱筱在心里嘖了一聲,還真是沒點恥心,正常姑娘聽說自己的世這樣不堪,估計都要憤死了,結果這倆人竟然還有點得意?
得意們有個當綁匪的爹嗎?
也是奇葩。
朱虎的話讓李翠花有些崩潰,沖著朱虎又哭又鬧,但朱虎并不吃那一套,只冷聲說道:“你這麼放不下那姓劉的,那我送你到地底下陪他好了。”
就這麼一句話,嚇得李翠花屁都不敢放一個。
喬筱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我聽我舅母說,劉家舅舅一直好,這突然生病沒了,著實有點蹊蹺。他的死,不會是你們這對夫婦搞的鬼吧?”
李翠花不敢吭聲,但朱虎卻大方承認,“你倒是聰明,沒錯,是我們干的。誰讓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死了活該。”
喬筱筱覺得這個朱虎絕對是個反社會型人格。
朱虎也懶得再繞什麼彎子,掏出一張紙扔給喬筱筱:“把這個畫押了,我可以饒你不死。”
喬筱筱看著那分外眼的紙,忍不住有點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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