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寶,還在?”淩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傷的那隻手還掛著點滴,這會子卻顧不得了,直接扯著去自己的腹部。
邊上掛著吊瓶的架子被的作帶得發出“哢”的一聲,幸虧井浩之眼疾手快地及時扶住,才避免了淩煙被砸到的悲劇。
兀自還沉浸在震驚和歡喜中的淩煙對這一切都無所覺:“寶寶,你真的沒有放棄媽媽嗎?”
呆呆地看著空氣,聲音裏帶著哽咽。
井浩之暗自歎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吊瓶的速度。
“之前你月份淺,換腎手那一次估計是誤判。你記不記得,昨天去機場的路上,我幫你把過脈,我當時還不太敢確定,怕給你希然後又失就沒說,知道今天早上看到你的檢報告……”
他溫的聲音娓娓道來,淩煙的緒也慢慢平穩了下來。
“等一下。”突然睜大了雙眼,猛地坐了起來,“他知道嗎?”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喬雲墨。
井浩之把著的肩膀,讓好好躺著:“別張,得虧你來的是我工作的醫院,第一眼看到你的檢報告的,也隻有我,我已經把涉及你懷孕的數據替換掉了。其他人不會知道的。”
他頓了頓,和淩煙對視:“隻要你不願意,喬雲墨他,也不會知道。”
說著話,他站直了,看著床上的人兒抿著,緩緩搖了搖頭。
“不,永遠也不要讓他知道!”
沒有輸管的那隻手還扶在肚子上。
隻要一想到這裏麵有一個對不離不棄的小生命,就忍不住想哭。
“他已經殺了我的孩子兩次了,我再也不會給他機會,讓他再一次傷害我唯一的親人了。”
爸爸走了,如果沒有孩子,就是真真的孤家寡人了。
病房裏陷了沉靜。
井浩之把視線從窗外再次移到淩煙的上,點了點頭:“隻要你考慮得清楚了……”
一周後,淩煙出院,來接的是喬雲墨的司機。
回到家,再一次,等著的是溫如南。
“淩煙,你好手段。”溫如南的臉不太好。
淩煙就站在大門口,沒。
溫如南在眼裏就是個危險源,帶著寶寶,絕對不能輕易讓這個人靠近自己。
不聲地看了一眼溫如南的作,淩煙淡淡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裝傻是吧。”淩煙這樣的態度反而更容易激怒溫如南。
以為以淩煙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格,經曆了那麽多,再言語刺激一下,八就能把給得想不開了,誰知道結果竟然把喬雲墨給急了。
“你就是故意表現給雲墨看的,你怎麽這麽不要臉。”隻要一想到喬雲墨那副火急火燎得讓醫生護士搶救淩煙的樣子就一肚子的火。
喬雲墨的關注就應該都放在的上,別人妄想分走一丁半點,尤其是淩煙。
眼看著那張清秀無辜的臉蛋上放著那樣猙獰的表,淩煙仰頭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燈。
“你才知道嗎?我就是這麽不要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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