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完月子沒幾天,沈樂萱就想去公司上班了,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對。
這次都不用沈易挖空心思的忽悠,沈老爺子當場臉一沉,第一次舍得罵六丫頭:“不聽話!胡鬧!”
沈樂萱沒料到爺爺會吼,嚇得小心臟一,半句都不敢還了,眼神看向了沈易,求助。
卻沒想,能把慣上天的男人,拒絕接收這信號,甚至還塞了杯在手里,張就是神補刀:“好好喝。”
他剛給沈辰逸小同志沖了杯,此時小家伙正窩在三懷里,吭哧吭哧喝,三幫小家伙拿著瓶,他一雙小手手下意識的去抓瓶,還沒本事自己拿,純粹是小吃貨的本能反應。
沈樂萱深深地覺到,跟沈辰逸就一沒穿尿不的區別。
接著沈凌就接了話:“萱萱,你這況最好在家調養個半年,聽醫生的,別任。”
方穎也不幫親閨了:“好好養著,你要是無聊了可以去公司玩一下嘛,跟著大哥各種應酬,各大生意場所跑,以你現在的況,肯定吃不消。”
沈樂萱弱弱地狡辯道:“國家規定的產假一般是98天,我現在每天早上都恢復鍛煉了,養得好了。”
這話頓時引起了全家群攻,車戰,對進行了番轟炸,總之就是,現在不準上班!
沈易一直抿著,不話,他舍不得罵,就任由大家對開批斗會。
其實也就蹲地上站起來,有了個頭暈的病,稍微緩緩就好了,很多人都有這病吧。
沈老爺子放寬了政策,嚴肅的說道:“六丫頭,那就按照國家的產假規定,98天,從今天算起,休完了再去公司。”
沈樂萱耷拉著腦袋,很小聲的嘀咕道:“爺爺,不是這樣算的啊,產假的標準算法是,從預產期前半個月開始算的,我已經休了快兩個月了……”
也就沈易聽見了的嘀嘀咕咕,可算是出聲了,不過沒有半點幫說話的意思。
“早餐后陪我去公司玩,沒你的工作任務,累了就回家,或者在休息室休息,杯帶上。”
杯帶上!
簡直就是會心一擊!
沈樂萱都給整沒電了,最后一點反抗意識都被滅了,小聲嘀嘀咕咕道:“那我去干嘛?還不如在家搶小逸逸呢……”
從小逸逸在肚子里七個月到現在,把無聊的,又繡好了兩幅婚紗照,白涼和莊曉靜的、爺爺的,現在開始繡白家爺爺的了。
哎!繼續當米蟲,在家繡吧!
早餐后。
眼的看著上班的上班去了,可是搶小逸逸的隊伍依然強大啊!
沈易上車前,再次詢問:“真的不陪我去公司玩?”
沈樂萱送了他一記小白眼:“你那是玩嗎?我才不去呢!去了還讓你分心。”
沈易了腦袋,輕聲說:“乖點,我很快回來。”
沈樂萱蔫的返回大廳,看著沈辰逸小同志龐大的后宮團隊,又哭無淚了。
如今白老爺子和白老太太住沈家莊園來了。
白老爺子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就沒去大山放羊了,老胳膊老實在爬不山路了。
方老土匪和土匪婆也只差住在這邊了,兩家離得太近,每天早餐后老兩口就溜達過來了。
沈老爺子以前生意場上的老伙計,每天都有來串門的。
小逸逸一天睡覺的時候太多了,他簡直就是只小豬,吃了睡,睡了吃,醒著的時候太了,為了給他養個好習慣,睡覺時不讓抱。
因此,每次小逸逸醒過來,都被太爺爺太們搶著稀罕了。
沈樂萱只有蹭在老人們旁邊看小崽子的份兒,哪能跟老人們搶快樂啊!
如今唯一的任務就是吃、喝、睡,和媽媽們一天到晚的嘮叨。
“萱兒,你想吃點什麼呢?”
“萱兒了吧?給你燉著鴿子湯,要多喝點啊!”
“六丫頭,你也睡會兒去吧!”
這哪是小逸逸的媽啊,穿上尿不就是小逸逸的姐,躺那吃就行。
把無聊的,抱著手機就給莊曉靜和藍從安發信息,打聽一下倆啥時候要孩子。
昨晚問過方穎,這家伙說,三十歲之前生有點早吧!
有了小逸逸,一個個的都不著急了啊!
像個催生老媽子似的,給莊曉靜發了條信息。
“靜靜,你還在我前面結婚呢!到底什麼時候生孩子啊?”
莊曉靜很快回了過來:“我覺得二十八歲之前生孩子太早了啊!我才二十四歲,我覺我還是個寶寶。”
得!這位至還得等四年。
然后接著給藍從安發信息,不太抱希的問道:“安安長,你打算什麼時候生寶寶啊?”
安安長平時很忙,不是在訓練場上,就是帶兵執行任務中。
等了半天沒回信息。
沈樂萱心疼起來,連忙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安安,你和二小哥哥注意安全,你倆以后生了孩子,我和穎穎一定會當自己親生的照顧,絕不讓寶貝缺父母,絕不讓你倆有后顧之憂。”
這條信息發過去,一直到吃午餐的時候,藍從安才回過來。
“對不起小六,我才看見信息。”
沈樂萱連忙回復:“沒關系,我知道你和二小哥哥忙,你倆一定要注意啊!放心,家里一切都好。”
很快安安的信息又過來了。
“我三十二歲之前沒打算要孩子,明年我三十歲,如果沒晉升上尉,沈風沒晉升校,除非有特殊要求,一般會強制退役。”
沈上尉比藍中尉大一歲,明年會是他倆軍旅生涯的轉折點嗎?還是終點?
看完信息,沈樂萱心口一陣難,想起電視上看見過,流流汗不流淚的七尺男兒們,巾幗不讓須眉兵們,退伍的時候無一不是淚流滿面,那種離別得多疼啊?
連忙的安道:“別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力,無論如何全家都會支持你倆的,我第一個支持你倆。”
藍從安難得吐心聲,回復道:“我和他很部隊,也同樣很家,一定要做一個選擇,對我倆來說真的太難了,我跟他的想法是,如果退役了就回來,在當地警察局謀一份差事,軍轉警察是可以開特例的。”
沈樂萱看完信息,心里那難勁兒頓時緩解了。
本市刑警大隊離沈家莊園最多二十分鐘的車程,退役了也好,每天可以回家了。
開心的回復道:“我真的很敬佩你和二小哥哥,想做的事都是護人民安全、為人民服務,這樣一對比,我覺好慚愧啊!”
現在每天在家當米蟲!當花瓶!簡直太恥了啊!
藍從安很快又回復了過來,這次是語音,點開一聽,沒想到是沈上尉吊兒郎當的聲音。
“沈小六,你哪來的臉慚愧?你那麼多世界杯冠軍獎杯,是用來砸核桃的嗎?那麼多獎金都被你買喝了嗎?”
沈小六被懟到了,不回信息了。
也就為國家爭了那麼點榮譽而已。
去年把所有的獎金都資助了生養的那座大山,吃一口百家飯,給那一百多戶人家翻修了房子。
不過不是以自己的名義資助的,錢給在當地政府部門手里,有政績的事,又能撈點油水,自然樂意辦理。
所以這事就連劉老頭一家都不知道,也就沈白兩家人知道,不留名的回報了曾經的滴水之恩,一家都沒落下,就連劉二麻子家也是統一的紅瓦小洋房。
那座村莊如今是真,世外桃源,功轉型為度假村莊了,今年已經有旅游團隊盯上了那里,今后養業和旅游業,絕對能造福那座大山的子子孫孫。
沈樂萱在家養無聊的很,本想過大山去看看太一家的,這想法才剛形,劉爺爺長途跋涉的過來看和孩子了。
劉爺爺還是老樣子,滿頭白發,神抖擻,帶了不土特產過來。
也就看了眼和孩子,吃了一餐飯,老頭就急匆匆的返程了,說家里忙,誰也留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孩子的原因,沈樂萱變得很容易傷,有點扛不住這種分離。
正犯離別愁,沈鈺沈浩把郎玲郎瑤帶回了家。
談了一年多了,可算是以朋友的份,帶回來見家長了。
郎玲郎瑤不是本市人,只是大學考到了本市,住在姨母家,也就是莊曉靜的娘家。
兩家離得遠,這次來拜訪家長,倆大大方方的住了幾天。
家里一下更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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