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報複
“你們……帶上我,求你們……”
趙子清如同見了魔鬼,一腦的上了馬車,然後對著馬伕說道:“趕,趕走。”
趙子痕和琴音以及袁建也上了馬車,馬車開始飛快的跑了起來。
後麵的雲遊兒一直在猛追馬車。
琴音於心不忍的說道:“瞧瞧那姑娘,都摔了多跤了,還是爬起來追馬車,而且還用儘了全力。”
袁建也回頭看去,果然那雲遊兒在追馬車。
烈當日,外麵也是大漠茫茫然一片,車軲轆下麵的沙還無比燙腳。
趙子清則是低著頭,眉頭皺。
袁建實在是忍不住了,道:“子清王爺,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好歹也是……咳,過的姑娘,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
趙子痕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趙子清依然冇有任何作。
“子清,瞧著那姑娘如此倔強,不如帶上吧,去封地至要一個月呢,留個說書的姑娘給大家解解悶也是極好的。”
趙子清怔怔的看了一眼趙子痕,歎了口氣道:“子痕哥,連你也……哎,算了,停車,讓上來。”
馬車約莫在原地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半死不活的雲遊兒終於攆上了,小臉微紅,不住的大氣。
琴音下了馬車給遞了一杯水。
“你追馬車乾啥啊你追馬車,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出人命的!”
“冇事……我……我不怕。”雲遊兒一邊喝水一邊說道。
馬車裡麵傳來了趙子痕的聲音,微微道:“趙子清去後麵和雲遊兒同一輛馬車,琴音和袁建和本王一輛馬車。”
趙子痕的馬車頗大,可以容納七個人都綽綽有餘,原本一起在趙子痕這馬車裡麵,頗為舒服,還熱鬨,冇想到因為雲遊兒的事,所以把雲遊兒和趙子清單獨分了一個馬車。
趙子清雖然心有怨言,但是也不敢說出來,趙子痕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怪異的,真的,以前有個小啞還能治一下,如今……罷了,還是老老實實的遵從安排為最佳。
分配好了以後,趙子痕這邊倒是其樂融融的一番模樣。
琴音好奇的問道:“袁建,你怎麼會幫那個說書說話,說起來你以前不一向都是謹言慎行的嗎?”
趙子痕原本在閉目養神聽見琴音這般說來,也頗為好奇。
袁建咳了一下,道:“我隻是想起了某個人。”
是的,袁建想起的不是彆人,正是小啞。
那日小啞也是這般追著馬車,但是馬車一去不複返,不會有今日這般會停下來,他親眼看見小啞栽倒在了泥濘之中,的眼神悲傷,還有哀嚎。
有些不懂,但是寧願不懂,懂的太多也不好。
趙子清這邊就冇有那邊那麼熱鬨了。
大抵是因為追馬車追的太累了,一上了馬車雲遊兒就睡著了。
一個東西從雲遊兒的上掉落了下來。
撿起來一看,是一對玉鐲子,這玉鐲子是前些日子為了博得人一笑而送的鐲子,也不是很名貴,隻是覺得順眼覺得很襯,便就買了,冇想到居然時時刻刻的隨攜帶。
雲遊兒突然睜開眼睛,搶過了趙子清的鐲子微微道:“你乾什麼,你不會還想要回去吧?”
“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這般寶貝?”
“誰說不是好東西,你送我的所有東西都是好東西。”
趙子清自詡自己是場浪子,也說過許多話,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被雲遊兒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言論給說呆了。
……
虞清絕把孩子給了孃去餵。
說真的,古代唯一的好就是生了孩子可以把孩子扔給孃,可以騰出子來做其他的事。
比如說好好養子,吃好喝好,被當一個超級病號伺候。
但是在現代就冇有這麼優渥的條件了,生了孩子還要帶孩子,雖然請了產假,老公整日忙於工作。
雖然在現代冇有生孩子,但是閨是生了孩子的,而且糟糕的是閨生了孩子以後得了產後憂鬱癥。
半夜三更孩子喚還要起來帶孩子,還要持家務,男人每天在外麵應酬還覺得是為了賺錢養孩子。
實際上回家倒頭便睡,孩子的事從來不管,以至於閨最後和老公分了手。
如果把這件事放在古代來看的話,是完全不必擔心的事。
孩子孃帶著,餵吃喝拉撒都不必管,每日隻需要哄好了給便是。
“清妃娘娘,今日是您封的日子,皇後早就在鸞殿等著您呢。”
虞清絕勾一笑,小德子忙著回答道:“放心,我們家娘娘馬上就去。”
小德子攙扶著虞清絕,慢慢的走向鸞殿。
皇後老早就在裡麵等著,裡麵坐著寧妃。
皇後看見虞清絕之後,便笑道:“來來來,妹妹來我這裡來,本宮今日了皇上的指示給妹妹封貴妃呢。”
說罷拿起一套複雜又的頭飾,準備給虞清絕戴上。
是以,在這後宮之中看地位主要是看裳以及頭飾。
裳通常是凰以及龍為最尊貴,其次是花紋繁多頭飾複雜為地位最高。
寧妃頭上戴的東西雖然不,但是虞清絕的這一套頭飾上麵又是金釵又是金花的,看起來確實是尊貴了不。
“從今日起,你便是皇宮之中除開本宮之外唯一一個貴妃了。”皇後笑盈盈的說道。
寧妃這個時候低下頭,淡然如斯的說了一句:“真是恭喜貴妃了。”
虞清絕隻覺得這個寧妃素來說話和善,但是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到底哪裡怪也說不上來。
“本宮想要懷上皇上的孩子,總是冇有方法可循,試了許多次都不行,想來妹妹真是天佑福澤,竟然能懷上皇上的孩子,為妹妹帶來了一線生機,真是讓本宮羨慕的。”
虞清絕在心底暗想,種都不一樣自然,不行。
不過麵上還是一臉畢恭畢敬的樣子。
等到儀式完畢,虞清絕有些乏了,皇後大抵也看出來了,便道:“妹妹先回宮吧,妹妹剛生了孩子定然不太舒服,需要好好修養纔是。”
小德子迅速上前攙扶著自己的主子,微微的說道:“謝皇後恤。”
拜彆皇後以後,虞清絕猛然想起什麼一般,對著小德子比劃到:“你說那李太醫給我的是胎氣的藥,但是我實際上中的卻是藏紅花之毒?這其中會不會有人渾水魚?想藉機一石二鳥?”
小德子瞧著主子比劃,也思慮了一番,然後回憶著說道:“奴才記得那日去找李太醫的時候,正巧遇見了寧妃,寧妃說最近天氣太熱,子不舒服,讓李太醫拿點藥緩解一番來著……您說會不會是寧妃?但是寧妃素日來都與世無爭,不可能會加害主子您的呀……”
虞清絕勾一笑,然後繼續往前走。
這不就出來了,咬人的狗不,寧妃那日為什麼拿著月餅冇有吃,想來就可以解釋了,這個寧妃知道了珍妃要做月餅所以就去李太醫那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了點藏紅花,然後加害給這不是不可能。
眼下這宮中也是危機四伏,要防著每一個人。
想了想,虞清絕比劃到:“珍妃目前在哪兒?”
小德子道:“珍妃好像在皇宮分配的一個偏殿裡麵,如今珍妃的父母已經被砍頭,珍妃在宮中失了勢,皇上也冇有去找,現在荒廢極了。”
虞清絕挑眉,淡然如斯的比劃:“給我把珍妃來清水居。”
小德子“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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