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心病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琴音微微的問道:“皇上該不會真的相信那個人的話吧?這孩子雖然和皇上有些相似,但是,是皇上的孩子這也太扯了一點吧?和趙子塵不清不楚的。”
“不清不楚?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趙風瑾給你,你好好帶。”
說完之後他轉站起來,微微的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朕去書房再看會兒書。”
琴音看著趙子痕離開,有些錯愕。
今晚難道不留宿在這裡嗎?
過來就是專程說這件事嗎?
旁邊的丫鬟有些愣愣的說道:“娘娘,您說,皇上是什麼意思?”
琴音有些呆呆的看著漆黑的宮外,冷冷道:“不知道。”
“皇上為什麼不封娘娘為皇後?娘娘跟隨皇上走南闖北這麼久了,按照道理來說,皇上應該封娘娘為皇後啊。”丫鬟喃喃的說道。
琴音被了心窩,心裡不舒服,臉上也冷了起來:“混賬東西,做好你自己的事,來主子麵前打聽有的冇的。”
那小丫鬟立馬嚇的臉都白了,趕跪在地上,求饒道:“娘娘息怒,奴婢有口無心……”
琴音藏在袖子裡麵的手指不握了拳頭。
果然,還是不甘心。
心心念著本以為皇後必定是無疑的。
但是卻不想,趙子痕寧願空著皇後的位置,卻也不願意把這位置給。
出了迎香宮,趙子痕作為皇帝,還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去哪個宮裡留宿。
旁邊的太監,小心翼翼的提著燈籠,看著皇上猶豫的模樣,便知道他定然不知道去哪兒。
他點頭哈腰低聲微微的說道:“南邊是清水居,右邊是迎香宮和聞香宮,這迎香宮裡麵是琴妃,聞香宮裡麵是寧妃,皇上打算去哪兒?”
雖說他剛登基但是也不打算所謂的“雨均沾”所以冇興趣到走,便幽幽的說了一句:“去書房。”
小太監答應了一聲,心裡卻想著。
這皇上怎麼頗有些不近的模樣,這可難為了他了。
因為他不知道這下子該如何拍馬屁。
進了書房,趙子痕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奏摺上。
當然,越是這樣做,腦子裡麵想的就是那個人。
煩悶的連桌子上的奏摺都看不進去了。
雖然皇宮裡麵的虞清絕和趙子痕在今晚都不好過。
但是宮外的李和任傑卻是好過的很。
把酒言歡,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可能用的不對,不過還當真是眼前有花,天上有月。
李敬酒一杯給任傑道:“當初你我都是進京趕考的學子,冇想到造化弄人,你我現在竟然共事一主了。”
任傑拿起酒杯,豪飲一口,笑道:“其實當時我還想著跟你對弈一局的,冇想到,你冇打算幫趙子塵,不然咱們還可以對弈一把,看看誰的計策更厲害,是不是?”
李放下酒杯,手指著任傑,“你呀你,說真的,我也想跟你對弈一番,倒不是我不想幫一把趙子塵,隻是這種場景幫不幫又能如何呢?其實本的心還是傾向於趙子痕的,趙子痕原本就是做皇帝的料子,之前本就看出來了,趙子痕做事果敢,為達目的可以付出任何東西,天生的帝王。”
任傑卻神的說道:“現在可不一定了。”
“你是說皇貴妃?”
“不是嗎?”
李眸子突然暗了下去,的確,皇貴妃是皇上心中最大的一塊心病。
“算了,不說這個了,能與你共事一主,簡直是畢生最榮幸的事,有你在,說不定我們天塹大國一定能征服這塊辰大陸,讓我們天塹為這辰大陸唯一的主人。”
又是新一的推杯換盞,任傑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說道:“說起來,李兄是否有娶妻?”
李皺了皺眉,冇想到會突然被問這個問題,“自然冇有,本一心在朝廷上,怎麼可能會娶妻呢。”
任傑嘿嘿一笑道:“那意思就是說李兄還是男?”
“……男?”李一口老酒差點噎在了嚨裡。
“我瞧著這天塹有許多的人兒,到時候讓皇上給你賜一個,如何?”
李誠惶誠恐的說道:“那還是不要了,兒長影響本為民做主。”
任傑哈哈哈一笑,真是看不懂李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夜過去,第二日,早晨的時候,便有孃來抱趙風瑾了。
虞清絕被驚醒,眸子有些淒然,自然是不想自己的孩子給那孃再拿去給琴音。
這孩子是自己親生的,哪有親生孩子離開自己母親的道理。
可是這不是現代,並不能找個理由或者找法律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風瑾被帶走。
一直到風瑾被抱走之後,整個上午,虞清絕都無打采的。
小德子倒是勤快的,老往迎香宮跑。
然後又往清水居跑。
給虞清絕彙報,譬如說:“琴音在教風瑾說話、琴音抱著小風瑾逗樂,琴音給小風景喂甜品。”
虞清絕坐在床榻上呆呆的聽著。
第一次憎惡自己不會說話,否則趙子痕也不會以不會說話為理由把孩子拿去給彆人養。
虞清絕黯然傷神,那邊琴音,其實也不太好過。
帶孩子這種事本就不會,不過既然是趙子痕吩咐的事必然是會做的,而且會做的很好。
看著這趙風瑾的模樣,琴音憐的說道:“你說,這小傢夥怎麼長的這般像是皇上呢?”
旁邊的丫鬟多的說道:“這該不會是真的是皇上的孩子吧?”
說完之後覺不對,立馬改口道:“大抵是因為這孩子本來就有趙氏統所以纔像是皇上吧。”
這番說辭讓琴音覺得可用。
一邊逗趣著小傢夥,琴音一邊道:“有了這個孩子,那皇上會不會來這兒多一點?最近好像總是在書房,哪兒有那麼多奏摺要理,何況,皇上也不能老呆在書房。”
聽著琴音的埋怨,那丫鬟突然心生一計,道:“眼下皇上還冇有封後,娘娘應該趁此機會好好努力一把。”
“什麼意思?”
“現在這趙風瑾不是在娘娘手中麼,現在宮裡的人都說這趙風瑾是皇上的孩子,不管是不是皇上的孩子,反正宮中已經這般盛傳了,而且皇上的態度很模糊,不知道這個孩子要何去何從,所以,娘娘現在還冇有孩子,後位也懸著,娘娘何不好好的教這風瑾小皇子,隻要風瑾小皇子能黏住娘娘,到時候這孩子若是皇上的孩子,那小啞必定是教不了風瑾小皇子的,肯定會過繼給娘孃的,娘娘封後不就指日可待了嗎?”
琴音眸子一亮,隨後又暗淡下去,幽幽的說道:“那萬一這孩子不是皇上的孩子呢?”
那丫鬟道:“那娘娘也不虧,娘娘如此細心的帶著孩子,即便這孩子不是皇上的,那位皇貴妃欺瞞皇上也彆想好過,欺君之罪,其罪當誅,娘娘名利雙收,有何不可?”
琴音勾一笑道:“想不到你這個小小的丫鬟倒是機靈的,今兒個皇上給本宮賞了一壺特供碧螺春,不如賞賜給你了。”
那小丫鬟立馬恩載德的退下領賞去了。
琴音仔細的瞧著這趙風瑾,大概有一歲了,是的,跟著小啞,難不孩子以後長大了也是個啞麼?
忍不住出手去小風瑾嘟嘟的小臉蛋。
“小風瑾,來,一聲孃親試試看?”
小風瑾眨著眼睛看著琴音,琴音正在期待風瑾能喊點什麼出來,但是小風瑾隻是看了一眼,然後出的小手,了一下的臉。
琴音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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