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宮坐在餐桌前,沒有要離席的意思。
“這道菜炒得有點老了,下次注意火候。”
宮修長的手指往左靠前方向的盤子一指,眼角一挑眼神犀利。
魏小純保持微笑,除了頷首還是頷首。
這男人的脾氣就是煤氣罐,腦袋犯了纔會去惹,趁著酒足飯飽他想說什麼儘管說就是了。
“這道湯下次再多放點香菇,香菇在湯頭能起到提鮮的作用,湯自然會更加鮮爽口。”一邊說他一邊出嫌棄的眼神,“吃學藝未的你做的菜,我這隻金貴的白老鼠可得好好保重才行,下次聽我分析菜缺點時記得帶上紙筆,相同的錯誤別犯第二次,我不喜歡蠢貨,人也不例外。”
宮黑眸朝魏小純一瞪,暗示用心記。
想拿本子記下來,順便畫上他點評時那副刻薄的模樣。
毒起來都快趕上眼鏡蛇了,劇毒無比。
事並沒有完。
“可樂翅做的太了,下次再加十個八個的,知道嗎?”他雙眼一瞪,眸一沉。
說到吃的他就像死鬼投胎。
魏小純看著一桌子的空盤子,六個菜加一道湯,還有兩個冷盤。
勉強吃到冰山一角的分量,其餘的全部被眼前的男人據爲己有。
不好吃都吃完了,那好吃豈不是連盤子都香下去了。
不吃都吃完了,最後挑三揀四的嫌棄一通,這是什麼病?
每當宮難對付的時候,魏小純真希自己化爲雷克二號,二話不說撲上去先咬一頓再說。
汪……
“是,我記住了。”笑瞇瞇的認錯,態度極好。
宮滿意的點點頭,“下次記得上甜品,不然一頓飯太單調了。”
有錢人臭病真多。
甜品是故意不想做,昨晚這一桌子菜夠累了,再做甜品,小命都沒了。
“其實,城堡裡的大廚手藝個個湛,要是你實在嫌棄我的廚藝,下次我不做就是。”
吃力不討好的事,可不想再嘗試了。
想著念在他替打抱不平的份上展一手,誰知道吃飽喝足各種蛋裡挑骨頭。
還不伺候了呢!
霸道又狂妄的變態王,伺候不起。
說幾句就不幹,鬥志真薄弱。
聞言,宮冷哼一聲,話語著諷刺。“就因爲你的技太菜,更應該加強實踐cao作,知足吧!有我這麼金貴的小白鼠嘗試你做的那麼難吃的菜餚該笑了,一般人的面子我宮可不給。”
魏小純打量著雙手抱臂理直氣壯的宮,不戰而敗。
聽起來,他吃做的一桌子還是一種委屈和勉強。
有沒有搞錯?
他誇自己永遠是天上有地上無,貶別人永遠是往死裡踩,踩到無法翻才好,連口息的氣兒都不給留。
無又囂張,張狂又霸道。
“下次我會在菜里加點三氧化二砷,小白鼠最喜歡了,味道鮮可口。”皮笑不笑的說道。
金貴的小白鼠只配毒砒霜。
再見,毒舌。
宮推開椅子起,走到魏小純面前停下腳步,以爲他要打人,雙手抱住腦袋。
“真乖,明確知道上的缺陷,應該保護的重點部位就是你的腦袋。”他嘲笑道,手拉開了的椅子,“臉醜腦子笨,萬幸有我要你。”
最後一句話聽上去施恩的分居多。
想反駁時,子被他打橫抱起。
“別呆在樓下了,你這一油煙味也該洗洗了。”
他都忍了一天了,現在天黑了正適合做點壞事兒。
生怕摔下來,魏小純雙臂圈上宮的脖子。
“這就對了,有時候你主一些,興許我心一好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他暗示道。
的雙臂真,又白皙又修長,乎乎的圈在他的脖子上比什麼紫貂圍脖之類的要舒服多了。
魏小純萬幸不知道宮腦袋裡的想法,否則肯定崩潰。
又是雷克二號又是紫貂的。
“我能自己走。”的掙扎著。
抱在懷裡的魏小純扭著軀,宮的黑眸頓時變得幽深,眼眸深深地凝視著。
“再,我不介意在這裡上演現場直播。”
低嗓音他含住了的耳垂。
兩人耳鬢廝磨的親暱模樣讓在場的傭和侍從紛紛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
被宮抱在懷裡的魏小純渾僵。
一不敢。
宮從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一向肆意妄爲慣了。
太下流了,哪有人把私事當興趣好來炫耀。
有力有力有技了不起嗎?
承認,宮在那方面的能力確實很強大,雖然沒有見識過別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但是經歷過三天下不了牀的實戰況,相信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驗證。
電梯裡魏小純被宮抵在牆面上,他灼燙的脣上來吻的毫無預備。
火熱的舌霸道的撬開的貝齒,他佔據著主導地位,等到吻尚未盡興,突然停下了進攻的作,薄脣卻沒有離開紅脣。
睜開雙眼魏小純不解的看著停下作的宮。
他怎麼了?
吻有什麼問題嗎?
魏小純覺到宮在背脊上的手掌溫度燙人,皮帶來微微的刺痛,和他有過多次的親接很明白這是什麼的預兆。
學他平時的樣子,笨拙的吻著。
溫度冷卻的吻,在魏小純的主導下又開始升溫。
這一吻不似宮的狂烈與霸道,技雖然生,沒什麼策略xing可言,但的吐氣如蘭深深地令他著迷。
電梯門打開後,宮豎豎的抱著魏小純,的雙圈在他沒有一贅的腰上,一路吻至臥室,他們進去後傭已經放好了洗澡水。
魏小純被宮抱進浴室,直到服掉了一地,他們雙雙坐在浴缸裡。
他靠在浴缸邊沿,靠在他的膛上。
宮修長的手指在魏小純的上游移,“明天陪我出席一個盛會。”
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連眼皮都不想擡一下。
“看來我讓你無聊了。”他的聲音著xing的魔力,“來,我們做點不無聊的事。”
在魏小純的尖聲中,宮展開瘋狂的掠奪。
夜還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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