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看著吳清策他們告辭離去後江北然了個懶腰,擡頭愜意的向天空。
‘果然多收小弟還是很有用的啊。’
就洪家大小姐這件事來說,江北然相信如果是自己“發”上山剿匪這個事件,那後續的理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那小山寨裡蹲個玄皇埋伏他也是絕對有可能的。
當然,如果是江北然自己去接到那位洪家大小姐的話,估計也就沒有後面了,絕對是拉黑屏蔽一條龍。
也只有讓吳清策他們先發,然後他再後續接手,纔會讓事的麻煩程度降低許多。
‘真是不管來幾次都會有功利用到BUG的覺,舒服了。’
另一邊,在三人準備進集源鎮前,顧清歡拉著另兩人開了個小會,再次明確了一遍各自的任務後顧清歡拿出紅黃綠三個錦囊對吳清策說道:“清策師兄,我這有三個錦囊,你拿著。”
有些疑的接過三個錦囊,吳清策擡起頭問道:“這是……?”
“進葉府後,如果葉凡本人來找你,師兄就請打開紅那個錦囊,如果是有人爲了葉凡來找你,那就請師兄打開黃的的錦囊,如果沒有任何人主來找你,那就請師兄打開綠的錦囊。”
“原來如此。”吳清策點點頭,朝著顧清歡拱手道:“師弟有心了。”
顧清歡立即回了一禮道:“能幫到師兄就好了。”
“肯定會的,那我就先行一步,去葉府了。”
吳清策說完朝著另外兩人拱拱手,走進了集源鎮中。
葉府門口,兩名守衛正小聲聊著最近集源鎮滿大街都在說葉家被退婚的事,搞的現在每次有人路過葉府門口時,他們總覺得這些人在笑。
正當兩人嘆氣時,只見一個風度翩翩的俊俏小生朝他們走來,只見他穿著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服的垂極好,腰束釉青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還掛著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這玉的形狀看似糙,卻古樸沉鬱。
一頭烏髮用一銀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簪,額前有幾縷髮被風吹散,和那銀帶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爲輕盈。
“峰州歸心宗吳清策,奉師命前來拜見葉老爺,勞煩二位通報一聲。”
聽吳清策報完家門,聽到峰州兩字時兩名守衛先是一愣,但在聽到歸心宗後就立即明白了。
雖然因爲退婚的事兩人聽到歸心宗的名字時有些不爽,但他們知道他們只是小小的守衛而已,要不爽也最多在心裡不爽,要是表現出來,人家連葉家的孫子都敢退婚,他們兩個守衛算什麼?估計就算被殺了都無喊冤。
於是其中一名守衛立即拱手道:“原來是歸心宗的貴客,公子稍等,我這就進去稟報老爺。”
“麻煩了。”吳清策朝著那人拱了拱手。
很快,守衛就將這事告訴了管家,管家知道後很快來到了老爺所在的正廳。
此時正廳中葉凌天正在和家族中的幾位員商議要事,見到管家走來,知道他沒有要事不會來打斷議會的葉凌天了手,問道:“何事啊?”
“稟報老爺,外面來了一位自稱是歸心宗弟子的青年。”
“嗯?”正廳中坐著的好幾位葉家核心員聞言不紛紛皺起眉來,他們前天就聽老爺子說過陸胤龍派了一名他的親傳弟子來賠禮,擇日就到。
不過雖說是陸胤龍的親傳弟子,但這兩天飽嘲諷的葉家人心裡還是有些膈應。
畢竟退婚這事害他們葉家丟這麼大的臉,結果就派個弟子來,這擺明了就是有些瞧不上他們葉家嘛。
葉家大兒子葉川吐出一口氣看向葉凌天道:“爹,這陸胤龍如此欺我葉家,我們是不是該給這小子來點下馬威?”
看著自己這腦子裡缺筋的大兒子,葉凌天剛要開口,就聽到二兒子葉修德搖頭道:“大哥萬萬不可啊,那陸胤龍本就好大喜功,把面子看的比什麼都重,你若是辱他親傳弟子,不就等於打他的臉嗎?”
葉凌天聽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還是自己這二兒子遇事沉著冷靜。
聽到葉修德反駁自己,葉川立馬拍著桌子道:“怎麼,他陸胤龍要面子,我們葉家就不要了嗎!?”
葉修德拱拱手,回答道:“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事還需從長計議,切不可魯莽行事。”說完他看向葉凌天道:“爹,我們還是先聽聽那弟子怎麼說吧。”
“好,德兒的話正合我意。”葉凌天說完朝著管家說道:“去把他帶進來吧。”
聽到爹又站在自己弟弟那邊,葉川冷哼一聲,板著臉不說話。
不多時,吳清策便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正廳,朝著裡面看了一眼,吳清策對坐在正中太師椅上的葉凌天行禮道:“歸心宗吳清策拜見葉老爺。”
“快快請進。”葉凌天朝著吳清策招手道。
大廳,吳清策稍微觀察了一下兩邊的人,發現既有表友善的,也有表不屑的。
‘果然和師兄說的一樣,那就好辦了。’
等吳清策站到大廳中央,葉凌天點頭道:“清策果然是一表人才啊,陸兄還是那麼會挑徒弟。”
“多謝葉老爺誇獎。”吳清策說完朝著葉凌天拱手道:“最近一段時間峰州禍不斷,家師實在是不開,只好令弟子來向您賠禮,還請葉老爺諒一二。”
葉凌天聽完出了些許滿意的神,不管怎麼樣,這個弟子還是很有禮貌的,他原本有想過若是來個眼高於頂,囂張跋扈的弟子,自己是忍,還是……無需再忍。
但現在既然不用冒險撕破臉,那心自然是好了許多。
於是葉凌天表現出張的神說道:“老夫也聽說峰州最近有些不太平,你師父沒事吧?”
“請葉老爺放心,家師一切安好。”
不等葉凌天開口,旁邊的葉川便先開口道:“既然陸宗主一切安好,那就說明峰州也沒太大事嘛。”
葉凌天聽完直接拍桌子吼道:“混賬!誰讓你說話了!”
此此景,讓吳清策在心裡忍不住喊了一句。
‘師兄,您是算命的吧?’
轉看向葉川,吳清策拱手道:“見過這位叔伯,小子有禮了,家師坐鎮宗門是爲了防範魔教來襲,也正是因爲家師一切安好,才能震懾住那些宵小。”
一番話說的葉川不知道該怎麼回,只好點頭道:“那還真是辛苦陸宗主了。”
江北然猜到葉家這麼大個家族裡肯定會有刺頭,所以對吳清策說過,能不起衝突就儘量別起衝突,除非對方蹬鼻子上臉。
如今葉川沒有繼續刁難,吳清策從袖管中出一個信封遞向葉凌天道:“這是家師託我給您帶的信,還請葉老爺過目。”
葉凌天看著笑道:“這信隨便命一差使送來便是,還讓清策你親自跑一趟,辛苦了。”
“不辛苦,是晚輩該做的。”吳清策說完將信封遞給了葉凌天。
將信封拆開,葉凌天出信紙抖了抖,仔細的看了起來。
很快,葉凌天表舒展的越來越開,明顯信上的容讓他很高興。
半晌,葉凌天放下了信,還未等他開口,吳清策就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個黃龍木盒打了開來。
在座幾個都是識貨的主,聞到從盒子裡飄散出來的香味就雙眼發了。
“這顆七品五龍丹是家師命我送來給葉老爺您的,這五龍丹不僅可以解百毒,更是足以讓玄靈以下的修煉者增加兩階修爲,還請葉老爺笑納。”
七品靈藥雖然遠不如擁有胎換骨之效的八品靈丹,但也是世間難覓的寶貝,說句難聽的,要是放在其他小一點的世家,退一次婚能得到一顆七品靈藥的話,他們估計能抱住你大求你退婚。
“這……陸兄實在太破費了,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吳清策聽完連忙拱手道:“還請葉老爺一定收下,出發前家師對我千叮嚀萬囑咐,說要是您不收下這藥,我就不用回去了。”
“哈哈哈,這倒是像陸兄說的話,既如此,老夫便厚收下了。”接過吳清策遞來的黃龍木盒,葉凌天拍著吳清策的肩膀說道:“清策啊,這次實在是辛苦你跑一趟了,這樣,我做東,你就在我這小憩幾日,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長者賜,不敢辭,那晚輩就叨擾了。”
“都是自家人,什麼叨擾不叨擾的。”
“多謝葉老爺。”吳清策說完看了看周圍,問道:“不知……那位葉凡現在何。”
“哦~葉凡啊,那孩子我會跟他好好說的,就不麻煩你了。”
“這……晚輩此行還有一事需要找他相談,還請葉老爺讓我見他一面。”
“既如此。”葉凌天擡頭看了眼右側道:“老三啊,葉凡那孩子現在何?”
葉華清聽到後起道:“凡兒他……這會兒應該在後山修煉。”
“那倒是正好。”葉凌天點點頭,“清策你是陸兄的高徒,對玄氣定有很深的理解,正好指點指點我們家那些弟子。”
“指點不敢當,晚輩也只是略懂皮而已。”
“哈哈,你就別謙虛了,來吧,我帶你去後山找那孩子。”
從看到那顆七品五龍丹開始,葉家那些核心員臉上的笑容就真摯了許多,連葉川那不屑的表都收起來了。
畢竟他們大多都於大玄師的境界,有幾人更是就差臨門一腳,如今這五龍丹說不定就能幫他們一舉突破到玄靈,那可就是邁出真正強者的第一步了。
一行人來到後山,此刻幾個葉家子弟正在自由活的時間,一見到族長來了,連忙排一排行禮喊道:“拜見族長!”
點點頭,葉凌天掃視了一眼衆弟子問道:“葉凡何在?”
“呃……”衆弟子面面相覷,最後一個高個的男生指著西側說道:“稟告族長,葉凡應該在林子深修煉,這幾天每到這個時間他都去那。”
“嗯,那你們接著練吧。”葉凌天說完帶著吳清策朝著樹林深走去。
等到葉凌天他們稍微走遠了一些,一個胖胖的弟子說道:“去看看?”
“走啊,有戲不看王八蛋。”
“你們說族長爲什麼突然來找葉凡那廢……”
“噓……我看族長笑容滿面的,應該是事找葉凡有好事,你還是別說比較好。”
“哎,你們這麼多廢話幹嘛,趕跟上啊。”
……
“砰!砰!沒看出來還有骨氣啊,你說不說!砰!說不說!”
就在葉凌天帶著吳清策剛進林子深時,就聽到一陣陣擊打聲與咆哮聲。
意識到況不對的幾人立即加快腳步來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
只見不遠葉凡被兩個弟子拽住手臂,如沙袋一般正被葉詠一頓痛打。
“住手!”
這時葉凌天大喝一聲。
葉詠正打的過癮呢,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喝,給嚇的一激靈,連忙回過頭看去,發現竟然是族長來了!
“拜見族長!”葉詠連忙行禮道。
另外兩個葉家弟子見到後也立馬放開葉凡走到族長面前行禮。
葉華清見狀連忙跑到葉凡旁邊扶起他道:“凡兒,凡兒你怎麼樣了?”
“咳……咳!”葉凡咳出兩口,笑著回答道:“我沒事,放心吧,爹。”
不等葉華清發難,葉凌天先冷著臉對葉詠他們三人喝道:“你們在做什麼!”
“我……我們正在切磋武功。”葉詠眼神有些慌張的回答道。
“三個打一個,切磋武功?”
這時葉川走到葉詠面前護著他說道:“爹,這不就小孩子打架嘛,很正常。”
聽到葉川這麼說,再看了眼懷中傷痕累累的兒子,葉華清憤然起道:“你管這小孩子打架?好,你這我也找兩個弟子拽住你兒子的雙手,再讓我兒子重新跟他打一架!”
“你敢!”葉川狠狠的瞪著葉華清吼道。
“有何不敢!”
眼看著這兩人要掐起來,葉凌天吼道:“夠了!還不夠丟人現眼嗎!都跟我出去!”
“是……”衆人一起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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