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一咬牙,對著這人的手就砍了下去。
我下意識地摟了田一禾,同時在砍下去的那一瞬,也閉上了眼睛。
說實話,在我要蠍子手的時候,我心裏猶豫了,不自問了一句,自己是不是太暴力了,這和那些無惡不作的“社會人”有什麽區別?
可轉念一想,如果今天換是別人站在我這裏,有可能已經被這些人砍了醬。
他們想要自己的命,我要他一隻手,已經是便宜了他們。
“啊……”
那人撕心裂肺的慘聲響起。
我回頭一看,噴了他同伴一臉,看上去很瘮人。
“出來混遲早要還回去,別說我沒提醒你,現在拿著自己的手趕去醫院,或許還可以給你接上。”
我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那個家夥額頭上青筋鼓起,豆大的汗珠子不停滾下,他一邊慘著一邊撿起了斷手,踉蹌著朝門外跑去。
“夥計,包上點,可別破傷風了。”
我好心的對那人背影又大喊了一句。
隨後,我回頭對強哥他們笑了笑:“你們大哥我就是這麽好心的一人,特別心,看不得別人罪,真是的,你們下手也忒狠了,我也就是說說,你們還真剁啊。”
汪龍等人還好點,他們已經習慣了哥的行事風範,強哥卻有些目瞪口呆。
在強哥眼裏,我一直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從來沒有表現出過這麽暴力的一麵,他可能一時間有點接不了。
蠍子笑起來:“大哥,接下來你跟誰鬧著玩兒?”
門口之前被劉聰踢昏的兩個人剛醒過來一會兒,聽到蠍子的話後,頓時頭一歪又“昏”了過去。
我一頭黑線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他麽的這也行,忒逗比了。
他們也是各位其主,就不為難他們了。
我歎了口氣,對包括王哥在的五人看了一遍:“哎呀,這幾個夥計裏,我和王哥比較,要鬧的話自然就是王哥了。”
其餘四個人聽到我的話,立馬鬆了口氣,臉上還出了一喜。
王哥聽到我的話,頓時臉煞白,渾打起了哆嗦,一撇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大哥,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兒,求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跟您作對了,要不我跟您混去,您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
嘎?
丫的,這麽大的一個人竟然嚇得哭了起來,也太沒品了吧。
我來到王哥麵前,看著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直接無語了。
“寶貝兒,你剛才來到酒吧的時候,這個家夥對你手腳的,你說要不要咱們把他的手都砍了?”
我扭頭對田一禾說。
王哥的子一哆嗦,哭的更厲害,兩手抓著我的兒,一個勁兒的求饒。
田一禾吐了吐舌頭,兩隻小手抓著我的胳膊,小聲說:“你剛才好嚇人,我不想看到你冷的那一麵。”
我聽到佳人的話,心裏一,可就在下一秒,小舅子不樂意了。
“什麽!這個混蛋敢對我姐手腳?”
他幾步來到王哥麵前,對著王哥的腦袋就是一陣猛踹,一會兒的功夫,王哥的腦袋上就糊糊的。
“小苗,住手。”
田一禾大喊一聲,可田一苗本不聽的,趕上前拉住了小苗。
“我親的王哥,咱們是混社會的,以後把眼睛亮點,有些人你不得,如果不是因為你後來幾次幫了我的忙,你現在一定死的很難看,不要把我的話當玩笑,我隻和朋友開玩笑。”
在說到最後的時候,有而發,把《謝文東》東哥那句經典的話說了出來。
“知道、知道了,我以後好好找份工作,再也不幹這行了。”
王哥急忙說。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找個正經的工作,這行不適合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來。
王哥很狼狽的爬了起來,連忙對我道謝。
看看,這就是人品,我把他幹趴下,他還得謝謝咱,雖然自己勸人向善的方式有點暴力,但老衲實在是為了眾生好啊。
在他臨走的時候,我對他又說了一句:“你的那句求饒的臺詞兒,很經典啊,哇哈哈!”
王哥聽到我的話,眼神中出一尷尬,朝我弓了弓腰,然後快步離開了。
“各位,趕滾出去吧,還等老子請你們出去?對了,還有門口那兩個裝昏的,媽的,在老子麵前裝,你們還點。”
我低頭對剩下的四人說了一句,隨即又對門口的那兩個逗比說道。
蠍子笑著朝地上的那兩個家夥各踢了一腳:“快滾。”
那兩個家夥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急忙爬起來,幾秒鍾就跑的沒影了。
如此一來,辦公室裏就剩下了曹金一人。
我們都看向曹金和劉聰的打鬥。
“二愣子,怎麽不繼續裝了,這麽半天還沒幹倒他,真菜,如果大哥在這裏,肯定早就放倒了這豬。”
我話音剛落地,就看到飛來一,暗道一聲壞菜。
接著腦門兒一痛,覺頭頂上似乎有一群小鳥唧唧咋咋的,腦袋傳來暈乎乎的覺,隨即眼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田一禾的懷裏。
我下意識的抬手了腦袋,用力地睜了下眼睛,首先映眼簾的是田一禾關心的眼神,接著就看到汪龍等人都在。
我猛地坐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劉聰牛哄哄的站在那裏,頓時火冒三丈。
“二愣子,你、你丫的沒事吧?”
我剛要說句狠話,話到邊又咽了下去,當著兄弟們和人的麵兒,萬一劉聰再發飆,苦的可是自己。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劉聰垂著眼皮對我說了一句,始終是用他那可惡的鼻孔對著我。
老子最恨有人拿鼻孔看自己。
哥跟他記下了,等以後見了大哥,自有大哥替我修理他,幸好高進能住他,否則這家夥還不得尾翹天上去?
田一禾扶著我站起來,看向死豬一樣的曹金。
“我昏了多久?”
這才是我最關心的。
“也就是一分鍾。”
田一禾聲說。
我鬆了口氣,隨即問劉聰:“這混蛋怎麽樣了?”
“放心,沒死。”劉聰說。
“沒死最好,我不會讓他這麽容易就死的。”
我冷哼一聲。
曹金聽到我的話,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汪龍對著曹金的後背就是一腳。
“把他的手筋腳筋挑了。”
我淡聲說。
“我來。”小舅子恨聲道。
田一禾剛要阻攔,就被我攔住了,我對搖搖頭。
小舅子雖然混社會很久了,但畢竟年齡小,膽氣還是有點不足,需要多鍛煉。
這次,劉聰沒攔,可能他也是這樣想的,或者他也覺得曹金可恨。
我摟著田一禾來到辦公室的窗口,看向外麵的夜景,後不停地傳來慘聲及其田一苗的怒罵聲。
“夠了。”
劉聰冷漠的聲音傳來。
隨後,就聽到田一苗呸的一聲,我轉看向四肢糊糊的曹金,對汪龍說:“老規矩,欠條。”
汪龍聽後頓時一喜,這活兒他非常樂意幹。
接著,又是一陣慘聲,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曹金害怕地在欠條上按下了手印兒。
“多?”
我好奇地問。
汪龍笑著出五手指頭,賣了個關子。
“五百萬?”
汪龍笑著搖搖頭。
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五千萬?”
汪龍點點頭,一臉興的把欠條遞到了我手裏。
我心已經激到了極點,雙目火熱的看著這張欠條,就仿佛看到了一大堆錢。
丫的,老子還創什麽業啊,直接領著一幫子兄弟踢場子就是了,等把港城的場子踩過來一遍兒,咱也大富豪了,嘎嘎。
“你跟我過來。”
劉聰對我說了一句。
我咧著笑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把欠條裝進兜裏,跟著劉聰走到一邊。
“二愣子,咋了?你如果是提醒我上次答應你的那一半錢,就不用說了,我一定會兌現的。”
“我不是要說這個。”
劉聰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隨即提醒道:“你以後千萬不要再這麽做了,否則你會為港城所有勢力的敵人,包括毒蛇在。”
“沒有這麽嚴重吧?”
我心裏一抖,抬手抹了把冷汗,直覺告訴我,他沒有跟我開玩笑。
劉聰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剛才心燃起的那朵貪婪的小火苗,瞬間被澆滅。
“混社會的,踢場子是經常的事,但是像你這樣踢完場子,還得把對方的資產都搶走的幾乎沒有,行有行規,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會引起眾怒,那樣的話,你離覆滅也就不遠了。”
劉聰一語點醒夢中人。
我醒悟過來後,頓時一陣擔心,剛裝進兜裏的那張欠條,就像是個燙手山芋,似乎下一刻就能為自己引來滅頂之災。
“那、那你不早說。”
我有些責怪的看著劉聰,丫的竟來馬後炮。
“一次兩次的還是沒問題,以後盡量別這樣做就是了,其實我沒攔著你的重要一點就是,我也想把這混蛋的昧心錢都弄過來,這個人渣竟然看不起我,讓我去看大門兒。”
劉聰很是生氣的說了一句。
我頓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並把那枚圓形暗遞給了劉聰,接著走到曹金麵前,俯視著他,冷聲說:“三天之,把錢準備好,否則我會把欠條給毒蛇。”
這時,一陣警笛聲從遠傳來。
我眉頭一皺,暗壞菜,轉對汪龍等人說:“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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