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真。”
宋瓊冰:“……”
這要是自己在喝水,怕是得直接噴出來了。
“悟真……不是和尚嗎?”宋瓊冰忍不住問。
雖然說悟真還俗了,可當了那麼多年的和尚,怎麼一下子就了儲君了?
況且,悟真完完全全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瞧著佛里佛氣的……是真的沒法將他與一國儲君聯系在一起。
總覺得,悟真便是沾你這頭發穿著袈裟,那也跟袈裟最配的那種。
齊天昊悄悄地坐在了宋瓊冰的床邊,見宋瓊冰沒有反應過來,才道:“嗯,他是西戎王的嫡子,早些年流落在外。”
宋瓊冰:“……”
為一國的嫡皇子,卻流落在外了和尚,且似乎和尚當得不錯。
這……人生真是一場狗劇。
不過,既然悟真是西戎的儲君,以宋靈靈對悟真的依賴程度,好像將宋靈靈換回來意義不大。
“那宋玲瑯去和親,有用麼?”宋瓊冰問。
畢竟北安國要的并不是宋玲瑯,要是發現被送去的是宋玲瑯,北安國要求換人怎麼辦?
當然,大慶換人是不可能換人的,那到時候北安國發起戰爭,大慶這邊和親的作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宋瓊冰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至齊天昊不是那種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的。
齊天昊緩緩地放松了自己的子,一邊伺機躺下,一邊解釋,“有沒有用不重要,咱們要是滿足了他們送譽王府郡主去和親的要求,他們依舊發戰爭,那是他們的事,況且……”
掀起了一邊的被角,齊天昊的一只手一直漸漸地挪進了被子里,“大慶也并不怕北安國,只不過如今一些事還沒安排好,等安排妥當了,北安國未必能得到好。”
宋瓊冰:“……”果然,夠腹黑和詐。
而且,敢肯定,齊天昊這樣的安排還有一個理由,就是置宋玲瑯,順便報復北安國那邊提出和親這件事。
據了解,是北安率先想出讓和親的餿主意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何被西戎那邊搶了先。
不過,既然能躺平,那麼這些事自然沒有管的必要了。
不這個心。
思及此,宋瓊冰抬眼警告的看向齊天昊:“你給我出去。”
齊天昊:“……”
“沒我允許,不許上我的床。”當看不見他的小作是吧?
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到?
齊天昊:“……”
“出去!”宋瓊冰再說了一遍,瞪得更狠了,一副齊天昊要是不聽話,就發火的架勢。
齊天昊立刻下了床,方才的小心思功虧一簣。
“冰兒……”方才還運籌帷幄的齊天昊,這一刻像是一個被拋棄了的小媳婦。
而已經累了的宋瓊冰,直接翻了個,背對著齊天昊。
說不理就不理,想聽的聽完了他就哪里涼快就去哪,別來煩就行。
齊天昊見宋瓊冰真是被自己弄生氣了,便只能離開了房間。
只是,離開房間后的齊天昊上冷氣全開。
“去,將宋玲瑯裝車,送往北安。”
此時,宋玲瑯被關在一個小木屋里很久了。
雖然吃喝不愁,可是卻完全沒有了自由。
想過要逃,但是卻沒有一次功了。
有一天夜里,倒是自己逃跑功了,可是跑著跑著,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墳地里,非但跑不出去,且還看到了鬼火,差點沒把給嚇死。
當然,沒死卻暈了過去。
醒來之后,發現自己回到了小木屋。
知道,是一直被監視的,從那以后,就不敢再跑了。
宋玲瑯看著坐在那兒的翠玉,臉很是不好看。
“翠玉,過來給本郡主捶。”
翠玉眼底劃過一抹不甘愿,不過只那麼一下下,很快翠玉就面如常的走了過去,安靜的給宋玲瑯捶。
宋玲瑯卻是不滿,“太輕了,是沒吃飽飯麼?”
翠玉的作一頓,然后加大了力度。
宋玲瑯的臉上滿是怒氣,腳就朝著翠玉踢去,“你個死丫頭,你想痛死本郡主?”
宋玲瑯是練過武的,的一腳也并沒有卸下力氣,又是直接踢到了翠玉的口,翠玉一時間摔倒在地爬不起來,表很是痛苦。
而宋玲瑯早就被關的心中滿是火氣了,如今也更是借機發難,所以就沒打算放過翠玉。
“該死的,連伺候人都伺候不住,本郡主留你何用?本郡主養一條狗都比你忠心。”
宋玲瑯一邊說著,一邊對翠玉拳打腳踢。
翠玉一邊求饒,一邊抱著腦袋,蜷著,因為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護自己。
顯然,不是被打一次了。
也是,宋玲瑯的格暴躁,邊的丫鬟從來是災嚴重的。
而翠玉一直在宋玲瑯的邊,自然被打得更狠。
只是,尋常的時候,宋玲瑯下手可能稍微懂點輕重,至不會把人往死里打,因為宋玲瑯也很清楚,只有翠玉一人能夠伺候了。
但是,宋玲瑯心中就是憋得慌。
但是,今日不知道怎麼的,宋玲瑯心中就憋得慌,所以下手也沒了輕重。
甚至,宋玲瑯覺得,將人打死好了。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宋玲瑯的眼底多了一的瘋狂。
然后,宋玲瑯看了一眼旁邊,找到了一只平日里裝水的陶罐,拿起來就準備朝著翠玉的頭上砸去。
然而,陶罐被宋玲瑯扔下了,只是還沒有砸到翠玉的腦袋上,就被人一腳踢飛。
“砰——”的一聲,陶罐在一旁碎了。
翠玉抬頭,臉上滿是驚恐,眼里的恨意卻更濃了一些,一雙手更是握拳頭,任由指甲陷里不自知。
而踢飛陶罐的人不是旁人,乃天星。
天星看著宋玲瑯,眼底帶著一厭惡。
真沒有見過這麼狠毒的人了,自己邊唯一的丫鬟也想下死手。
天星看了一眼翠玉,忽然腦海里就多了一個主意。
而宋玲瑯,一開始還有些不滿字節集被人打斷了,可當看到天星的時候,宋玲瑯愣住,隨即大驚失,“天星,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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