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看著眼前一男一兩人的發問。
從正常況來看,一得名貴的俠客服的盛君千年紀更大,武功也看起來很高,似乎是兩個人之間的領頭。
但是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黑髮子,言語間卻也不曾對男子出多尊敬,看起來兩個人並沒有尊卑之別。
江流這樣靜靜思索著,然後他先看向盛君千,點了點頭先回答盛君千的問題:“我確實知道一點天不老的消息,但是我並不能確保我的消息一定是真的,並且通過我的消息就能夠找到天不老。”
接著江流纔看向薛鈴:“這是您確定要多管閒事嗎?”
薛鈴看著這個看起老又顯得稚的年。
他最初的待人接看起來很是老了,但是在盛君千展示了自己的驚人武功之後,江流又顯得興並且稚。
畢竟仔細想想,江流也不過十四五歲,因爲丟了藥材而不敢回家。
“如果順路的話,就不妨去看看。”薛鈴淡淡說道:“不過作爲報酬,你要帶我們去白雲山去找天不老。”
江流重重點了點頭:“沒問題。”
……
……
這樣一來,兩個問題就變了一個問題。
盛君千說江流如果能夠幫他們找到天不老的話,那麼作爲報酬,就可以教他一點武功。
薛鈴說如果江流兒願意給他們帶路找天不老的話,那麼就先幫江流兒教訓當初騙他的人。
這兩件事確實是一件事。
於是江流兒帶路,兩個人跟在江流兒後,在嵩縣的大街小巷慢慢踱步,雖然組合稍微有點奇怪,但是至沒有過來搭理。
“你能給我們講講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薛鈴一邊走一邊問道。
江流兒稍微有點遲疑,但還是開口道:“我家是採藥人家,平常的收主要就是靠在白雲山的山林中採藥,然後自己簡單炮製曬乾,然後背到城裡來賣。”
“往常都是我爹來城裡賣的,但是前段時間我爹在山中的時候被蛇咬了,雖然說用蛇藥保住了命,但是卻一時下不了牀。”
“我媽是山裡人,平常不敢來城裡,所以沒辦法,只能我自己揹著藥材過來了。”
江流兒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說道。
“我以前曾經跟過我爹來城裡賣過幾次藥材,多算是路,又在山裡跟著瓦罐廟的和尚念過兩天經,多認識點字。”
“但是沒有想到,來到這裡之後,我爹常賣藥的那家藥鋪看我年紀小,欺生,只願意給我往常兩的藥錢,因爲這錢要拿回去給我爹救命的,所以我就沒答應。”
“結果換了其他藥鋪,對方本就不讓我進門。”
“而這個時候,就有人找到我說,他能給我的藥材一個好門路,並且給了我很高的價錢。”
“我一時心,就將藥材給了他們。”
江流兒靜靜說道,當時的痛骨髓,到現在就只剩下淡淡的惆悵。
“結果他們使了一個連環套,說著幫我賣藥材,但是卻暗地裡將我的藥材掉了包,傍晚的時候我歡天喜地想要找他們拿錢回家的時候,他們卻把藥材重新扔給了我,說他們找藥鋪看了,我這些藥都是沒用的雜草樹,就這也想著賣錢,真是窮瘋了。”
“我接過藥材一看,才發現除了外面的幾還是我家的藥,剩下的都是用一些甘草樹皮充數。”
“我氣不過就找他們理論,但是最後被打了一頓,三四天彈不得。”
“還好有好心人施捨我一點殘羹剩飯,才僥倖活了下來。”
盛君千不聲聽著,而薛鈴卻神微變:“你這也不回家的嗎?”
“怎麼回去?”江流兒苦笑著說道:“我家人都仰仗著我拿錢回去救命,而現在藥材沒了,我灰溜溜地跑回家又有什麼用?”
“但是你就不怕父母擔心嗎?”薛鈴問道。
“怕,當然怕。”江流兒嘆了口氣:“但是怕又有什麼用嗯?”
“我出來的時候,我爹躺在牀上下不了牀,全靠我娘一個人在家裡持,我兩手空空的回去,只是多一張,還不如我在城裡混口飯吃。”
這樣說著,江流兒停下腳步,指了指前面一個破廟:“就是這裡了。”
“這裡?”薛鈴看著那個破廟:“誆你藥的是什麼人?”
“是這廟裡住著的一幫乞丐,領頭的是個獨眼龍,別人他獨目天王薛崇。”江流兒有些害怕地說道:“聽說他拳腳了得,尋常三五個人近不得。”
江流兒話音未落,就看到盛君千不由笑出聲來,而薛鈴神古怪。
“怎麼了?”江流兒不由問道。
“沒,沒什麼。”薛鈴皺著眉頭說道。
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自己的本家。
並且明明知是一個乞丐,居然能夠獨目天王這樣威風堂堂的綽號。
總讓人有種張冠李戴狐假虎威的覺。
“現在他們在裡面嗎?”薛鈴問道。
“應該在的。”江流兒點頭說道:“獨目天王他一般不用出去要飯,自然有人給他上供,這裡原本是一個偏僻的破廟,後來也就被他們佔據了老巢。”
“你怎麼會被這夥乞丐騙了?”薛鈴搖頭說道,然後自己上前,單手推開廟門。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破廟連帶圍牆庭院,地方還真不算小,當面一個大香爐,上面橫七豎八著一些燃盡的香燭。
大香爐旁邊,則擺放著一些木樁石墩之類的練武材,竟然還有六七個乞丐正在那裡有模有樣地扎著馬步,打著木樁。
與其說這裡是一個乞丐窩,倒不如說是一個小小的武館更加合適。
而隨著薛鈴開門,那些乞丐也紛紛將目向薛鈴:“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他們這樣道。
而在薛鈴後,盛君千和江流兒也在後面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盛君千相比於薛鈴,威懾力就大了很多,只見他腰配黑刀,步履矯健走來,目不斜視。
“我們來替這位小兄弟討公道而來。”
“敢問,哪個是獨目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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