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朝著卷軸看了一眼,瞬間大腦中就傳來一陣眩暈的覺!
“這……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盯著面前的卷軸,瞪著眼珠子,滿臉的難以置信,世間還有這種東西?
這張卷軸上,星羅滿布,如浩瀚的星空,能從這浩瀚星空中看到許許多多的圖形,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星座。
而且,這張圖,竟然是活的!
卷軸里邊的星空圖案,是會移的,只不過有的移的快,有的移的慢,偶爾還會有一兩顆流星劃過圖案中間。
老喇嘛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演圖了。
我想起了老祖對我說過的話,有一件事,他騙了我。
燃心行者,不是別人,而是老祖本人,既然燃心行者就是老祖本人,那當初燃心行者給我的天演圖,就純屬是假的,那就是老祖逗我玩的。
也就是說,眼前這幅天演圖,才是真真正正的天演圖!
我看了一眼此圖,說:我上的謎團太多,這種珍寶,我不能帶走,尤其是天演圖中也有扭曲空間和時間的力量,更不能讓此落他人之手。
我聽老祖說過,鬼眼,天演圖,九層塔樓,都能扭轉空間或者時間。
老喇嘛想了想,對我說:那暫且由我保管,如果我能參悟徹天演圖的玄機,等他日你歸來之時,我就帶你一起復活老祖。
我嗯了一聲,心很不好,當下就說:那我下去休息一會,高僧,有時間的話,我還會回來看你的。
老喇嘛盤坐在原地,緩緩的舉起轉經筒,對我微微而笑,說:若有機緣,定能再見。
我下了樓,此刻坐在火爐旁,往火爐里塞了幾木柴,老祖的聲音我再也聽不到了,我看到火中似乎浮現出老祖的音容笑貌,我多希老祖此刻就在我的邊,哪怕他再打我一掌,我都高興。
老祖為了我的長,為了保護我,把他的鐵心給了我,如若不是這樣,我覺得老祖完全可以不用借我的,就能戰勝魔嬰裟。
等會!
想到魔嬰裟,我大腦中劃過一道閃電,不對,魔嬰裟并沒有徹底被斬殺!
老祖只是滅掉了魔嬰裟的四肢,他還有一顆頭顱逃走了!雖然一時半會他元氣大傷不會再敢面,但保不定以后恢復元氣再重新害人。
這是個大患。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我背靠柱子睡著了,朦朦朧朧中,只覺得老喇嘛從三樓下來,往我上蓋了一個薄毯子,應該是怕我著涼,然后老喇嘛就熄滅了火爐,打開九層塔樓的大門,走了出去。
然后,我聽到了老喇嘛在外邊鎖門的聲音。
老喇嘛想干什麼?想困死我們?我一驚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我并沒有在九層塔樓里,而是站在天山的山腳下,頭頂上就是一片皚皚白雪,腳底下仍然是一片荒草地。
我一愣,心想我怎麼出現在這?
“阿布,怎麼不走了?”忽然,西裝大叔的聲音從我后傳來。
我轉頭一看,后站著西裝大叔,二爺,海伯他們三個人,心想:他們三個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是在做夢嗎?還是進了幻覺?
我究竟有沒有進過天山?
我用力一咬手指,疼!鉆心的疼!
二爺說:老祖不是讓你快點進天山找他嗎?咱們還是加快腳步吧。
說完,二爺他們三個人就要往前走,眼看就要進雪地了。我忽然說:不!老祖臨進天山之前跟我說,讓咱們先回去,他自己進天山就行了。
海伯一聽,說:行啊,反正我也懶得去,咱們回去吧。
二爺心有余悸的說:真的假的?
我笑著說:真的啊!
我們一行人開始返回,我朝著雪地與草地界的地方看了一眼,那個位置我很悉,因為我站在那個位置上的時候,老祖曾經回頭對我說:進雪地之后不要說話,一句話都不要說。
而我,說話了。所以我的死在了雪地之中。
此刻我們出現在雪地之外,應該是鬼眼扭轉了時空,讓我重新回到了現在,但,原本的五個人,卻變了四個人。
我,西裝大叔,海伯,二爺,我們四個好好的,唯獨老祖不見了。在鬼眼扭轉時間和空間的前提下,我想不明白老祖為何沒跟我們一起出現。
我朝著雪山的深了一眼,既然時空倒轉,我希老祖沒死,此刻跟老喇嘛一起在深山中鉆研天演圖。
事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
進天山之后,我們四個人全死了,唯獨老祖沒死。辦完事鬼眼扭轉時空送我們出來的時候,我們這四個死人全活了,而老祖這個活人卻消失不見了。
后來,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有沒有進過天山?那場經歷就像做夢一樣,但每次我到自己充滿力量而跳的心臟之時,我相信自己一定去過天山。
我們駕駛著那輛小夏利回到了市區,剛到公司里,陳偉就對我說:老弟啊,玩的開心不?
我笑了笑,有些風塵仆仆的樣子,說:沒什麼開心不開心的,就是辦了點事。
陳偉說:老弟,你救過我,今晚你陳哥給你接風洗塵,咱們好好喝一頓。
回到宿舍的時候,葛鈺不在,應該是出門辦事去了,我躺在床上思索事,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我醒來的時候,葛鈺就坐在我的旁邊,輕輕的著我的臉蛋,我說:葛鈺,以后咱們就永遠的生活在一起吧,我現在忙完了所有的事,已經沒有牽掛了。
葛鈺嗯了一聲,笑了笑,臉上浮現出了一對小酒窩。
晚上,我跟陳偉在辦公室喝酒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西裝大叔打的,我到辦公室外邊接通,剛一接通,第一句話就是。
“阿布,事有點不對勁!”
我問:怎麼不對勁?
西裝大叔說:我家這小區,在那條臭水前,又出現了一個帶著白臉面的人,在跟蹤著我。
我一愣,心想:預言已經被破掉了啊,怎麼還會出現帶白臉面的人?
我說:應該沒事吧?你確定他是在跟蹤你嗎?
西裝大叔用著非常肯定的語氣說:我做過偵察兵,在部隊呆的時間也不短,偵查與反偵察我也懂,那個人肯定是在跟蹤我,這個錯不了。
我說:二爺不是在你家住嗎?你問問二爺怎麼回事。
他說二爺跳廣場舞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我差點趴在地上,心想二爺現在也這麼趕流了,估計是被老祖給刺激的了。別看老祖活了幾百年,那現在的網絡熱詞,一句挨著一句,他都知道。
掛了電話之后,我笑著對陳偉說:陳哥啊,接了個電話,讓你久等了,兄弟自罰一杯,不過我不多喝啊,再有幾個小時,就該發車了。
陳偉笑了笑,跟我一杯,就喝暈了過去。
等到了午夜十二點,發車的時候,我已經徹底醒酒了,雖然我不怎麼喝酒,但我酒量很高,可能是天生的。
坐在悉的14路末班車上,坐著悉的座椅,著悉的方向盤,我心里嘆道:以后就好好做這一份工作了,將來就跟葛鈺結婚生子,問題是葛鈺是鬼,不知道有沒有正常的生育能力,不過西裝大叔說過,有一種神奇的藥草做鷹蛇二月冰,此可以讓任何不可能在一起的東西,全部都在一起,如果實在不行,將來就去尋找這鷹蛇二月冰了。
正這麼思索的時候,我開到了站牌前,打開車門,發現沒人上車,我也沒在意,正準備關車門的時候,忽然一只老貓從車門下竄了上來。
我定睛一看,喜道:無須老貓?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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