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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車》 第200章 流血的布娃娃

曾經老祖說要殺掉西裝大叔,而且隨后提了一句:讓他扔進臭水里。我當時以為是西裝大叔的預言要實現了。

可現在想想,不對!他的預言并沒有實現。

首先說我,我是確定被坍塌的大橋給死了,這是已經發生的,只不過鬼眼幫我扭轉時空,救了我。

其次是海伯,海伯也確確實實死了,被人用匕首在了心臟上,死了。這是百分之百已經發生的事。

再說葛鈺,我親手挖了的心臟,這也是千真萬確發生過的事,只不過仍然是鬼眼幫我扭轉了時空。

最后的西裝大叔,預言中說他會死在臭水里,但上一次老祖只是口頭上隨便一提,實際上,西裝大叔并沒有死。

也就是說,我們四個人之中,他的死亡預言其實并沒有實現。

而他這一次,躺在臭水里被人搶救了出來,我不確定算不算是預言實現,因為預言我們四個人的照片,那確確實實顯得的我們已經死亡。

按照理論來講,只要西裝大叔沒死在臭水,那這預言就不算實現。

我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西裝大叔,嘆了口氣,對二爺說:二爺,在青鈴古鎮,你還記得逆天臣嗎?

二爺嗯了一聲,說:知道,那家伙亦正亦邪,后來沒有參戰,而是直接離開了,雖然當時我在打斗,但我也知道他的。

我說:很有可能,就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二爺還沒來得及說話,葛鈺忽然指著西裝大叔病床旁邊的儀,說:他的心臟快要停止跳了!

我對醫療材不怎麼了解,但我覺得那應該是心電圖,我個人的理解是,跳的幅度越大,說明心臟越好,但實際上應該是跳的越穩越好吧。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心電圖儀,跳的猛,每一次的躍都充滿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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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裝大叔的心電圖儀,從最開始的小波折,一直到最后,慢慢的都快一條直線了。

如果徹底變了一條直線,那他也就完蛋了,到時候用電擊估計都難以救活,畢竟他不是凡人的軀。

誰知,二爺剛看了一眼西裝大叔的心電圖,就說:別管他,讓他死。

我和葛鈺同時一愣,對視了一眼之后,我問二爺:為什麼不管他?咱們都是患難與共的朋友啊。

“我知道,讓他先死吧,我自有辦法醒他。”二爺淡然的說了這一句話,就坐在了西裝大叔的病床前,一言不發。

西裝大叔的,是梵衍那神樹再造的,我覺得他不是,應該稱之為樹,也不知道二爺會用什麼辦法復活他。

我眼睜睜的看著西裝大叔的心電圖,一直到最后變一條直線,我們也沒有呼喊護士,任憑西裝大叔的呼吸漸漸衰竭。

曾經在龍虎山,我的靈魂被西裝大叔所抓走,可以說他的軀,就是我的靈魂支撐著一棵樹,再加上他自己的大腦思維,所以就構了西裝大叔的再生功能。

這一次,二爺同樣如法炮制,在西裝大叔死后,他抱起窗臺上的一盆仙人掌,把仙人掌用水果刀割下來,切碎,然后切開西裝大叔的膛,把那些仙人掌的都倒了進去,隨后又往西裝大叔的膛上灑了一些金芝

頓時西裝大叔的傷口,以眼看得見的速度開始愈合,不多時,他就皺著眉頭蘇醒了過來。

他旁邊的心電圖也開始重新跳,看來還是二爺懂的多,臨危不,知道事該怎麼解決。

“大叔,你怎麼會出車禍?”見他醒來,我趕問。

西裝大叔嘆了口氣,說:還是以前的那個面人,昨天夜里就在那座小橋上監視我了,我發現他之后,他就趕離開了。今天我下樓給二爺買煙,路過那座小橋的時候,忽然有一輛奧迪沖過來,狠狠的撞在我的上,撞破欄桿,把我撞到了橋下的臭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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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西裝大叔已經算是死過了,而且與死亡預言里的一模一樣,那麼,我們四個曾經被埋下記號的人,應該都不會有大事了。

因為現在事發展的很明確,我們四個被做下記號的人,我才是擁有鬼眼的那一個!

“現在我還不知道是誰想對咱們手,不過我約覺得應該是逆天臣和鬼叔,二爺,大叔,你倆覺得對不對?”我小聲問道。

二爺搖了搖頭,西裝大叔說:不管是誰,我覺得肯定跟那幾個面人有關系,曾經在青鈴古鎮,咱們遇見了四個,一直到海底鬼域,被我們斬殺的只剩下最后一個,也怪當初咱們心,應該一口氣殺干凈,斬草除的!

“可能又要出事了,這兩天,你倆就在這里安靜的休息,我去找老海,商量一下對策,看看怎麼回事,目前最關鍵的就是查出敵人是誰,別被殺了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豈不是很丟人。”二爺說完,徑直走出了病房。

葛鈺去買飯了,剩下西裝大叔我倆躺在病床上,我問:好點了嗎?

“好點了。”

一聽到這三個字,我幾乎渾一個激靈,立馬側頭朝著西裝大叔看去,發現他也正用著驚恐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之所以激靈,是因為回答我的人,不是西裝大叔,聽起來像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心想,難道我想太多了?可西裝大叔也是瞪著眼珠子,一臉驚恐的表

也就是說,那聲音他絕對也聽到了。

我又說:大叔,我覺得這件事肯定還是跟鬼眼有關,你養好了傷,以后就盡量出門吧,我覺得他們肯定會針對我自己的。

“不一定。”

這三個字的聲音再次傳我大腦中的時候,我又是一個激靈,立馬轉頭看向西裝大叔,發現西裝大叔仍然是驚恐盯著我看,但上卻沒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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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仍然是一個氣的小孩所發出來的,本不是西裝大叔的聲音。

我連忙問:大叔,你聲音變了嗎?

我心想著:不會是二爺幫西裝大叔用仙人掌續了命,就直接改變了他的聲音吧?這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要是整日著一口氣的音,那還不天山姥了?

可西裝大叔驚恐的盯著我,嚴謹的搖了搖頭,還對我瞪著眼珠子示意,好像是讓我回頭看。

忽然間,我的背后冒起了一冷汗!

這VIP病房里邊,本來就是一人一間房的,但西裝大叔我倆在了一起,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病床了,而且這房間里邊的擺設很簡潔,除了窗戶旁邊有一扇屏風之外,別的地方本無死角,也藏不了任何東西。

我瞇著眼,朝著那扇白的屏風看了過去,只覺得屏風的后邊,似乎有兩個低矮的黑影在來回竄

“大叔啊,一會咱們下樓買西瓜吃,好嗎?”我盯著白屏風,故意說出了這句話。

“好呀!”又是一句娃娃音,忽然從我背后的床邊傳來,我背后一涼,趕側頭看去,卻發現我左側的床邊沒有任何人。

但在我左邊的床頭柜上,卻放著一個沾染著鮮的布娃娃!

我愣住了。這布娃娃是誰的?不是葛鈺的吧?我回想了一下,沒記得葛鈺拿過布娃娃,也沒記得誰送來過布娃娃。

我覺得納悶,而且更想不明白這布娃娃上怎麼還沾染的有鮮,當即就側著子,準備手拿走布娃娃,可在我一歪頭之時,眼順勢撇到了門前。

從虛掩的門中,我看到了一只純黑的眼睛,正趴在門中盯著我看。

“誰!”我大一聲,忽然房門被推開,隨后葛鈺走了進來,疑的問我:阿布,你怎麼了?看你有點疑神疑鬼的樣子。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指著床頭柜,說:你趕把這布娃娃給仍了,誰放這的啊?

葛鈺抓起布娃娃一看,說:這布娃娃真怪啊,眼珠子怎麼是純黑的,肚臍上還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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