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重冒之中的顧知航這一會兒才覺到頭暈腦脹的難,被首揚毫不憐香惜玉的力道得下火辣辣地疼,無力地了,顧知航語氣有些慵懶,“嗯,我就是制——只你的。”
首揚更是惡寒,滿臉嫌棄地想站起離開,卻忽然發現顧知航居然被自己這麼理所當然地著,沒有任何要“反撲”的意思!
顧知航并沒發覺什麼,確定了這只妖兒的心思后,整個人繃的神經全都放松了下來,更覺頭暈得厲害,躺在松舒適的床上昏昏睡,一副很好欺負的模樣。
首揚突然邪惡地笑了,一俯趴在顧知航邊,吹了吹他線條細膩流暢的耳廊,“我忽然發現,昨晚了你這麼多次,居然都沒盡興!今兒正好趁著我們都清醒,顧知航,何不讓我再‘練練手’、看看我是不是已經將你平時‘言傳教’的‘髓’都學到了?”說著,還惡意地故意他蹭了蹭,甚至手在顧知航的某個部位無恥地了!
顧知航的臉立刻紅,磨著牙,二話不說就起掙,試圖把首揚下去。
可是很顯然,他被重冒折騰得頭重腳輕底淺的板兒怎麼能和這只非人類的妖兒相抗衡?沒幾下就被首揚制住!
首揚角的笑壞壞的,輕易就將顧知航牢牢扣在手里,一雙流溢彩的大眼睛別有味道地瞟著明知本無法與他相抗衡卻還要撐著皮面逞強的“虛偽”男人。
顧知航當然知道自己逃不過被的后果,只不過首揚刻意的強調讓他覺很別扭,不裝模作樣反抗一番,怎麼能對得起自己一直在上的“主攻”面?毫無懸念地被制住后,干脆佯裝氣不過地雙眼一閉,任由上這只妖兒“胡作非為”!
看著顧知航雙頰有些可的泛紅,首揚在他倔強的角啾了一下,滿口不正經的調調兒,好像一個調戲良家大姑娘的登徒子,“顧知航,我今兒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秀可餐’的說法是真的!”
也不管顧知航有沒有反應,首揚邪惡笑著,把“礙事”的薄被扔得遠遠的,居然一俯,牽絆住顧知航修長有力的雙,依葫蘆畫瓢,學著顧知航以前的樣子耐心地在他上“試驗”起來。
理間的撞讓顧知航不自覺心中一,閉著的眼皮都不控制地呼呼扇扇,可是意外的是,預想中的疼痛卻被力度剛剛好的所取代!
顧知航并沒有想到,首揚居然不是趁機吃他,而是用往日他“整”首揚的方式讓他單方面放肆樂!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昨晚顧知航讓首揚在上的配合退讓,也讓首揚敏地發現,原來他對被還是無可避免地產生了心理影!
這影是怎麼產生的,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作為“罪魁禍首”的首揚不可能不對此心疼疚。可他更知道顧知航死撐的倔強,這只心思的妖兒,是在用他獨有的霸道方式維護著顧知航那該死的驕傲,用他特有的心溫純彌補!
昨晚留下的凌痕跡,現在都已經清晰綻放在那保養得當的上,如同深淺不一的花紋,細細訴說著他們的瘋狂骨。
首揚輕輕描摹著那讓人心生砰然的花紋,只覺得這綻放著花紋的質比江浙帶出產的最出的緞子還要細厚,連一個勾兒都不曾有,本就是一塊兒頂尖兒老玉髓!
除了顧知航以外,首揚還真沒見過這麼好質的人!更何況這家伙的型鍛煉得完得很,理分明、線條細膩而順暢,全然不似他邊那群男的堅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