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抿良了一下,“你真的認識?他在哪兒?是不是還活著?”
看著明顯激的羅抿良,首揚語氣得讓人不寒而栗,一字一句說清楚,“我、偏不告訴你!就算、他死了,你也休想知道、他葬在哪兒!”
“首揚!”被耍弄到的羅抿良眼神立刻變得格外可怕。
“羅抿良,我要報復你!”首揚邊掛著嘲弄的笑,滿眼恨意,“我要看著你、求而不得!我要看著你眾叛親離!到那時,你這張、虛偽得讓我作嘔的臉……一定很好看!”
“你!”羅抿良突然手卡住首揚冰涼僵的脖頸,“你為什麼這麼恨我?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究竟在為誰抱不平?”
他不是傻子,激憤過后再想起,首揚當時分明是怨恨自己有兒、“欺騙”了他們!
首揚卻再一次閉上眼,不再開口。
“說話!”羅抿良的眼睛變得猩紅,握著那纖細脖頸的大手突然收。
首揚的呼吸頓時被扼斷,只覺脖子上的這只生的手幾乎要把自己的嚨碎,角哆嗦的冷笑不覺更加嘲諷。
一個月之前,這只手還很慈地著自己的頭,甚至擁抱著自己送上婚禮軸貴賓最真摯的祝福!
一個月之后,這只手就如同沒有任何溫度的鐵鉗一般狠狠掐著自己的脖頸,似乎鐵了心要送自己去見早逝的母親!
“老羅?”原本已經有些累了的元鼓察覺到好像有些不對勁,看著首揚被掐得快速漲紅的臉,不明白羅抿良為什麼又突然想殺他,“這小子得很,要不要用其他的辦法審審?”
哪知羅抿良充耳不聞,猩紅的眼中只有這個唯一知道自己兒子消息、卻可惡地始終不開口告訴他的年輕人!輕易就能要了人命的大手毫不收斂力道地掐著首揚的脖子,一張臉猙獰得可怕,“說!我兒子!究竟在哪兒!”
元鼓撓撓頭,“你不會打算就這麼把他掐死吧?”
“會長?!”一道人影突然闖進來,上前用力掰開羅抿良僵得直哆嗦的手,“會長!這里給我!你該休息了!”
手一松開,首揚就抑制不住地劇烈咳嗽起來,張開眼冷冷看著羅抿良,好像在看自己的生死仇人。
他的目再次惹惱脾氣火的元鼓,“你個小雜種!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剜了喂狗?!”
“咳咳……小、雜種?”首揚的聲音已經明顯嘶啞,雙眼中的戾氣如同實質,“元鼓!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
“你這個……”
“元舵主!”一看元鼓的眉又擰起來要發,突然闖進來的那人聲音有些不好聽,“這麼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你和會長還有重要的事。”
“老子不用你提醒!”
來人似乎有著不一樣的份,脾氣暴躁的元鼓雖然罵罵咧咧,但還是又瞪了首揚一眼,“你小子給老子等著!”對羅抿良擺擺手,氣呼呼摔門走了出去。
被強行拽開的羅抿良著氣,雙眼依然猩紅得猙獰,毫沒意識到自己剛剛險些掐死首揚,一開口,聲音噶得嚇人,“必須!讓他全部代!必須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
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見,讓人毫不猶豫地相信,羅抿良,是真的想要掐死電椅上沒一點反抗力的男人!
強行送走羅抿良的那人靜靜看著首揚脖子上的掐痕,不知在想著什麼。
察覺到溫度又再次升高,男人皺了皺眉,沉聲對外面的人喝道:“空調關了,我有事要和他談。”
“維哥,是元舵主代、要繼續的。”門被打開一條,一個男人小心翼翼地探進半個子,顯然對這個“維哥”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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