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里,拿著一大捧的玫瑰花。
而剛才那句話,也正是他說的。
“你剛剛在和我說話?”
秦飛目冰冷,死死的盯著他。
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剛見面就對他這麼沒禮貌的人。
他知道那個前臺小姐不知曉他的份,所以有些不服氣,但是對方至表面上挑不出病。
然而這個白西裝男人,居然敢開口直接罵他。
“就是我說的。”
“我讓你滾出白印象廣告公司,不要來擾白然然小姐。”
“我跟你說,白然然小姐是這里的總裁,份地位都不是你這個土包子有資格見的。”
白西裝男人整理了一下領,淡淡地說道。
他的態度十分強勢,毫沒有緩和的余地。
“他怎麼又來了。”
前臺小姐看到這個白西裝男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個男人名鄭文,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老板。
鄭文是白然然的追求者,他的價雖然比不上白然然,但是好歹也有個二三百億,并且小有名氣,勉強算是門當戶對。
但是他們白總本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這個鄭文,于是每次都派他們這些員工找機會禮貌地把對方“轟走”。
沒想到,今天兩個大麻煩居然到了一起。
真是晦氣!
前臺小姐了發痛的太。
“很好。”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了。”
秦飛冷笑著站起來。
對方很明顯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绔大。
他也懶得跟這種人太過計較,稍微給點教訓就可以了。
“你……你想干什麼?”
看到秦飛的眼神,鄭文也有點慌了。
他覺自己就像是被獵人盯上的一只小白兔一般,仿佛隨時都會被獵殺。
尤其是對方服之下微微隆起的,更讓他咽了一口唾沫。
自己很有可能會挨一頓打,然后被丟出去。
然而,這種況并沒有發生。
只見秦飛走了兩步之后,直接走到的墻邊,按響了急時候才會按的警報鈴。
“鈴鈴鈴鈴鈴!”
一陣十分急促的鈴聲響起。
不一會,十幾名穿著防服,帶著防盾、防叉以及電的保安就沖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
“里面的歹徒,你已經被包圍了。”
“趕快舉手投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樣只會造沒必要的損失。”
為首的保安隊長拿出大喇叭喊道。
“保安,把那個穿著白西裝的歹徒給我丟進去。”
“記得留一張照片,下次直接把他擋在門外就行了。”
“這種垃圾,讓他進到公司里面,我都怕臟了大家的眼睛。”
秦飛對著門口的保安們吩咐道。
“這……”
前臺小姐一臉的呆滯。
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在看來,兩個大麻煩掐起來好的,無論誰輸誰贏,都能解決一半的問題。
但是現在呢?
秦飛的解決方式也太奇葩了吧?
直接按響警報鈴,把他們公司全副武裝的保安,都一個不落的吸引過來。
這這這……
腦回路也太大了吧?
“靠,你有病吧?”
“你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啊,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居然還把保安都來了。”
“我告訴你,我是白印象廣告公司白然然總裁未來的男朋友,保安能把我趕出去?”
鄭文聽到秦飛的話,一臉的不屑。
雖說他平時來的有些頻繁,惹得白然然有些不悅,但說到底也是影視公司的老總!
這些保安敢一下試試?!
“這……”
保安隊長也愣住了。
鄭文先不說,老人,牛皮糖。
秦飛私自按響警報鈴,明顯是過來搗的……
但,看對方這有恃無恐的架勢,恐怕來頭也不簡單。
兩人的份,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惹得起的。
“誒誒誒,你們看,門口好像吵起來了。”
“這不是那個經常來擾白總的鄭文嗎,他跟誰吵起來了。”
“噓,小點聲,人家鄭文好歹是個價百億的富豪,惹到他,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十幾個本來正在工作的員工,看到門口發生了沖突,紛紛趕了過來準備看熱鬧。
他們頭接耳,嘰嘰喳喳地閑聊起來。
“噠,噠,噠。”
忽然,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七八個穿著正式,面嚴肅的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其中一個正是白然然。
“吵什麼吵,這里是公司,又不是菜市場。”
“想看熱鬧的主申請離職,讓你們看個夠!”
“還愣著干什麼?所有人都回去工作。”
一個年過花甲,滿頭白發的老頭瞪了一眼圍觀的員工。
這些員工臉微微一白,下意識了脖子,趕灰溜溜地走了。
這個老頭張志,是白印象廣告公司的東之一,同時也是董事會的員,屬于絕對的高層管理。
所有員工都對他很敬畏。
“鄭文?”
“你來干什麼?”
張志率先看到了鄭文,以及他手里的一捧花,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
“我……我是來看然然的。”
“張叔,不是我挑事,是這個人在公司里搗。”
“他不僅大言不慚的要見然然,而且還私自按響公司的警報鈴,導致公司秩序混。”
鄭文臉上出現一慌的神。
他惡人先告狀,把所有的黑鍋都甩在了一旁秦飛的上。
秦飛穿著普通,本不像什麼大人,自己和張志算不上關系多好,但至有幾面之緣。
在鄭文看來,張志一定會向著他說話的。
“你要見然然?”
又一個追求者?
張志將目落在秦飛上,眼神中充滿了審視。
鄭文他倒是知知底,就是一個沒什麼才華,不折不扣的廢,繼承了家里的產業就開始揮霍。
然然不會看上這種人。
但是這個男人不一樣,他的眼神中著一鋒芒,上更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非常危險。
他和白然然的爺爺是老友,自然要幫忙提防一點。
正當場面微微有些僵持的時候,白然然忽然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