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重胤繼續道:“那后金使團很快便會來到大燕,其本意似乎是打算聯姻,但真實目的恐怕是刺探報。”
“不論報如何,后金和趙國皆有可能出兵,唯一的不同是如何出兵,何時出兵。”
趙夢臺不自的點了點頭,后金的那位圣主,可謂把祖地的兵法學的淋漓盡致,從來不會去打沒有把握的仗。
“這就是我想要說的話。”
趙重胤深吸一口氣,隨后起道:“母后,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趙重胤緩步走出了白玉宮。
左玲瓏看著趙重胤的背影,隨后又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夢臺。
“夢臺。”
“母后,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不識大的人。”
趙夢臺面上帶著笑意,心中卻是越發冰寒了起來。
趙重胤這一招謀,當真是毒辣。
如今大燕強敵環繞,自己再與他爭鋒相對,那等于是將大燕置于水深火熱當中,而且他今日在白玉宮說的這些話,一方面是提點自己,另一方面則是說給左玲瓏在聽。
但是如果自己不手的話,那等到太子真的徹底籠絡了人心,鞏固了下來,自己還真的有機會了嗎?
........
東羅關,封魔井下。
“你的意思,這天下一分為三,并非是秦王朝一統的時代了?”
南衛萍躺在地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問道。
這段時間,閑來無事便會詢問一些關于外界的事,從中也知道了當今天下的格局。
“是。”
趙青梅淡淡的道。
南衛萍聽到這,不慨道:“如今這時代,已經不適合我了,可能待在此地才是我最好的歸宿。”
這般久的歲月,早就磨平了心中的志向和野,不由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趙青梅看了南衛萍一眼,道:“那前輩還一心想要走出封魔井?”
南衛萍沉默了半晌道:“我想去看看一看日出和日落。”
誰能想到這個曾經修為乃是大宗師境界的高手,如今的心愿不過是看一看那日出和日落。
這看似極為尋常的事,但是對于來講卻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上的九天玄鐵。
趙青梅沒有說話,而是合上了面前的日記。
南衛萍看向了趙青梅道:“小丫頭,幫我梳個頭怎麼樣?”
“你不怕我對你下手?”
趙青梅柳眉一揚。
“不怕。”
南衛萍搖了搖頭,背靠著趙青梅道:“你想要出這封魔井,還需要老,所以你不可能殺了老。”
趙青梅看著南衛萍一臉認真的神和語氣,竟笑了起來點頭道:“好。”
隨后趙青梅拿出了一把梳子,走到了南衛萍的后。
梳子順著那雜,黑白相間的頭發梳下,都能帶起一團銀的發。
南衛萍道:“若不是這石特殊,可能我頭發上早就生了虱子。”
趙青梅隨意的道:“前輩為何會被困在此地?”
南衛萍擺了擺手道:“往事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趙青梅沒有再說話,而是認真仔細梳著頭發,隨后將頭發盤起形發髻,最后拿出隨帶著簪子了上去。
南衛萍了自己的鬢角,還有頭上的發髻,道:“你的銅鏡拿來我看看?”
趙青梅走到一旁石臺,將自己的銅鏡遞了過來。
順著銅鏡,趙青梅也看到南衛萍臉上的面容。
雙眼泛著,皮如干枯樹皮,顴骨凹陷,皮相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就沒了青春年華的樣子。
很難去想象,年輕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哈哈哈哈。”
看到銅鏡中的自己,南衛萍卻是笑了起來,隨后看向了趙青梅,“小丫頭,如果我說讓你一輩子都留在這里陪我你覺得怎樣?”
趙青梅雙眼瞇了一條隙,道:“不可能。”
南衛萍笑容一斂,低聲自語了起來:“是啊,你生的這般麗,這般人,困在這封魔井當中豈不是浪費了大好年華?”
兩人都是沒有再說話,石中好似變得安靜了下來。
“我去取今晚的晚飯。”
趙青梅轉準備離開石。
突然,南衛萍抬起頭看著石的上方,說道。“門,就在你的上方。”
“門!?”
趙青梅聽到這,連忙向著石上方看去。
只見的上方只有一道道字符,再無其他,哪里有門的痕跡?
“門,那是一道心門。”
南衛萍幽幽的道。
.........
PS:也不是生病,也不是有事,就是有些疲倦,今天就這麼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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